「你說你是貝貝的生身之父,那他出生時你可在身邊?
他何年何月何日何時何地出生?
出生時幾斤幾兩?
是先哭還是先笑?
何時會爬,何時會走?
是先喊的爸爸,還是先喊的媽媽……」
她這一連串的疑問句問的月無殤如被雷劈,半晌做聲不得。
月貝貝出生時他還沒有復活,哪裡知道這些?
更何況跟孩子重逢後,麻煩事一樁接著一樁,他也根本想不起問這些。
他只知道他的生日,卻並不知道時辰,更遑論其他了。
「寶兒——」
月無殤的眸子裡有著歉疚,之前的氣勢消失無蹤。
齊洛兒那三年所過的日子他在鏡石之上都已知曉。
她所受的苦楚這九年中他也已盡數嘗到。
其中的酸甜苦辣不是一句話能說的清的。
「寶兒,我知道你受了許多委屈……原諒我,我以後會補償你……」
齊洛兒想起那些年自己的孤苦和無助。
心中一酸,險些就紅了眼圈。
她微垂了眼眸,淺淺地笑了一笑:「這些你都回答不上來,怎麼還敢自稱是貝貝的親生父親?我雖然記不起孩子的爹爹是誰,但絕不會是一個連孩子的具體生辰都記不起的人……」
她身子一晃,身形如流水般後退一丈。
終於出了月無殤的氣勢之下。
呼,他的氣勢還真不是一般的強大。
她的小心臟差點經受不起,就要繳械投降……
「月無殤,你還嫌你命長是不是?!
老子不是對你說了,三日之內決不能活動半步,這才半日你怎麼就晃蕩到這裡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