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白日裡李漁教授的知識她都要重溫一遍。
眼見著她的人越來越瘦,讓本來有些恨她的豆丁也心疼起來。
攛掇著她又進了一次那個結界,摘了一個雲果。
直到這時,齊洛兒才知道豆丁雖然能進得了結界,但卻摘不得雲果。
它根本不能上那棵雲果樹,不然被它碰過的地方都會枯死……
這也是為什麼當初齊洛兒她們摘下雲果後,它們會偷吃的原因。
小豆丁雖然滿腹的怨言,但還是十分盡職盡責,齊洛兒為了犒勞它,便為它也摘了一個。
把它喜的蹦蹦跳跳的,對齊洛兒這個主人也總算有些尊敬起來。
而白離依舊是那種吊兒郎當的脾氣。
下了課絕不再練習,每次齊洛兒練功回來,都看到她在呼呼大睡。
但就是這樣,她的術法課依舊是最拔尖的。
這讓齊洛兒眼熱不已。
但天分就是天分,她也沒有辦法。只能更加勤快地練習……
就這樣,一個月終於過去了。
「白離,明天就要測試啦,也不知他們會考些什麼,我還真有些緊張呢。」齊洛兒難得一次的嘮叨起來。
白離伸了個懶腰:「有什麼好緊張的?你的功課在這群人裡也算是翹楚了。一定能通過啦。」
齊洛兒嘆了口氣:「我自然知道能通過,但是不知道雲畫師尊滿不滿意……」
白離眉峰微微一挑,眼眸中閃過一抹莫測的光:「為什麼要他滿意?他又不收徒!」
齊洛兒看了她一眼,嘆了口氣。不再說話。
白離卻不打算放過她:「唔,我倒忘了,你是雲畫帶回來的。莫非那個大冰塊向你承諾了什麼?」
齊洛兒一愣,想起了和雲畫的那個賭約。
唉,雲畫早已不收徒,不知他說的話還算不算數?
嗯,他說如果我表現的極為出色,他會收我為徒。
只是不知道這個極為出色是個什麼標準?是不是一定拿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