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看了一眼時間,這會兒已經晚上的10點了。
雖然說週末的晚上不門禁也不熄燈,可是西蘿若是喝醉了回去的話,季言還不太放心。
此時的季言想悄悄的爬個論壇,發個帖子。
#第一次跟女票開房的注意事項#
#女票喝醉了,自己要怎麼辦?#
……
滿腦子的彈幕飄過,只是礙於此時的場景,季言並不方便去發。
壓下心裡的諸多小想法,最後季言只是緊緊的盯著西蘿。
而西蘿這會兒已經在喝第7瓶。
對面的蔣蜜語還在喝第5瓶。
確切地說,她第5瓶已經有些喝不動了,這會也是強弩之末,硬撐著罷了。
西蘿可是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心。
挑釁的是她,最後想讓自己出醜的也是她,現在輪到她出醜了,難道還想讓自己放過她不成?
西蘿又不是聖母,沒那個心思。
蔣蜜語喝不動了,第5瓶酒已經是小口小口的送了。
身邊的好友看不下去了,搶過了蔣蜜語的酒瓶子,衝著西蘿不滿地說道:「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咄咄逼人?蜜語已經喝不下去了,怎麼還強迫著喝啊?你有沒有點人性啊?」
「不,給我。」蔣蜜語這會兒意識還是清醒的,看到酒瓶子被搶走了,本能的過去奪。
「別喝了,你看看你都成什麼樣子了。」那個女生氣哄哄的說著,同時還深深的剜了西蘿一眼。
對此,西蘿只是風輕雲淡的笑了笑,然後才緩緩開口說道:「她來找我拼酒的時候,可沒問過我願不願意,能不能喝,也沒說過自己能喝多少。」
說到這裡,西蘿嗤笑一聲,滿臉的不屑,復又跟了一句:「怎麼?這會兒喝不動了,來跟我玩雙標?」
西蘿說完,將第7瓶酒全部下肚。
在場的男生已經想跪下叫爸爸了。
雖然說這小瓶子對於他們來說,其實真沒有多少,不過也有酒量不好的男生,其實就能喝個2到3瓶的樣子。
現在看到西蘿這麼能喝,已經是大寫的服氣了!
這會兒一聽她這麼說,也並沒有覺得是她過分,反而覺得是蔣蜜語一直在找事兒。
那個女生被西蘿說紅了臉,不過西蘿可沒有聖母心,想懟了自己還想順利逃掉的?
想得美吧!
寶寶喝多了,六親不認ing!
所以,看著那個女生咬了咬牙,還是一臉的不憤,西蘿笑了笑,開了第8瓶酒,同時輕聲問道:「是接著喝呢,還是直接認輸呢?」
「我喝,我……喝。」蔣蜜語還沒有醉,只是喝不動了。
一聽西蘿這麼說,哪裡肯輕易的認輸,所以奪過酒瓶子,就往自己嘴裡灌。
那個女生一見自己好心還被懟了一下,這會兒也沒了想要去管蔣蜜語的心思。
退回人群,拿了自己的東西,悄悄溜掉了。
損友毀一生,算是自己識人不清吧。
別人倒是並沒有注意到她的這個小動作,或者說是連她離開了,小夥伴們也沒注意。
他們的目光還在西蘿和蔣蜜語的身上。
西蘿特別輕鬆的將第8瓶酒喝下去,蔣蜜語還在喝第5瓶。
西蘿第9瓶酒喝下去的時候,蔣蜜語第5瓶總算是見底了。
「我這是第10個了。」西蘿說話的同時,揚了揚瓶子,然後才優雅的舉起了瓶子,緩緩送入口中。
對面的蔣蜜語一聽西蘿已經喝了10個了,忙加快了速度,只是這會兒她的手腳已經軟了,好不容易開了第6瓶,卻在喝到第一口的時候,就覺得自己想吐。
好在大包間裡有獨立的衛生間,蔣蜜語直接衝了過去。
雖然她現在惹得好友嫌棄,不過女生大部分心軟,所以還是有女生跟過去看了看。
西蘿風輕雲淡的連目光都不多分一下。
第10瓶喝完,西蘿開了第11瓶。
季言看得心驚膽顫,這若是讓他來喝,他都不知道能不能喝下去,西蘿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呢?
感受著握著自己的手,力道沒變,季言也不好出聲阻止,不過目光卻是更加緊密的盯著西蘿。
生怕出現一絲絲的變故。
第11瓶順利喝完,蔣蜜語也出來了。
出來之後,整個人直接癱到沙發上,一動不動。
不知道是真的醉過去了,還是假的。
西蘿並不關心,特別淡定的將第12瓶喝完了。
然後才抬起頭,看著韓沖,笑瞇瞇地說道:「裁判,結果怎麼樣,你看得清楚,記得明天等她清醒了告訴她結果,以視頻為證。」
西蘿說完便起身,季言不放心的扶著她。
好在西蘿走路正常,眉眼清明,一點也不像是喝了這麼多酒的人。
在場的已經不是止是男生想跪下叫爸爸了,女生也想。
覺得這個小姐姐,真是攻氣十足。
他們突然想換個閨蜜了。
西蘿並沒有這些人的心思,一隻手緊緊的握著季言,另外一隻手則是放在身側,特別自然的擺動。
季言覺得有些奇怪,可是又說不出哪裡奇怪。
一直到下了電梯,走到KTV大門口的時候,西蘿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了過去,季言這才猛的一把將她拉了回來。
西蘿也被這一下嚇了一跳,整他人倚在季言的懷裡,聲音軟軟地說道:「小哥哥,我把你贏回來了,開不開心?」
此時西蘿眉眼迷離,臉頰微紅的小模樣,看得季言心頭暗動不已。
這是……醉了。
西蘿估計早就已經醉了,只是用自己強大的理智,在強撐著一切。
現在結束了,身邊又是自己可以信任的人,所以她這才表現出來自己的脆弱。
「小蘿蔔?」季言低聲喚了一句,然後單手拿手機叫了快車,又訂了酒店。
這個樣子就算是送回寢室,季言也不能放心。
所以,帶人出去住吧。
雖然一想到這一點,季言便覺得十分的羞恥。
可是沒辦法,讓別人來照顧醉酒的西蘿,季言根本不能放心。
「小哥哥。」此時已經醉酒的西蘿,露出了她該有的醉酒之態,雙眼迷離,唇角勾著笑。
一雙手也不太老實,一會兒摸向了季言這裡,一會兒又摸到了那裡。
也不管她這樣的撩撥,對於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是不是受得住。
就這樣,兩隻不規矩的小手,從季言的後背順進衣服裡,在季言的脊骨上來回摸索著。
「咦,開關呢,怎麼沒有開關呢?」口齒不清的說著醉話,同時手上還在不斷的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