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蘿:……!!!
差點忘記了!
他們本來上課的時候說好了,晚上直播一結束,便一起去小吃街浪去的!
結果,自己忘記這件事情,將直播的時間又拖了半個小時。
看著徐白玉餓得可憐,西蘿忙起來穿衣服。
「走走走,吃飯去。」西蘿也沒換其它衣服,就把外套換了一件,拉著徐白玉便往外走。
終於可以吃飯的徐白玉,反應過來,忙抓了一件外套跟上。
心中暗暗感歎:天吶!終於可以吃飯了!
也是心累!
兩個人本來是想直接去小吃街的,結果徐白玉剛走到校門口的位置,突然變了心思。
「不行,小吃街已經滿足不了我的,我要去吃自助烤肉!」徐白玉一跺腳,直接換了決定。
西蘿倒是無所謂,她本身晚上吃的就不多,為的也不過就是陪徐白玉。
既然徐白玉說想吃別的,那就跟著一起唄。
「行啊,去哪家吃?」學校附近倒是有幾家不錯的烤肉,知道徐白玉想吃這個,西蘿問了一下選項。
「去25小時那家。」徐白玉想了想,挑了附近味道最好的那家。
25小時烤肉,算是學校附近,性價比比較高,而且味道還不錯的一家。
西蘿一聽沒意見,兩個人出了校門口,直接打車走的。
其實若是走的話,也並沒有多遠的路。
不過徐白玉餓的實在受不了了。
所以兩個人便決定,奢侈一把,打車去吧。
兩個人到店的時候,已經接近晚上的7點了,這已經不能算是高峰點了。
所以25小時裡的人不算是特別多。
而且兩個人剛進去還遇到了熟人。
當然,徐白玉熟悉,西蘿可不認識。
「哎哎哎,那不是國際法三年級的那個二代嘛。」徐白玉一眼就看到了某個位置上的男人,然後小聲八卦著。
「哪個二代?」西蘿不明所以地問道,同時順著徐白玉所指的方向看去。
「就是那個叫什麼,容我想想。」徐白玉這個平時總看校內八卦的小夥伴,一時居然沒想起這號風流人物的名字,也是敗筆了。
不過很快,靈光微閃之間,已經想起了那位的名字。
「對了,叫何玉坤,據說女朋友無數,身邊的臉都不帶重樣的。」徐白玉貼近西蘿身邊,小聲的八卦著。
西蘿覺得這個名字莫名耳熟,卻並沒有多想。
只是漠不關己地回了一句:「他又沒追你,你怕什麼?」
淡漠的掃了一眼,就看到何玉坤對面坐著一個妹子。
人家又不缺女朋友,總有些人的追求目標不一樣。
再加上西蘿其實並沒有什麼八卦之心,所以只是淡漠的掃了一眼,便沒多看了。
「靠,他要是追我,我也不能幹啊,寶寶還是個雛,碰上他多吃虧啊。」徐白玉沒羞沒臊地說著渾話,之後自己還貓在西蘿身邊嘿嘿笑著。
「你可真敢說。」對此,西蘿無語地看了徐白玉一眼,然後兩個人到前台交了錢,找了位置坐好。
也許是巧合,兩個人的位置正好在何玉坤的側前言,中間隔著一個裝飾用的小柵欄。
她們兩個人可以直接看到何玉坤那裡,同時何玉坤若是抬頭也可以很明瞭的看到她們這裡。
西蘿沒多想,因為她不怎麼看八卦,自然也不知道這位風流人物。
徐白玉被西蘿說了一句,也不再多八卦。
位置也是隨機的。
不過顯然,他們高估了對方的節操。
徐白玉剛去拿肉,西蘿坐在位置上看東西,便感覺到光線一閃,似乎有誰在拍照。
西蘿不適應的抬頭看了一眼,便看到何玉坤坐在他的位置上,手裡舉著手機,正大光明的在拍西蘿的這個方向。
西蘿並不太確定,何玉坤拍的是不是自己。
微微蹙眉,深深的看了何玉坤一眼,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不再多管。
可是對方卻並沒有收斂的意思,舉著手機又拍了幾張,甚至還起身走了過來。
兩個人中間隔著一排裝飾欄,何玉坤倚在裝飾欄的另一側,挑挑眉,語氣輕佻地開口:「嗨,美人妹妹?」
西蘿:……???
自來熟?
還是何棄療?
西蘿抬起頭,深深的看了對方一眼,並沒有再說話,而是將目光放到了別處。
雖然長得不錯,奈何人品太渣。
西蘿心裡暗暗評價一句,不做他想。
何玉坤略微有些挫敗,挑挑眉,唇角勾著一絲邪氣的笑意,並沒有輕易放棄:「挺高傲啊,這勁頭我喜歡,怎麼樣,加個好友唄。」
何玉坤說完還吹了吹自己額邊垂下來的頭髮,手上擺弄著手機,同時還注意著自己桌邊的情況。
自助就這一點好處,自己可以藉著來拿食物的借口,正大光明的撩其它的妹子。
而西蘿在自己良好的記憶之中,仔細找了半天,總算是知道,何玉坤的這個名字,為什麼這麼熟悉了。
想到這些,西蘿唇角微勾,笑得有些誘人。
何玉坤看得渾身都莫名熱了一下,結果西蘿下一句話,直接將他所有的熱情都澆滅了。
「過年的時候,何伯伯那頓鞭子的感覺如何啊?」西蘿抬起頭,笑意盈盈的開口。
一聽這話,何玉坤差點當場炸了!
整個人瞬間進入戒備狀態,壓低了聲音,語氣森森地問道:「你是誰?」
能知道他過年在家裡的醜態,這身份背景肯定是不一樣的,至少與自己家多少是有些關係的。
也有可能,是從自己某個親戚的嘴裡聽說過這件事情。
何玉坤心時有些毛,一時之間也不太能確定西蘿的身份。
所以,壓下心中的不安,低低問了一句。
對此,西蘿只是高深一笑,笑得何玉坤渾身都毛了!
就在何玉坤差點炸毛,原地暴走的時候,西蘿這才慵懶開口:「朋友,你聽說過別人家的孩子嗎?」
何玉坤:……???
啥意思?
一臉懵逼的何玉坤表示自己好像是沒太聽過?
確定?
咦,好像也不太確定呢。
何玉坤從自己並不良好的記憶中想了半天,才不太確定地問道:「什麼意思?」
「就是……」對此,西蘿略微沉思了一下,這才開口解釋。
只是剛說了兩個字,又微微一頓,在何玉坤正欲炸毛的目光下,接著說道:「小時候精神的酷刑,長大後精神上的毒物!」
何玉坤:……???
哈?
沒明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