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陳慧博跪地求饒,又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張欣月心裡無比的痛快。
她此時居高臨下的看著陳慧博跪著,慢條斯理的說道:“你告訴我偷東西的原因,我就不告訴你爸爸。”
接著又看了一眼陳念念和陳雅雯,嚴厲的說道,“你們兩個也不許說出去,不然有你們好看。”
“我不會說出去的,一定收口如瓶,不然就是小狗。”陳雅雯急忙把手豎起來放在頭一邊,發誓道。
“我才懶得去嚼這個舌根,我也不會說的。”看著大家都在望著她,陳念念也做出了保證。
陳慧博此時此刻才完全放棄了反抗,竹筒倒豆子一般,把偷東西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不過把舅舅的賭債說成了外公外婆生病,急需要用錢,瞬間,一個為了報答養育之恩不得不鋌而走險的苦情戲就被他勾畫出來了,更誇張的是陳慧博也被自己感動了,哭的稀裡嘩啦的。
陳念念心道如果不是她已經了解事情的經過,沒準也會信了陳慧博的鬼話。
張欣月聽到他跟那邊還藕斷絲連的聯系,還為了那邊做出這種事情,心裡太舒坦了,“呵呵,陳邦瑞,這就是你千方百計認回來的孩子,這就是你當作寶貝的兒子。”
“慧博,你快起來,你這樣重情重義,我也不該責備你,東西我拿走了,你還缺多少錢,媽媽給你,也算是感謝他們幫我們陳家養了這樣好的一個兒子。”張欣月說著,還不忘用手背擦了擦眼角,一副被感動的神情。
“媽媽,我以後也會好好孝敬你。”陳慧博站了起來,立刻就開始表忠心。
“走,我去拿錢給你,不能耽誤治病了,不過你要寫一份檢查,把事情的起因經過寫下來,媽媽督促你,以後可不能再犯這樣的錯誤了。”
“好的,我把錢送過去,我就回來寫,以後再也不會了。”陳慧博畢竟年輕,就這樣輕而易舉的把把柄交給了張欣月。
一時間,從捉賊變成了母慈子孝,這事情的轉換,真是讓人有些詫異。
偷錢的風波在張欣月的放縱下暫時結束了,至於是不是真正的結束,那就說不好了。
陳邦瑞趕在初十回來了,整個人看起來很憔悴,原來陳老爺子去了療養院後,還是情況不太好,最後住院治療,他更是不能離開,於是在那邊照顧了起來。
直到初九,陳老爺子才大好,於是他就立刻趕了回來。
回來後家裡一直很平靜,看來此事大家都守口如瓶,一直忐忑不安的陳慧博才把心放到了肚子裡。
李荷花也回來了,過年張欣月給李荷花放了10天假。
臘月十二號這天,一大早陳邦瑞就囑咐張欣月,把屋子收拾一下,再去酒店請了個廚子回來,中午好好做幾個菜,李荷花做家常菜味道還可以,做大菜就有點上不得台面了。
“這是怎麽了,這麽隆重?”張欣月好奇的問道。
“嶽明遠今天一家要過來,我們之前約好的。”嶽明遠來上京開展業務後,因為實在太忙了,所以他和陳邦瑞也總是電話裡聯系,上門這還是頭一遭。
“這這你也不早說,什麽都沒準備。”張欣月一聽是嶽明遠一家要來,立刻慌了手腳。
“這有什麽好準備的,商場菜場也都開始營業了,請個廚子就做幾個菜,我跟明遠那麽熟了,也不用那麽大張旗鼓,搞那麽客氣。”陳邦瑞不以為然的說道。
“哎,我去忙了,真是跟你說不清楚。”張欣月看與陳邦瑞無法溝通,就放棄了交流,立刻慌慌張張的開始布置去了。
“荷花,你快點去菜市場買兩條魚,還有雞”張欣月囑咐著李荷花去買菜,待李荷花記下要買的東西才讓她趕快出門。
張欣月先到陳雅雯房間,也不敲門了,徑直走了進去。
陳雅雯還在睡覺,張欣月也不管她睡沒睡醒,走到床邊拉起她的手臂,往上一提,嚷嚷道:“雯雯,快醒醒。”
喊了幾聲,看陳雅雯還是沒反應,就伸手在她臉上輕輕拍了幾下,“雯雯,起床了,快起來了。”
陳雅雯這時微微睜開了眼睛,本來滿腔的不滿,看到是張欣月時,化成了一股濃濃的抱怨,“媽媽,你做什麽啊,我還在睡覺呢。”
“好孩子,別睡了,今天你嶽叔叔一家都過來,你快點起來收拾收拾。”張欣月欣喜的說道。
“不管什麽嶽叔叔不嶽叔叔的,我要睡覺。”陳雅雯不滿的嘟囔著,翻了個神,後背對著張欣月,再將被子往上一扯,連頭都蒙住了,不再搭理張欣月。
“你這孩子,快點起來吧,嶽驕陽今天也要過來,你不是說那個小哥哥很聰明嗎?”張欣月看陳雅雯好像並沒有反應過來,於是出言提醒。
被子忽然掀開,陳雅雯從裡面跳了起來,“媽媽,你說什麽?是驕陽哥哥要來?”
看到女兒這會兒才算清醒過來,張欣月笑道:“是,他們一家今天要來我們家
做客。”
“啊啊啊,媽媽,你怎麽不早說,我今天穿什麽啊!”陳雅雯反應過來後,跳下床就開始翻箱倒櫃的找衣服。
“你先找衣服,我要去飯店請個廚師回來,中午還要好好做幾個菜。”張欣月看著女兒,笑著搖了搖頭,然後出門請廚師去了。
等到廚師請回來後,張欣月還是沒有看到陳雅雯,上樓一看,原來陳雅雯還在屋裡挑選衣服。
“媽媽,我到底穿什麽好,感覺都不好看。”陳雅雯看到張欣月回來了,把手上的衣服往床上一扔,愁眉苦臉的說道。
“就穿這件粉紅色的羽絨服,裡面搭配那件天藍色的毛衣,下邊就穿黑色羊毛褲,搭配黑色短靴。”
張欣月從滿地的衣服裡挑出了幾件衣服出來。
陳雅雯穿上後,對著鏡子一看,鏡子裡的少女本身就是鮮活的年紀,穿上粉藍粉藍的顏色,更是顯得更加鮮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