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秦懷道就騎著馬出城,程處俊攔都攔不住,秦懷道跑的那個快啊。
到了工地以後,秦懷道一個人坐在那裡監工,天氣有點冷了,看著天是要下雪了,秦懷道想著要抓緊時間才是,而
此刻,在壽州這邊,舒王剛剛領旨完畢,李世民派人到壽州這邊宣旨了,要他們即刻啟程,回京城,一個是參加秦懷道的婚禮,另外一個就是,陛下也有點想念這個弟弟了,後面那句當然是假的,李世民怎麽可能會想他?
領旨後,舒王非常高興,而秦懷道的姑姑秦香悅此刻也是激動的抹眼淚,沒想到,今年還可以回京了,
之前秦懷道給她的書信裡面說了,說是會和陛下說,希望他們能夠回京過年,參加他的婚禮,沒想到,陛下還真的下了聖旨了。
“舒王殿下,你們還需要快點啟程才是,這馬上入冬了,北方那邊可能會下大雪的,路上可不會走!”宣紙的那個官員對著舒王說道。
“是,是,這兩天就能夠準備好!”舒王笑著點頭說著。
“陛下可是非常器重胡國公的,胡國公大才,你們這次回京,胡國公肯定會高興的!”那個官員繼續說著。
“多謝,來,請進,喝茶!”舒王高興的說著,
那個官員則是擺手:“我就不進去打擾了,估計你們收拾東西還需要時間呢。距離胡國公大婚,也沒有多長時間了,還是需要抓緊才是,下官就先去驛站休息了,明天一大早,還需要回京!”
“這,這可怎麽成?來人啊,快,備禮!”舒王馬上說著,很快,那個官員就走了。
“回京了,終於可以回京了,看看我那可憐的侄兒!”秦香悅非常激動的說著,舒王還展開聖旨給她看,
舒王知道,秦香悅非常想念他大哥秦瓊,秦瓊去世後,秦香悅只要念到了大哥,就會流淚,經常遙祭西北方向,
同時,也想念自己的兩個侄兒和侄女,尤其是得知了秦懷道要娶城陽公主,就更加想念了。
“快點收拾東西,爭取後天我們就出發,這邊的事情,交給管家他們就好,我這邊封地的事情,也交給那些屬官,讓他們管好!”舒王對著秦香悅說著。
“好!”秦香悅點了點頭,然後提著羅裙,就要開始收拾東西了。
中午,程咬金正在府上請客吃飯,一大早,他就進宮匯報了,
匯報完了,程咬金邀請李世民去喝酒,李世民不來,說這個老匹夫酒品不好,會灌人酒,程咬金不在乎,不來更好,不來自己反而喝的開。
等程咬金回來的時候,發現人都已經到了,就準備開始喝。
“伯平呢?”程咬金突然發現,秦懷道沒來。
“爹,伯平還有重要的事情,不是說要新弄一個生意嗎?現在正在建窯,沒他去,不行!”程處嗣馬上對著程咬金說著。
“什麽事情,忙的連中午飯都不吃了?去,去喊伯平來,去工地那邊喊,來回也就是一個時辰,怎麽能夠少了客人呢?”程咬金非常不爽的看著程處嗣說著。
“爹,白天,伯平不能喝酒,不能耽誤事情,馬上就入冬了,晚上,晚上他會來的!”程處嗣討好的笑著看著程咬金。
“老匹夫,不要做事情啊,昨天他不是陪你喝了嗎?真是的!”尉遲敬德對著程咬金就罵了起來。
“也是,晚上,晚上給老夫接過來!”程咬金對著程處嗣交待說道,程處嗣連忙點頭,
接著開席,這頓酒,一直喝到傍晚,終於,還是年輕的那幫人贏了,但是也很慘,幾乎是全軍覆沒,就是還留下幾個稍微能喝的。
“太狡猾了,這幫老鬼!”程處嗣站在那裡,搖搖晃晃的說著。
“下次不能這麽喝了,再說了,我們以多欺少,以少欺老,贏了也不光彩啊!”旁邊的劉仁實也是扶著柱子,看著程處嗣說著。
“他們就光彩,他們喝一杯,我們喝兩杯,哪有這樣的規矩?”程處嗣不以為然的說著,只要贏了就行。
而此刻,秦懷道則是從工地那邊回來了,路過盧國公府上,秦懷道招來了盧國公府上的一個家丁。
“裡面情況怎麽樣?”秦懷道看著那個家丁問道。
“都倒了,那些公爺都倒了,就是還剩下大少爺他們幾個,才剛剛喝完不久!”家丁笑著對著秦懷道說著,他們也知道,秦懷道和盧國公府上,那就是親如一家。
“哦~”秦懷道一聽,眼睛一亮,拍著馬就進去了,到了客廳這邊,發現那些老將都已經走了,聽家丁說是去睡覺了,而那些年輕的人,也是東倒西歪的躺著。
“哈哈哈~”秦懷道一看樂了,知道今天是不用喝酒了。
“起來,起來,嘖嘖,瞧瞧你們,算了,我自己一個人吃吧,來人啊,上菜!”秦懷道說著得意對著程府家丁喊道。
“好嘞,胡國公!”很快,程府的家丁就送來了新鮮的菜肴,秦懷道坐在那裡,專門吃飯。
“你,你,你更狡猾!”程處嗣此刻迷迷糊糊的站了起來,指著秦懷道說道。
“嘿嘿,我才不上他們的當了,下次咱們喝酒,就不能和他們一起喝,太不講究了!”秦懷道聽到了,得意的笑了起來,
第二天一大早,秦懷道出去了,程咬金也醒來了,得知了秦懷道昨天晚上來了,說是大公子陪著喝了一會。
“誒呦,來人啊,張羅,準備好,今天叫伯平過來,老夫還不相信了,還喝不過你們,老夫去喊陛下來,居然敢這樣對付我們!”程咬金此刻還為昨天喝酒喝輸了,耿耿於懷,
一旁的程處嗣聽到了,都快哭了,沒見過這樣的爹!
“去啊,站著幹嘛?”程咬金盯著程處嗣罵了起來。
“爹,再喝我可就離家出走了啊,我們六兄弟都走,都快受不了,你能稍微讓我們休息一天嗎?”程處嗣對著程咬金說了起來。
“沒用的東西,才和兩頓酒,就這樣了?老夫像你這麽大的時候,天天酒壺不離身,快去!”程咬金瞪了程處嗣一眼,開口罵了起來。
“我不去,你打死我吧,我受不了!”程處嗣說著忘椅子上一座,扭著頭說道,這日子沒法過了。
“還反了你了!”程咬金一聽,抬起手來了。
“咳咳~”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了一聲咳嗦聲。程咬金就停住了,知道是夫人來了。
“不像話,回來把那些小輩們折騰的這麽狠,你再這樣,那些小輩們還敢來我們府上嗎?”夫人黑著臉過來對著程咬金說著。程咬金不以為意,嘿嘿的笑著。
“老大,出去休息去,別陪著你爹折騰,瞎胡鬧,昨天也是,居然鼓動那些老將和那些小輩們這樣喝酒,哪有做老的樣子?”夫人繼續責備著程咬金說著。
“行了,今天不喝了,不喝了,我散散步去,我去找敬德去!”程咬金說著站了起來,
他很尊敬夫人,一般夫人發話了,他就不會多說了,要知道,夫人基本上很少發話的,年輕那會,程咬金窮困潦倒,也是靠夫人來操持這個家,裡裡外外都弄好,因此,在夫人面前,只要夫人發話了,他就照辦。
“去那邊也少喝酒,伯平的婚事,你用點心,現在都是敬德兄弟在操持著,到那邊,看看還需要做什麽!”夫人站在那裡,對著程咬金交待著。
“知道!”程咬金頭也不回的走了,到了鄂國公府上,鄂國公也是剛剛起來不久,看到了程咬金過來,苦笑的指著程咬金罵道:“老匹夫!”
“你也不行了啊!”程咬金得意的看著尉遲敬德說著。
“滾!滾遠點,以後不許放他進來了!”尉遲敬德指著程咬金罵完了以後,就對著家丁吩咐著,家丁聽到了,只能苦笑,誰敢攔著程咬金啊,都知道你們兩個的好兄弟,攔著不是找死嗎?
“愣住幹嘛?準備酒啊!”程咬金盯著那個家丁吩咐著。
“好嘞!”家丁趕緊跑了,尉遲敬德也是無奈。
“我聽說,老虎雞欺負了伯平?”程咬金坐在那裡,對著尉遲敬德問了起來,老虎雞是程咬金給長孫無忌起的外號,長孫無忌,字輔機,程咬金就喊他為老虎雞。
“嗯,反正是參與了,伯平這孩子也沒有跟我們說!”尉遲敬德點了點頭說道。
“沒說就這麽算了?你這個做叔叔的怎麽做的?”程咬金不滿的看著尉遲敬德喊道。
“不是等你回來嗎?”尉遲敬德也對著程咬金罵著。
“嗯,走,請他吃飯去,走,咱們兩個今天喝死他!”程咬金對著尉遲敬德說了起來。
“嗯,慶德樓,我讓人訂位置去!”尉遲敬德點了點頭,兩個人就往外面走去,他們要搞長孫無忌去了,
兩個國公親自出門,長孫無忌拒絕都不可能,除非他是事先知道了,先躲開了,
兩個人到了長孫無忌府上,長孫無忌還懵著,不知道他們怎麽來了,等程咬金開口說要請長孫無忌喝酒的時候,長孫無忌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