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切,切好了放入壇中,蓋好,少爺說了,回潮了就沒那麽脆了!”管家在那裡吩咐著那些下人們把切好的爆米花放入壇中,這些需要送人或者存放起來的,
管家也是想著,到時候府上有客人來的時候,也有東西可以招待,
弄了一個晚上,秦懷道他們弄了差不多10架子的爆米花,很多了,光壇子就裝了60多壇子,管家很高興,忙著都高興,
而那些下人們,也都嘗到了爆米花,都說好吃。
第二天,秦懷道開始做了一些芝麻糕,秦懷道他們兩個也是吃的不亦樂乎,中午飯都沒有吃,
到了下午的時候,秦懷道就不讓他們吃那麽多了,
而晚上,秦懷道開始讓下人們把洗乾淨的糖葫蘆,用竹簽穿好,放入到融化的麥芽糖當中,做成冰糖葫蘆!
“喲,少爺,這個開胃,這個好吃!”管家嘗了一串,高興的說著,而秦懷道他們也在吃著。
“嗯,都裝好了,到時候也要送到各個府上去!”秦懷道笑著對著管家說道。
“少爺,老奴真的是服了,少爺你連做吃食的都知道!”管家非常高興,也很感慨。
“嗯,看的書多了,自然就知道了!”秦懷道笑了一下掩過去,總不能說,這些可都是後世很平常的吃的,
接著第二天,秦懷道用鐵板,還有麵粉做了很多貓耳朵,甚至還有簡單小熊的餅乾,這些可都是秦嬌和秦懷道最喜歡的,
而這些,也讓府上那些下人們,更加佩服秦懷道了,這些吃的,秦懷道也會拿出一些,給他們嘗嘗,
這天上午,管家和家裡八個管事的,真在前院這邊裝東西,都是要送往各個府上的禮品!
“那個壇子,給我小心點,不要碰壞了,小心你們的皮!”管家在那裡招呼著那些裝禮品的人。
“知道了,管家,會小心的!”那些下人笑著對著管家說道。
“送完了趕緊回來,今天要送20多家呢,不要磨磨蹭蹭的!”管家繼續叮囑那些管事的,那些管事的也是稱是。
晚上,在盧國公府上,程咬金剛剛從宮裡面回來!
就聽到了其他的院子傳來小孩哭泣的聲音,那是他幾個孫子的哭聲。
“怎麽回事?也不管管,就一直讓他們哭?”程咬金有點不滿的說著,小孩子哭鬧,哄哄就好了,怎麽幾個孩子還一直哭。
“讓他們哭,這幾個小子,翼國公府上送到了的小點心,他們幾個小子都吃了一大半,現在還要吃,這些都是上等的好點心,是用來招呼客人的!”夫人也坐在那裡,手上繡著東西,也不滿的說著。
“想吃就給他們吃!小孩子,誰不饞著吃?”程咬金還不滿的說著。
“伯平送來了4壇子小點心,還有一個小籃子裝的點心,可謂是非常豐盛,他們幾個小子一眼不注意,吃了一大半!還要吃!那能行嗎?也不能這麽慣著!”盧國公夫人還是不滿的說著。
“這麽好吃?”程咬金有點驚奇的說著,家裡不是沒有小點心,但是房子桌子上,他們碰都不會碰。
“哎呦,要不說伯平那邊找到了做點心的好手,還真好吃,妾身還最喜歡那個糖葫蘆,這又酸又甜,開胃,來人啊,一樣給老爺弄點過來!”盧國公夫人聽到了程咬金這麽問,
讚歎的說著,同時也吩咐著下人去拿過來。 “嗯,這個好吃,這個不錯,開胃,老夫這段時間積食嚴重,天天吃肉吃的嘴裡都沒有味道了,這個好!再給老夫來兩串!”程咬金吃著糖葫蘆,非常高興的說著。
“老爺,都沒有幾串了,家裡的幾個小子都吃完了,留著點,過幾日吃,嗯,妾身想著,是不是去一趟翼國公府上,看看能不能找那個點心師傅學著點,也不知道人家教不教!”夫人坐在那裡歎氣的說著,
她以為這個點心,是秦懷道請人來做的,因為往年,秦懷道回禮,從來沒有點心,大家也知道怎麽回事,府上沒有個會做點心的人,自然是沒辦法回了。
“嗯,這個要問,別的老夫不管,這個要問過來,老夫就要這個味道,快點,給老夫來兩串,大不了老夫明天親自去問伯平去!”程咬金非常高興的說著,吩咐下人繼續拿過來。
“瞧你說的,哪有登門問點心去,對了,上月,你在公乾,這孩子就把錢送過來了,還送了一些了禮品過來!”盧國公夫人對著程咬金說著秦懷道還錢的事情。
“嗯,那就收了,這次伯平救災有力,封賞了不少錢,哼,陛下也是偏心,要是放在其他人身上,救了這麽多人,肯定是需要提爵的,但是伯平還是縣公!嗯,也不知道陛下到底是怎麽想的!
還有那個燒崇賢館的事情,明顯就不是伯平乾的,那幫小子誣陷伯平,陛下也不調查一下,叔寶兄這才剛剛走2年不到,哎!”程咬金說到這個,坐在那裡歎氣了起來,替自己的兄弟打不平。
“沒道理的啊,陛下難道對叔寶兄長有意見不成?但是叔寶兄長常年臥病在床,也沒有做對不起陛下和朝廷的事情?”夫人坐在那裡,也在點想不通。
“估計是受了無妄之災,替人受罪!伯平這孩子性子平和,如果叔寶兄在,這孩子肯定能夠有所作為,咱家那幾個小子,誰如伯平能文能武?
他們看到了伯平家中無頂事之人,嫁禍於他,讓這孩子吃了一個啞巴虧,要不然,這孩子也不能氣的臥病一月有余。”程咬金坐在那裡歎氣的說著,想著肯定是替人背鍋了。
接著程咬金繼續吃了兩個冰糖葫蘆,讚不絕口,然後就品嘗了那些點心,也感覺很美味,比之前的那些點心要好吃很多,
第二天,已經是臘月二十四了,過小年了,秦懷道現在也忙活了起來,開始吩咐下人準備過年的那些東西。
傍晚,家丁過來報告,說是盧國公和鄂國公聯袂前來,秦懷道連忙讓人打開中門,自己看到他們剛剛出現在大門口,距離這邊有五六十米,秦懷道就跪下了。
“這孩子!起來,地上涼!”鄂國公尉遲敬德看到了,快步走來,要去扶起秦懷道。
“侄兒謝謝兩位叔叔!不能親自登門道謝!實在慚愧!”秦懷道跪在那裡拱手對著他們兩個說著。
“起來,這孩子,快,進屋!”程咬金也是快步過來,兩位國公拉起了秦懷道,一起進屋,家裡的丫鬟馬上就送來了點心和茶水。
“二位叔叔也是這幾日才回長安吧?”秦懷道坐在下面,看著程咬金他們兩個問著。
“二十回來的,哎,孩子,別想那麽多,老夫也一直在暗中查,到底誰放的火!你呢,好好養著身體,有什麽困難,就差人到我們府上去通報一聲,可不要自己撐著!”程咬金坐在那裡,歎氣的說著。
“謝謝叔叔!侄兒曉得!”秦懷道拱手道謝說道。
“嗯,懂事多了,也沉穩多了,叔寶兄如有在天之靈,也該欣慰!”鄂國公尉遲敬德很是欣慰的說著,
他們兩個,這兩年一直在外面駐守, 去年都沒有回來,今年陛下特批回長安城。
“謝謝叔叔,遠在外地,還為侄兒的事情奔波,兩位叔叔不用擔心,侄兒也想開了,這事,估計是欺我父親不在,無人替我做主,所以才構陷與我,
而陛下不願意細查,估計此時恐怕和皇室有關,所以,兩位叔叔也不必查了,查出來也不好,就這樣吧!”秦懷道坐在那裡,拱手對著他們說著,
從自己醒來第二天,自己就想通了那些事情,哪怕是查出來,也不會有什麽好果子吃,而鄂國公和盧國公他們聽到了,都是看著秦懷道欣慰的笑著。
“伯平,能這麽想最好,其實,不滿伯平你說,這個事情剛剛發生,我們一得知,就猜出了其中的原委,雖然還沒有查到具體是誰,但是也知道一個大概,
伯平,這個虧,你就先吃著,這人啊,做了虧心事,他早晚有報應!吃虧未必就不是福!”程咬金坐在那裡,看著秦懷道微笑的說著。
“侄兒知道,也想開了,謝謝叔叔!”秦懷道拱手微笑的說著。
“嗯,想開了就好,我們兩個就是擔心你想不開,之前你大病一場,老夫擔心的不行,實在是公務不能脫身,要不然,早就回來看你了,
走,帶我去你父親的靈堂那邊一趟,我兩也要去給兄長燒柱香!”尉遲敬德也很欣慰的說著,同時也站了起來,對著秦懷道說道,
秦懷道趕緊在前面引路,到了靈堂這邊,尉遲敬德和程咬金兩個人看著秦叔寶的畫像,久久不言,兩個人還都有淚水流出,秦懷道站在那裡,一一鞠躬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