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晏晏:「……」看著他略有些不善的目光,她心裡一跳。
算了,她犯不著在稱呼上和他糾結來糾結去的:「好啦,司嶼,你這位孟朋友到底是做什麼的?」
「呃……他不是金牌經紀人麼?你還說他是你偶像。」葉言墨懶洋洋回答她。
「那——他是不是還有另外一重身份?」尹晏晏鍥而不捨。
「這——誰知道呢。」葉言墨微笑,回答的模棱兩可。
不是他不想告訴尹晏晏,道上有道上的規矩,無論是國安部還是特工部都有自己嚴格的紀律,最先做到的就是不洩密,他現在雖然已經不在國安部了,但有些規矩還是要遵守的。
這種事知道的越少越安全,他不想有任何不安全因素威脅到自己的妻子。
尹晏晏不說話了。
算了,他們是什麼身份和她沒什麼關係,反正他們偷走的不是自己的東西……
跳了一晚上的舞,她有些疲累,俏臉帶著些微微的倦意,倚在葉言墨身上不知不覺打了一個盹。
等她在醒來的時候,已經在車上,頭枕著他寬闊的肩膀,身子偎在他的懷裡,他的西裝披在她的身上,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酒會散了?」她懵懵懂懂地問了一句。
「嗯。」葉言墨簡短地應了一聲,手臂又緊了一緊,讓她偎的更舒服些。
汗,那自己怎麼上車的?
尹晏晏不由得看了葉言墨一眼。
葉言墨仿佛是她肚子裡的蛔蟲,一看她的眼神就猜到了她的心思:「笨,自然是我把你抱出來的。難道還指望你夢遊自己走出來?」
揉了揉她的頭髮:「真是小豬投胎的,在那麼吵的地方也能睡的著。」
「切,還不是因為你!」都是他讓自己心裡不爽,才會這麼瘋狂跳舞,穿著高跟鞋跳了一個晚上,累的要命,才會睡過去……
「是,是因為我。」葉言墨低笑,一雙眸子裡在夜色中流光璀璨,怎麼看怎麼不懷好意。
前面開車的子恆咳了一聲,忍笑忍的很辛苦。
尹晏晏睡的有些遲鈍的大腦轉了一圈才意識到他們肯定想歪了!
俏臉一紅,推了他一把:「你想到哪裡去了?!我是說你讓我參加這個酒會……」
「笨蛋,我就是說是我讓你參加這個酒會才會這麼累啊,你自己想到哪裡去了?」葉言墨一臉無辜。
尹晏晏:「……」
她握了握小拳頭,很想修理修理他,但看了看前座的子恆,她又閉上眼睛。
算了,這個時候說的多,錯的多,她還是睡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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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嘛,這太高了!我有恐高症的……讓替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