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你真是太厲害了!可以給我簽個名嗎?”
“我這輩子都沒有現場看過一百四十七分!請問,你是國家隊的新人嗎?”
“是啊,你是國家隊的新人嗎?什麽時候會正式出席比賽啊?可以給我簽個名嗎?”
不知道哪個觀眾率先在如雷的掌聲中反應過來,向楚星河奔了過去,人群立時接二連三的圍了上來。
“啊,各位,請各位冷靜一下,我只是碰巧運氣好而已!不是什麽國家隊的。”楚星河額頭冷汗不停的往外冒。
衝動是魔鬼啊衝動是魔鬼,特別的快感之後,通常都是災難,這話真的一點都沒有錯。
看著這一片混亂的場面,本來還躍躍欲試,想要和楚星河打一場的陸欣宜苦笑了一下,放棄了這個誘人的想法。
張佐眼神熾熱地望著楚星河,一百四十七,對於現在的他來說,還是一個極為遙遠的夢想!
“有什麽了不起的!不就打完了一場台球嘛!”李偉悶聲道。
“如果你也能打出一百四十七分的話,我就再也不管你做什麽,一定會每天都在姨父面前說你的好話!”陸欣宜冷冷地接口道。“如果你也給我打出一個一四七出來的話,我這個球館就送給你!”楊過也冷冷接了一句,站起身來。向被圍在人群中的楚星河走去。
“各位,大家冷靜一下,都散開,大家還想不想看這個高手打球?”楊過幾乎是吼著道。
楊過地最後一句話,果然威力不凡。聽到他的話之後,人群馬上疏散了開來。
“楚兄弟,請跟我來!”楊過小聲地在楚星河的耳邊小聲說了句。隨即站起來大聲道,“這位高手今天已經累了,改天我一定會請他再來玩的,歡迎大家以多多光臨本俱樂部!”
話音剛落。他和楚星河的身形便從眾人面飛一般地穿了出來。奔進電梯,人們眼前消失。
“楚兄弟,真是不好意思,沒想到,給你帶來了這麽大的麻煩,不過,我真沒想到,楚兄弟的台球,竟然打得這麽好!”閃進電梯之後。楊過笑了一下對楚星河道。
“是我連累楊大哥了,剛才我實在太衝動了!”楚星河搖了搖頭,一臉歉意地道。
“楚兄弟,你太客氣了,時間正好也差不多了。不如就一起先去吃飯吧!”楊過笑了笑。
“這怎麽好意思呢。現在已經很麻煩楊大哥了,對了。楊大哥還沒有說說找我有什麽事?”楚星河眼底閃過一道光芒,微微一笑。
“楚兄弟,你剛才在車上地時候問我信不信佛,這個問題,我也想問一下楚兄弟。s”楊過收起臉上的笑意,臉色立即變得嚴肅了起來。
“我?”楚星河眼底的光芒更盛了,臉上一臉愕然地問道。
“我從小就在父親的影響下,篤信佛教,甚至,專門拜了一位佛門高僧為師。”楊過好像沒有看到楚星河愕然地神色,悠然地一歎,反而說起了自己的事情來,“在表面上他和別的同學們一樣,上小學,初中,高中,大學,但放學回家之後的大多數時間,卻是做早課,晚課,只有少數的時間用在學習上。”
“佛本於心,其實,未必要每天遵守著枯燥無謂的早晚課,亦無不要死守著所謂的清規的。”楚星河喟然一歎。
“不錯,不過當我悟透這一點的時候,已經習慣了一種生活了,或者說,一種心境吧!”楊過對楚星河笑了一下,“直到現在,我也還是堅持著每天地打坐和早晚課。”
“其實,在現在這個世界上生活著,如果能夠找到一種像你這樣堅定執著的心境,就已經很不容易了。”楚星河點了點頭,歎了口氣。
“楚兄弟的悟性真是高啊!”楊過的眼裡透露出一絲複雜的神色,似有羨慕,又似想從他臉上看出什麽。
“你不會也想勸我信佛吧?”楚星河笑了一下,“通常接下來,都是這樣地,不過如果你想勸我入佛門地話,我覺得還是算了,我對這萬丈紅塵,有著深深的留戀。”
“楚兄弟說笑了,你又何須我勸?又豈是我能勸地?”楊過深深地望著楚星河。
“楊大哥這話?我怎麽好像有些不太明白?”楚星河疑惑地道。
“楚兄弟,你知不知道,佛門有一門佛法,叫心印?”楊過淡然問道。
當楊過說出心印的時候,他的臉色便變了一下,不過馬上便恢復了過來,神色有些勉強地笑道,“我聽過一些,心印,又名佛心印:謂禪之本意,不立文字,不依言語,直以心為印,故曰心印。《祖庭事苑》卷八雲:心印,達磨西來,不立文字,單傳心印,直指人心,見性成佛。
又,心者佛心,印者印可、印定之義。此印能印可或印定佛法之實義,猶如經中之三法印、一實相印。以此佛之心印直印於眾生之心,謂之以心傳心。《傳法正宗記》卷二雲:夫心印者,蓋大聖人種智之妙本也;余三昧者,乃妙本所發之智慧也。皆以三昧而稱之耳。心印即經所謂三昧王之三昧者也,如來所傳乃此三昧也。《黃檗傳心法要》雲:迦葉已來,以心印心,心心不異。印著空,即印不成文。印著物,即印不成法。故以心印心。心心不異。
六祖壇經》亦雲:師曰:吾傳佛心印,安敢違於佛經。懷則《天台傳佛心印記》雲:我心本具,不從他得,名為不傳。心雖本具,點示方知。是為傳。此不傳之妙,如印即心,是名心印。今彼此會意曰心心相印。即本此意。”
“當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你的身上,有一股極為平靜詳和地氣息!”楊過靜靜的聽楚星河說完之後,眼神緊緊地盯著楚星河。語氣很平靜地道。
但是楚星河聽到他的話之後。臉上卻再也無法保持平靜了,“你究竟想和我說什麽?”
說完,他望向楊過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冰冷的神色。
“我剛才你說地那個高僧,他叫智空!”楊過淡然道。
“不可能!智空老和尚從未和我說過,他有你這麽個弟子!”楚星河幾乎是條件反射一般的道。
隨即冷冷地盯著楊過,“你為什麽要冒充智空的弟子?你又究竟知道一些什麽?如果你給我一個充足地理由的話,我可以放過你!”
楚星河的語氣中透出一股森寒的殺意,讓人感覺他絕對不是說笑!
是地。他一直都很善良,很寬容,但那是對於一般人,對於他並不屑計較地人!
如果對方是一種危險的人,又或者。懷著某些特殊的目的。他的手,從來都不會軟!如果他的手稍稍軟一些的話。他也就不可能從那些變態的,可以稱得上是慘無人道的訓練中生存下來了!可能早就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
楚家地唯一繼承人身份,是高貴的,是尊榮的,是永遠都帶著一圈值得讓無數的世人把頭仰對著天來看的光環地。
可是,楚家唯一繼承人地身份,卻並不是這容易當的,它意味著無數地責任和任何人都想象不到痛苦!
剛剛出生沒多久,開始哇哇學聲的時候,就要開始訓每天不聽的停那些很多人一輩子都聽不懂的所謂的高貴的音樂,看那些幾百年前的名人畫的名畫,培養高貴的藝術素養……
十八歲離開楚家,按照家規,他就在整個世人的眼裡消失了,雖然他還沒有下真正正面的接觸過家族的勢力,但是他卻非常清楚的知道,如果楚家要讓一個人在這個世界上消失,包括他們楚家的人,還是非常容易做到的。
另外還有一點,只有楚星河自己才清楚的,就是自從他離開楚家之後,在外形方面,已經做了些小小的改變了,甚至連聲音都變了,一般的見過他一面兩面的人,是絕對不可能認出他來的!
而他身上穿著的那套衣服,更是如果不是楚家內部的人的話,絕對不會有人把他聯想到楚家身上去。
可是空智是他師傅的事情,這個世界上是很少有人知道的,而智空,則是空智的師弟,是楚星河的師叔!
“師傅他,雖然不當我是弟子,但我卻一直把他當成是我師傅,而且,我其實知道,師傅他不願意收我弟子,是因為他覺得我不可能超越你!”楊過淡淡地道,“這些我本來不知道的,但前些日子,空智師伯來了一趟我這裡,我終於才明白了過來。”
“空智來過?什麽時候?”楚星河緩緩地舒了一口氣,聽到空智的時候,臉上的線條情不自禁的緩了一下。
“兩個多月之前,他並沒有直接告訴我關於你的事情,他只是告訴了我,該怎麽去找我應該等待的那個人!”
“你有什麽證據,能夠證明你就是那個人?”楚星河嘴角浮起一絲玩味的笑意,眼神中若隱若現的殺機,似乎在告訴楊過,如果他的回答只要出一些的差池的話,他的下場,將是極為淒慘的!
“因為我能感應到你身上的氣息,而我相信,令主也能夠感應到我的氣息吧?這就足夠了!”楊過淡淡地說完,立即恭敬地朝楚星河拜了下去,“楊過參見令主!”
“起來吧!從今天起,你就是我楚星河的護令了!”楚星河神情淡然地道,身上的氣勢,和他原先,完全如同兩個人!
楚家每一代的每個有可能繼承家主之位的人,都會有一個護令,而每代的護令, 在家主正式接手家主之位之前,身份都是極為神秘的!
楚家的歷練之中,找到護令,其實也是極為重要的一環,如果一輩子找不到護令的話,他在家主之位的競爭之中,就會處於一種極為被動地位!而找護令的方法,其實就是一種氣息感應。
這也是為什麽每一代的楚家子弟,都要自幼習思佛法的一個很主要的原因,如果修煉得不深,悟性不高的話,是不可能和護令產生氣息感應的,這樣的人也不太可能在最後的家主之位的競爭中突出來。
雖然,找到護令之後,繼承人依然不能假借護令之手,去做違背那條家規的事情,比如讓護令幫忙積累資本之類的。
但是在將來的家主之位競爭中,護令卻能讓他佔據極大的優勢!每一個護令,都並不是簡單的人物,他們全部都是從世界各地的人群之中,找尋到的被人稱為天才的孩童,用佛門的一種極高深的佛法印上一種對應的楚家子弟身上的氣息之後,特意培養起來的,智商都絕對是一流的!
而且,找到護令之後,他的生命人身安全,也得到了極大的保障,護令的其中一大職責,就是負責自己令主的人身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