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反應過來,已經晚了,二爺冰冷如水的唇卻已壓了過來,妹的!又來強吻,姐就算再魅力大,你也不必饑餓成這樣吧!
高香寒奮力掙扎,無奈,這變態力氣實在大,壓根就推不動他一絲一毫。況且她才醒過來,流了那麽多血,這身子都虛透了,如何能招架的住。
濃重的喘氣聲,讓高香寒覺得格外的危險,尤其是這男人渾身灼熱的體溫,壓在她身上,如同小火爐一般。
胸前的兩團綿軟緊緊貼在他的身體上,熱的可怕……
玩火自殘啊……
他的舌頭旋即也開始不安分起來,一點一點的往高香寒的口內探究,想要攻略她的口腔。
高香寒氣急,抵抗不了,但是她也不想就這麽白白被他佔了便宜,一用力,一咬牙,狠狠咬住了他的唇瓣,死死的不肯松開,直到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在口腔中暈開。
二爺果然吃疼,皺眉,嘴唇上已經開始流血。
“啊……你瘋了嗎?你個瘋婆子,居然敢咬傷爺。”
二爺捏住高香寒的下巴,一把推開了她,這嗜血的魔女……
她竟然下嘴這麽狠毒……真真是最毒不過婦人心……
高香寒略帶得意的笑著,眼如星辰,唇上滿是他的鮮血,吃老娘豆腐……老娘也不是好惹的。
“二爺不是喜歡用強的嗎?那我就成全二爺一回,也用一回強的。”
得意,這一身的屈辱終於發泄了出來。
無端端被他弄來這個地方,現在還要被他強推,他以為他是誰。
二爺用手抹了抹唇瓣上的鮮血,尤喘著粗氣,眸中閃過了一絲受傷後的驚慌,隻一瞬,卻又馬上掩飾了過去。
“哼,真難為你竟想到了這一招,真是不容易。”
眼中的嘲諷不言而喻。
“不敢當,這還不是拜二爺所賜。若不是您,我怎麽可能學的如此快。”
高香寒緊了緊衣裳,方才那一吻,引得她心神不寧,現在還有些慌亂。
這男人,是毒藥也是危險品,必須遠離。
胡亂擦了唇瓣上的血,二爺眼神陰冷,一手緊緊握住了高香寒的胳膊,冷笑道:“爺告訴你,像你這樣的女人,爺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你們沒有任何資格反抗 ,更沒有任何資格說不。”
呸!真把自己當寶看,高香寒咽了口吐沫,心中嗤然。
“女愛無可厚非可,若只有,沒有女愛,二爺還有興致?看來二爺果然是獨樹一幟的很,自娛自樂卻也自在。”
高香寒索性也不顧及,狠狠將了他一軍。
強扭的瓜不甜,難道他能不知?
二爺臉上的肌肉狠狠的抽了幾抽,那張俊臉看著格外搞笑。
說實在,若是他不變態,不種馬,不傲嬌,不自大……或許,她還真會被這張顏迷得不可自拔。
“你的伶牙俐齒,難道只是為了中傷爺,那好,你贏了。”
二爺猛然松開了握著高香寒的手腕,高香寒渾身一冷,總算是再次逃開了魔掌。
“爺問你,店鋪的事你可辦妥?”
聲音又恢復了清冷,木板一般的臉,看不出一絲笑容,只有微重的呼吸,渀佛還在提醒方才的那一場戰爭。
“沒有,這些日子家中有事,還未來得及辦。”
“哼!爺看不是你家中有事吧?怕是心思都用在男人身上了吧!”
二爺一想到是她放走了黑鷹和暗影堂的老大,他這心裡就一陣陣的不自在。這女人,為何非要和他唱反調,他要殺的人,她偏要幫,真是前世欠了她的……
若是她往後知道了這兩人的底細,他篤定,她一定會後悔今日的所作所為。
高香寒不理會他後面的那一句,就當他不會說人話,靠著牆白了一眼道:“若是二爺不放心,明日我便去辦。”
“不必了,等你養好傷再去辦,一個病秧子,爺怕你會把爺的本錢賠進去。”
二爺話一出口,又覺好笑,明明就是關心那女人的身體,居然也開始找借口了。乾咳兩聲,旋即又冷聲道:“往後這一年,爺可能不會再來蘇府,店裡的事,你自己打理便是。”
不來蘇府?也好,免得看見他這張臉心裡煩,沒有他在背後指手畫腳,反而能大展拳腳。
“二爺隻管放心,我一定打理好店,年底分紅,不讓二爺失望便是。”
不帶絲毫挽留,更沒有一絲的不舍……
在她心裡,二爺不過是她在河沿鎮上遇到的貴人罷了!是棵可以依靠的大樹,至於旁的,她絲毫不曾想過,更不會想。
這男人,不是她的菜……
二爺輕挑了一下眉,心中竟有種說不出的滋味,卻又立刻掩過,臉上淡淡的:“那你歇著吧!這頭上的傷千萬不可沾了水,否則……毀了容可別怪爺沒提醒你。”
高香寒有些不信自己的耳朵,他居然也能說出人話來?而且還有些溫柔,要是一直這樣多好,說不定,還真能對他動心。
只是她的願望很快破滅,他的下一句話卻又氣的她恨不能縫上他的嘴巴!
“本來就長的醜,若是毀了容,晚上出門只怕要嚇死人,爺可不想被一個醜女人嚇死。”
聲音雖然淡淡的,卻讓她恨的咬牙切齒,狠狠瞪著他看。
他倒是背著手,沒事人一般,只是兩腮鼓鼓的,分明就憋著笑。
媽蛋,這貨真心嘴裡說不出好話來,真不知道他身邊的人如何忍受他。
“那二爺請回吧!我歇著了。”
高香寒沒好氣側著身子躺下,拉了被子蓋在了頭上,不再理會還站在床邊的二爺。
屋內登時安靜了下來,二爺低眸,看著錦被被她姣好的身材勾勒出來的曲線,心裡莫名的一陣騷動。
若不是他當年被人追殺陷害,又怎會與她有肌膚之親,她的清白身被他所毀,她竟絲毫不知……
/>如今看她受苦,他如何能不心疼……
心中一陣疼惜,眸中的柔情更甚……
高香寒捂著大被子,心中暗想他到底走開沒有,怎麽也聽不見腳步聲,真是急死人了。
正想著,被子的一角忽的卻被掀起,不待反應,一雙大手已經攬在了她稍微有些發胖的腰上。
“二爺,你……”
高香寒面紅耳赤,知道她肯定掙扎不過,乾脆也不掙扎,只是心裡緊張的要命,這男人,這到底是要鬧哪樣。
“噓,你隻放心歇著,爺隻乏了,想睡覺罷了,不會對你動手的。”
二爺輕輕將高香寒攬在懷中,久違了的感覺,心裡竟莫名平靜了下來,這些日子的廝殺,他累了……
隻摟著?不動手?鬼才信。
高香寒心裡嘀嘀咕咕的,臉上卻多了兩坨紅暈。他們兩個現在這樣的礀勢,實在是……太曖昧了……
想想都臉紅心跳,尤其是後背上的溫熱,更是讓她撓心撓肺的。
“二爺……要不,你放了我可好?我一個小寡婦,你這樣摟著,即便咱們什麽都沒做,可若是傳了出去,外人還以為你對一個小寡婦有想法咧!你可是有身份的人,總不能讓我拖了你的後腿吧!你放了我,我出去睡,這裡還給您。”
高香寒想說服他,這樣睡,很危險的……
“閉嘴,爺都不怕你怕什麽?若是真有人敢議論你,大不了爺要了你,抬回府給爺洗腳去。”
噗……
洗腳?虧他能說出口。
高香寒恨的咬牙切齒,撅著嘴,生悶氣。
“行了行了,爺真的乏了,沒空和你計較。你放心好了,若是真有人說三道四,你便隨著爺去京都,大不了……爺娶了你,給你個名分。”
二爺挑眉,心中一陣愧疚,其實他本該給她一個名分,只可惜,他現在還在油鍋上熬煎著,如何能護他們母子的周全!
高香寒不答話,依舊撅著嘴躺著,她才不信他真能給自己一個名分,況且她還帶著個拖油瓶,怎麽可能?
就算給了名分,還要與他身邊的女人爭得你死我活,這樣的生活,真不是她想要的。她想要的不過是一份安安穩穩的日子,讓安安平安長大。
二爺見她不理會,摟著腰的手不覺又收緊了些,他只是想有片刻的寧靜罷了。
二人皆不語, 就這麽摟著,曖昧著,任身上如著火般的煎熬著……
高香寒幾乎一夜未曾合眼,一來怕他偷襲,二來也是因為她睡覺不老實,怕自己出洋相,萬一腦子一熱,抱著他睡可如何是好。
倒是他,睡的像死豬一般,那隻摟著他的大手,就好像火鉗一樣,一刻都不肯松開,想逃都逃不掉。
就這樣一直熬煎到了天亮,直到錢媽媽和雲雀前來敲門,高香寒才慌了陣腳。
“二爺,你快醒醒……你快醒醒。”
那貨睡的死沉沉的,推了好幾次才推醒來。
“天亮了?”
揉揉眼睛,居然仍舊沒有起來的意思。這一晚,是他在河沿鎮上睡的最安寧的一晚。
“你快松開我,錢媽媽和雲雀在外頭呢!”r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