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念聽明白了邵武的潛意思,笑著說道:“謝謝大武叔叔了。”
她感到這片拆遷房的暗處,有隱藏著的人,卻離邵武指的房間有很長一段距離,絕對不會聽見房間裡的動靜,都是邵武保全公司的人。
“不用客氣,是我應該的。”邵武臉色不變道。
路上,顧雲念好奇地問道:“大武叔叔怎麽把顧老太給引出來的。”
邵武回答,“我讓人搭建了一個抽獎台,讓顧老太抽中的一等獎。一等獎是錄像機,讓顧老太發現是壞的,就告訴顧老太,辦公室裡還有一個備用的,讓她先回去,等活動結束再給她送上門。她不相信,硬要讓我馬上就帶她去辦公室領東西。”
顧雲念聽著,噗嗤笑了一聲。
所以顧老太是主動送上門的,就用了一點錢,就毫不費力地讓顧老太主動送上了門。
所以說,貪小便宜是要不得的。
顧雲念忍住消息,跟邵武進了一棟粗陋的舊磚撿起來的,跟違建建築一樣的三層的小樓,唯一一還歪歪斜斜留著一道門的房間。
房間內,亂七八糟的,家具被搬得空空的,就剩下了一地垃圾,還有短了一截腿的椅子。
顧老太這會兒正被綁在椅子上,風吹著頭昏迷不醒。
看到顧老婆子,季老夫人頓時紅了眼,滿是血絲。
一步衝上前,想要問她為什麽,卻在走近了,才發現人是昏迷的。
她看向顧雲念,知道顧雲念又辦法把人弄醒。
邵武小聲地說道:“未免她發現車子的路線不對,在車上折騰了問題,就用了點藥,讓她給睡一覺。”
說著,拿出一個白瓷瓶上前在顧老太的鼻子下一熏。
幾秒鍾過後,顧老婆子睜開眼,抬起頭來迷迷糊糊地抬起頭來,看到所在的地方驚恐地掙扎著嗚嗚叫著,短了一截腿的椅子頓時失去平衡,向後倒去。
邵武眼疾手快地將椅子給撈起來,真讓顧老婆子就這麽摔下去,就沒命了。
就這樣,顧老婆子也被嚇得不輕,如果不是顧雲念提前讓邵武喂了顆藥,這會兒恐怕早就暈了。
等到椅子重新放穩,顧老婆子再也不敢亂動了,瞬間安靜如雞。
直到看到顧雲念和雲水謠,立刻嗚嗚地大叫著,眼中滿是憤恨,啊啊地叫著。
顧雲念冷冷一笑,抬手指尖夾著一枚銀針往顧老婆子的脖子上一扎,一串惡毒的語言從顧老婆子的嘴裡飆出來。
“你門兩個賤人、不得好死,早知道在那野雜種死後,就該掐死你們,讓你們活著害我……”
“閉嘴!”季老夫人忍不住,一巴掌狠狠地扇到顧老婆子的臉上,忍不住心裡的恨意,跟著顧老婆子,連髒話都罵了出來,“你才是賤人!忘恩負義的賤人。”
顧老婆子頓時驚呆了,她這是會說話了?
好一會兒,顧老婆子回過神來,“你是哪來的老賤人,竟然敢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