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我做了什麽?”
顧雲念拿著藥瓶和銀針走過去,漫不經心地回答,“沒什麽,只是封了你的丹田,讓你動不了內力而已。”
封了丹田,不僅動不了內力,還能讓人全身無力。
司機頓時臉色大變,要把金針拔掉,顧雲念笑眯眯的也不阻止。
“我下的針可別隨便亂拔喲。否則一不小心,丹田就不止是被封,而是被廢了。”
“你……”司機驚怒地瞪著她,眼中滿是怨毒。
顧雲念不以為意地晃了晃手中的藥劑,“別亂動,讓我試試藥效。說不定我心情好,試玩過後就提替你解開丹田。”
她讓人把布團重新往司機嘴裡一塞,拿一枚銀針在藥劑裡沾了一下,扎到司機的一處痛穴。
司機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嚇得慕司宸手下不由都抖了一下。
這到底有多痛,昨天他們審問用的手段那麽狠,也沒聽到這四人多啃幾聲。
顧雲念面色不變,又取出一枚銀針,慢條斯理的沾了藥,扎進他另一個痛穴。
司機的額頭青筋直跳,冷汗不停地往下流,痛得渾身都不受控制地在顫動,嘴被堵上了,連自殺都做不到。
看顧雲念又抽出一根銀針,慕司宸的手下帶著一絲敬畏,小心翼翼地開口道:“顧小姐,要不先問他還說不說。”
只看昨晚這麽硬氣的人,不過扎了兩針,就嚎得跟殺豬一樣,他真怕司機撐不過給疼死了。
顧雲念這藥配置出來,只是理論上的數據,具體的效果也不知如何。
她起身退到一邊,“你們問吧。如果不老實交代,我就再扎幾針。”
司機嘴上的布團被人拿開,重重地喘了幾下,怕時間久了顧雲念又動手,啞著嗓子說道:“我說。”
審訊室的門沒關,司機的痛呼聲和剛說的話,都被外面破鑼嗓的三人聽在耳中。
開始審訊慕司宸的手下才把門給關上,再聽不到了絲毫。
顧雲念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看著,司機只是問什麽說什麽,表現得並不太配合。
她眯了眯眼問道:“需要我再給他扎兩針嗎?”
“不用,我說……”司機連忙說道,連聲音都大了一點,生怕小了顧雲念聽不到。
“我們三天前被派來奧島待命,今天早上收到的臨時任務,讓我們綁走顧小姐……”
顧雲念問道:“待命?做什麽?誰的命令?”
“是教官的命令,隻讓我們等著,有需要會通知。組長才有資格跟上面聯系,我們都聽組長的,並不知道聯系方式和聯系人。”
“你們組長是誰?”顧雲念繼續問。
“組長是十七,我是十七組三號。我們沒有名字,只有代號。一組有五人,我們組只剩下了四個,十七就是帶著變聲器的人。”
聽到司機的話,顧雲念有些震驚。
“你們這樣的古武者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