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看這地圖,一條運輸線也就差不多完成了。
從此打通了整個長安周邊的運輸路線。
以後運貨的速度會更快而且還可以帶動更多的生意來涇陽。
大牛跑來說道:“老師,外面來了很多的官,就在村口,說是要來涇陽仗量土地。”
“讓他們都進來吧。”
李世民的動作很快,這就讓戶部的官員前來仗量土地,還有一些工匠前來學習鍛鐵之法。
眾人來到馬圈,領頭的戶部官員對李正說道:“見過涇陽郡公,我等奉陛下命前來仗量土地。”
一群鐵匠走上前說道:“我等奉陛下命來向縣侯學新式鍛鐵之法。”
李正對李義府說道:“你帶著這些工匠去鐵匠鋪,鍛鐵的方法鐵大知道。”
“喏。”李義府對這些工匠說道:“隨在下來。”
看著這些戶部的官吏,李正對許敬宗說道:“你帶他們去仗量土地,要是少量了一分地,我找你算帳。”
許敬宗連忙說道:“縣侯放心。”
這一次來的戶部官吏很多,一萬畝地的仗量需要幾天時間。
直到在地契上蓋上自己的涇陽郡公印信,李正這才收到了系統的反應
屬地:一萬四千六百畝,人口一萬九千九百人
任務:墾荒三千畝
任務獎勵:農作物三階段
戶部還要多準備兩份地契,一份收錄到戶部,一份呈給陛下。
李正長出一口氣,看著如今擴大了一倍的涇陽地界地圖。
李義府和許敬宗一齊連連道賀。
接下來的事情就是墾荒,說來涇陽一直在做的事情就是墾荒。
把荒地開墾成能夠耕種的田地,這種事情對涇陽的村民來說已經輕車熟路了。
涇陽縣令又來恭賀了,看著這個涇陽縣令一邊道賀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李正看著他的模樣說道:“你說你來道賀就道賀,怎麽還哭起來了。”
涇陽縣令吸了吸鼻涕說道:“下官是高興,當年的毛頭小子現在轉眼間就是郡公下官能不高興嗎?”
“行了行了。”李正給他倒了一杯茶。
涇陽縣令又說道:“下官做這個縣令有十年了,十年還是一個縣令,現在看到咱們涇陽縣出了一個貴人下官高興啊,太高興了。”
李正愁著說道:“我怎麽看越哭越傷心了呢。”
涇陽縣令連連說道:“下官沒有傷心,真的沒有。”
說完涇陽縣令又抹了一把鼻涕。
李正看他說道:“你要不先喝杯茶吧。”
涇陽縣令連連擺手,抹著眼淚說道:“下官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縣令當不起郡公給下官倒茶,下官做縣令這麽多年,自認治理有方,雖說一直拿著十石一年的俸祿,可心裡著實為縣侯高興。”
李正越聽越覺得不對勁。
涇陽縣令又說道:“一年只有十石的俸祿,家裡勉強可以過活,吃的穿的處處都要省著點。”
李正:“……”
“兩三年時間,從一個小小的書童到了如今的郡公還可以迎娶公主,下官是真的高興啊,太高興了。”
李正說道:“我怎麽越聽你越像是你在哭訴,你真的高興嗎?”
涇陽縣令抽咽了兩聲,突然抱住李正的腿。
“……”
“你哭就哭抱我大腿作甚,不要往我身上蹭。”李正使勁扒著自己的腿。
涇陽縣令抽咽著說道:“縣侯,
下官真的是高興,不信你看下官的眼神。”“……”
“分明就是滿眼的委屈!”李正叫罵道。
做了十多年的縣令,到現在還是一個縣令能不委屈嗎?涇陽縣令抱著李正的腿,才這麽短短兩年時間就成了郡公,位列國公下第一爵位。
人比人比死人,涇陽縣令的哭聲更大了,“日子雖苦,但是下官拿著一年十石的俸祿,如今看到縣侯能夠高升,下官覺得現在值了。”
李正不耐煩說道:“行了!我幫你想想辦法,讓你升官。”
涇陽縣令的哭聲戛然而止,抬頭眼巴巴看著李正,“此話當真?”
李正:“撒手!”
涇陽縣令這才松開手,“郡公真是客氣了,下官何德何能能讓縣侯引薦。”
剛剛還深深嚎哭的縣令怎麽現在看來還有些矜持呢?
李正感到一陣惡寒,“你別客氣了,你再客氣我怕你一頭撞死在我家門口。”
涇陽縣令笑呵呵說道:“縣侯還是一樣的愛說笑。”
“你想要一個什麽官位。”
涇陽縣令說道:“不用什麽官位, 如今縣侯還是長安令,在京兆府給在下一個小官就好。”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李正說道。
“那下官就等縣侯的好消息了,以後下官就給縣侯辦事。”
大牛又急匆匆而來,“老師,外面又來了好多人,說是老師的下屬。”
長安令又是京兆尹,管一些長安的雜事,從一定意義上來說算是首都的長官,而郡公又是地方的長官。
這個郡公只是一個虛銜,長安令才是實官。
李正有氣無力地說道:“帶進來吧,總要認識一下自己的手下。”
李世民塞給了自己一大堆名頭,李正感覺很頭疼。
大虎帶來的官員有十多個,除了京兆府的幾個文官,還有一百多個京兆府的衙差。
李正在這群人中立刻發現了一個眼熟的人物,“崇義哥!”
李崇義笑著說道:“李正,現在我也是你的下屬了。”
“等等!你怎麽會在這裡?你不是在禮部嗎?”
李崇義解釋道:“我父親和陛下安排我調任了,現在是京兆府少尹。”
有熟人好辦事,京兆府少尹是長安令的二把手。
拉著李崇義走到一旁,李正小聲說道:“長安令要怎麽做啊。”
“很簡單聽從衛府和朝中調度就好,平日裡還要管長安的坊市調度。”
李正小聲說道:“這個差事忙不忙?”
李崇義也小聲說道:“挺忙的,大大小小的事情你都要管,出了事情第一個找你。”
李正倒吸一口涼氣,“我能生病嗎?”
李崇義也倒吸一口氣涼氣,“生病?何出此言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