虯髯客這個家夥挺神秘的,前隋年間也就是二十年前,虯髯可,紅拂女,李靖這三個人被稱為風塵三俠,在民間遊俠之中非常的有名。
虯髯客這個家夥很神秘,史書記載也是寥寥幾筆。
傳聞中虯髯客是去了扶余,至於這個家夥後來怎麽樣了,史書上也已經沒了記載。
倒是有傳聞有虯髯客離開中原成了東海一個島的國主,還有說法就是虯髯客成了七十二座島的島主。
李正一路走著,回到家裡,沒看到李江山的身影。
再看看四周也沒有瞧見她。
總感覺四周有什麽人盯著自己。
這種感覺非常地不好。
傍晚時分李正做好了飯菜。
李大熊扛著鋤頭回到家裡。
坐在飯桌上,李正問著李大熊,“紅拂女認識嗎?”
李大熊吃著飯菜搖頭。
“真的不認識?”
李大熊還是搖頭。
仔細想想自己爹不過是個只會種田的農戶,怎麽可能認識紅拂女這麽大名鼎鼎的人物。
或許自己長著大眾臉,紅拂女看錯了。
飯後洗著碗筷,給李大熊收拾了一會兒房子。
“兒啊,陛下賜給你的那些宮女,嬸嬸們都幫你看過,一個個長得怪瘦弱的。”
聽到李大熊的說話聲,李正心中一陣鄙夷,這還嫌棄人家肉少了,菜市場買菜嗎?
不得不說民風淳樸,李大熊這話說得太實在了。
李正一邊收拾著被褥說道:“陛下賞賜的再差,莫非我們要還能退貨不成。”
“這可萬萬退不得。”李大熊說道。
“那不得了。”李正整理好了被褥又來到院子裡掃地,李大熊的生活習慣不是太好。
“咱們涇陽的肉菜很多,多吃點就行,可以先養起來,養壯了才好生孩子。”
李正又是一聲歎息,幫李大熊收好了屋子便說道:“我回馬圈了。”
李大熊點頭,“陛下讓你養馬就好好養馬。”
離開家門,走了兩步之後李正又猛地回頭看了一眼,確認自己身後沒有人。
深吸一口氣,夜裡清冷的空氣讓人禁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這下總感覺自己身後是不是跟著人,李正感覺得自己快要被逼瘋了。
多日之後,稱心和祿東讚之間的生意進行得很順利,就快下訂單了。
許敬宗和李義府坐在一起,看著村子裡風景。
又到了農忙的時候,村民們在田地裡忙活著。
許敬宗說道:“現在祿東讚已經在和稱心談生意了,前前後後布置了這麽久,這次總算可以達到了長安令要的目的。”
李義府喝著茶水說道:“最近長安令也不知道怎麽,總是冷不丁往身後看。”
“確實,我和長安令說話的時候,他冷不丁就會往周遭一眼,還說要在自己的屋子裡修建一個浴室。”
李義府斟酌了一番又說道:“確實,實在是匪夷所思。”
兩人齊齊長歎一口氣,村子裡的棉花都已經收好了。
李正把這些棉花全部晾曬在自己的屋子前,還要小心棉花長蟲,儲藏棉花的地方要做好通風和乾燥。
棉花可以做被子,也可以紡紗,棉秸稈可以製造沼氣,棉粕可以做飼料。
棉花的利用率很高。
現如今正是農忙種糧食的時候。
棉花是一種經濟作物,現如今李世民應該對經濟作物不是很了解。
應該說如今的中原人普遍對棉花這種作物不了解。
田地裡還要以種糧食為主,這一點長安的官府有嚴格的管理,什麽地,用來種植什麽作物都有非常嚴苛的規矩。
棉花的種植時期最好是在谷雨之後,現在谷雨時節也還沒到。
倒是可以歇一歇。
把原本在種過棉花地全部犁了,重新翻土用來種糧食。
不耽誤糧食的耕種,之前種植棉花就當是用來肥地了。
徐慧帶著帳本而來,那些帳本都已經整理好了,列了厚厚一本帳本,上面羅列著村子裡的更項生意的總帳。
似乎李正並沒有察覺到自己的到來,隻好安靜的站在一旁等著李正忙完。
看著他仔細地整理地棉花,又給馬兒喂飼料。
很少有男子乾這些活計如此地勤快。
喂好了馬之後,李正才看到徐慧。
坐回躺椅上嗮著太陽,李正喝下一口茶水接過徐慧遞來的帳本,不得不說徐慧做帳挺好的,挺詳細,這女人是不是天生就是適合做會計。
李正看著帳本上的內容,“做得不錯,你以前是不是也做過會計。”
“長安令說的是做帳吧。”
“一個意思。”
徐慧解釋道:“其實小女家裡就有一些生意,小時候跟著父親就學著做帳多多少少就會一些,又加上從小讀書所以比較擅長。”
把帳本重新交給徐慧,李正說道:“以後涇陽坊市的生意帳本也交給你做了。”
“喏。”徐慧稍稍行禮。
有些生意上的帳本可以交給徐慧去安排,有些事情也不能交給她。
比如說和西突厥的兵器生意,這筆生意不能讓太多的人知道。
徐慧小聲說道:“長安令,小女在做帳目的時候發現,很多生意長安令隻得了其中一成,甚至肥皂生意掙得也不多。”
瞅了一眼徐慧,李正說道:“你覺得我掙得少了。”
徐慧微笑說道:“不過這些生意加起來長安令掙得似乎也不少。”
李正低聲說道:“你只要幫我做好帳目就可以, 生意上的事情你不用管。”
徐慧點頭,“還有一件事,酒水生意的份子錢,程家已經三個月沒有送來了。”
“程咬金又賴帳了。”李正長歎一口氣,“這事兒你不用管。”
“喏。”
李正低聲說道:“試用期差不多也結束了,以後你負責做帳,一個月的工錢是十貫錢,其余宮女一個月的工錢交給你來布置,六貫錢到三貫錢不等。”
“按照她們做的活,和工坊裡的嬸嬸一樣的工錢。”
“小女子不敢收長安令的工錢。”
“你們給我做事當然要給你們工錢。”李正喝著茶水說道。
“我們本就是長安令的人,怎敢要工錢,莫非長安令不打算要我們了?”徐慧低著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