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把東西做出來的時候,為了避免有人進了實驗室亂翻,引起了什麽不必要的事故,所以我把實驗室給關了,並且很多地方都封死了。”李正低聲說道。
李麗質好奇問道:“那些東西很危險嗎?”
李正點頭,“確實很危險,有些東西遇到水可能就會爆炸,有些東西遇到氧氣就會燃燒,我上了鎖不想別人進去,可惜啊,還是有些人耐不住好奇心,想要進我的實驗室看看,熟不知我在實驗室裡放了一些東西,讓實驗室的溫度可以變得很低,但是一旦有大量的空氣進入,就會燃燒,也就說只要有人想要進入我的實驗室,他們什麽都發現不了,實驗室就會自毀燃燒。”
聽李正說完,李麗質扶著自己的額頭,實在是理解不了李正的這番話。
李麗質思量半晌,“那這次實驗室著火,就是有人進了實驗室?”
李正點頭,“也不知道誰乾的,我明明都已經上鎖了,沒想到還是有人進去。”
李麗質疑惑,“到底是什麽人想進入你的實驗室,他進去想要做什麽?”
看著李麗質的神情,李正說道:“對呀,我鎖了三把大鎖,怎麽還有人進去了呢?也不知道是不是我鎖的不夠好,還是咱們涇陽最近的風氣不好,溜門撬鎖的人都有。”
李麗質點頭,“確實,你怎麽說也是涇陽的主家,怎麽能這麽做呢?要不把偷偷撬鎖的人給抓出來?”
李正點了點頭,“好呀,咱們涇陽民風淳樸,想必肯定是可以抓到的。”
“我們涇陽的民風一直很好,這次竟然出了這種事情,一定要查清楚,或許是外人做的也說不定。”
“沒錯。”
李麗質叫來的李治。
李治聽完了自己皇姐吩咐說道:“皇姐,放心,我一定讓人查清楚。”
第二天,李治就找到李義府就開始了查實驗室著火的事情。
並不是說實驗室自己著火的。
而是李正在實驗室做好了準備,只要有人私自進入了實驗室,實驗室就會燃燒。
經過幾番查問,在民風淳樸又勤勞的鄉親的幫助下,終於找到了那個偷偷進入實驗室的家夥。
上官儀坐在有些破落又寒酸的涇陽縣衙,涇陽的縣衙年久失修,李正似乎也沒打算修整這裡。
李義府站在上官儀身邊,也看著眼前這個家夥。
對照這個涇陽的名冊,根據這個人交代似乎也不是護衛隊的人,更不是之前高陵合並過來的村民,名冊上根本沒有這個人。
“說,你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進入我們涇陽郡公的實驗室!”李義府喝問道。
這個人看了看四周,還是一言不發。
上官儀微笑著說道:“你什麽都不說也無所謂,我們可以找人畫像你的畫像。”
“畫我的畫像做什麽?”這個被熱心的涇陽的村民押著的家夥說道。
上官儀走到他面前說道:“你知道我們涇陽有雜志的吧,我可以把你的畫像畫下來,然後印在雜志上,可以讓很多人知道你的事情,你也是知道我們涇陽的雜志有很多人看吧。”
“呵。”這個家夥冷笑一聲。
見對方不識抬舉,李義府眼看要動手。
上官儀又說道:“你還和藍田縣的一個寡婦有關系是吧?”
“什麽?”
上官儀拿著一本冊子說道:“你還偷過程大將軍家的東西?”
“……”
“你還偷看平康坊的女人,你甚至還在長安隨手亂扔垃圾,竟然連五十歲的老奶奶都不放過……”
“你在說什麽?我什麽時候做過這些了。”
對方大聲說道。
上官儀長歎一口氣,“雖說以你的罪行,我們也不能殺了你,至於雜志上怎麽寫就隨我們了。”
“對!”李義府也附和道:“最好讓他身敗名裂,讓他臭名遠揚,咱們的涇陽雜志賣得可好了,不僅長安,如今整個關中都在我們的雜志。”
“士可殺不可辱!你們殺了我吧。”對方咬牙說道。
“骨頭還挺硬。”
上官儀問向李義府,“下一期的雜志什麽時候發放出去。”
李義府說道:“三天后吧。”
上官儀點頭說道:“那先把他關押起來,三天后和發放雜志的時候,就把他也丟出涇陽。”
“你們不能這麽做。”
“……”
“你們這是誣蔑,栽贓,我從來沒有做過這些事情。”
……
喊叫聲越來越遠,直到沒了聲音。
上官儀拿著涇陽名冊說道:“如今的長安令聲名顯赫,涇陽說不定還有這樣的人,我們不妨好好排查排查。”
李義府也說道:“這也是長樂公主和晉王殿下的安排,我們一定要好好辦。”
宮裡
自從有了眼鏡之後,李世民批閱奏章的時候,再也不用提著奏章了,坐直了身體看,脖子也不累了。
感受過眼鏡的妙用,凡是看書查閱奏章,李世民都要戴上眼鏡。
眼鏡隨身帶著已經離不開了。
王鼎急忙來到甘露殿說道:“陛下出事了。”
正在批閱奏章的李世民有些不耐煩地擱下筆,“又怎麽了?事情查清楚了?”
王鼎一臉泛苦地說道:“陛下,安排在涇陽的眼線被查出來了。”
“被查出來了?”李世民訝異說道:“是李正查的?”
“也不是李正查的。 ”王鼎說道:“是因為實驗室著火,長樂公主知道是有人偷著進了實驗室,晉王殿下和長樂公主就一起吩咐讓李義府查,誰知道這李義府找了現在的涇陽縣丞上官儀,沒想到這個上官儀辦事還挺有一手的,不到半日就查到了我們的眼線。”
李世民拿起茶碗想要喝一口茶,發現茶碗已經空了隻好煩悶地放下。
又看了一眼王鼎,李世民欲言又止。
王鼎說道:“已經告知其他眼線了,讓他們都警惕一些。”
李世民深吸一口氣,平複了自己的情緒開口說道:“你說這件事,是麗質和稚奴的主意?”
王鼎點頭,“也不是李正說要查,確實是長樂公主和晉王殿下說要查的。”
李世民一臉發愁地說道:“你說……李正都不管,麗質和稚奴為何要這麽做?”
自己父皇做的事情,被自己的大女兒和兒子給攪局了,李世民一陣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