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牆上的士孔掙扎著站起來,他不是逃避責任的人,敵人進城了,必須將其趕出去。
“迎敵!”士孔拿著自己趁手的兵器,帶領士兵衝下城牆。
然而東吳軍的人數太多了,以士瑋現有的兵力想要趕他們出去是不可能的。士孔現在能夠做的就是和東吳軍拚命,拉住東吳軍,爭取援軍到來。
士孔能夠想到的,孫翊不在話下,他壓根就沒有給士瑋拚命的機會,單槍匹馬衝殺過去。士孔抵擋不住孫翊的攻擊,帶著萬分的遺憾和悔恨,永遠閉上了眼睛。
“垃圾!”孫翊萬分不屑,士孔在他看來就是一個無名小卒,死不足惜。
士孔一死,其部下士氣低落,無法繼續為難東吳軍,樹倒猢猻散。孫翊見狀,帶領大部分兵馬繼續前進。
事出突然,番禺城這邊壓根就沒想到會有這麽大的變故發生。東吳軍在孫翊的帶領下如入無人之境。
交州的平民百姓緊閉門窗,躲在家中發抖。
街道上沒有一個平民,倒是讓孫翊少了濫殺無辜的罪過。不過打起來的時候,除了自己人,其他人都是敵人,孫翊可不會因為是百姓而手軟。
孫翊以最快地速度衝向交州的統治核心,正好和帶兵前來支援東門的士瑋給遇上了!
“東吳狗賊進城了?!快,去稟報主公!其余人等和吾上!”士瑋是一個不怕死的主,吩咐了自己身邊的親兵一聲,直接領兵上去硬幹了。
“呦呵!來了一個不怕死的?”孫翊眼睛一眯,同樣也是衝上去。
兵對兵,將對將,雙方在街道上打得不可開交。街道並不寬闊,無法將兵力完全展開,可廝殺卻是異常慘烈。雙方士兵不斷倒地,鮮血流了一地,但交州士兵倒下的人數更多。
士瑋在交州算是一個猛將,頭腦也夠,和孫翊打得有來有往。
孫翊很是吃驚,在他印象中,整個交州難得有武藝高強的武將,今天這個敵將居然可以交手那麽多回合而不敗,已經算是讓他驚訝了。
try{mad1('gad2');} catch(ex){} 士瑋就暗自發苦啊。孫翊力氣大,武藝強,想要打贏對方是不可能的。士瑋估摸著二十個回合之後自己就會敗了。
但是呢,只要擋住一段時間,等士燮收到消息,全軍壓過來,孫翊就只有死路一條。
打定主意的士瑋轉變了打法,盡力防守。
而在這個時候,小巷中衝出一個人影,對著孫翊大喊道:“三弟後退!弓箭手,射死敵將!”
不用多問,就是孫權。孫權逃出來後,就一直躲藏在街邊小巷之中,等候孫翊帶兵進城。孫權的計劃周密,只是漏了想到士燮會那麽快動手,好在不用等候多久,孫翊就帶著兵馬殺進城內。計劃最重要的一環就是大軍進城,如今最難最重要的都成功了,孫權自然在這個時候不必躲藏。況且孫權看到孫翊沉迷於對抗之中,馬上出來阻止。
孫翊和東吳將士一聽聲音就知道是孫權到了,快速按照孫權說的辦。
士瑋也聽到了孫權的話,心中冒出了一陣恐懼。
隨著孫翊退出和士瑋的戰鬥,東吳的弓箭手將自己手中的羽箭全部射向了士瑋。
士瑋不是呂布那樣的萬人敵,拚盡自己的潛力也無法阻止自己被羽箭射成一隻刺蝟。
萬箭穿心而死,士瑋死的夠壯烈!
主將一死,交州軍士兵士氣大跌,加上東吳軍的猛攻,兵敗如山倒。
“哈哈,二哥,真是痛快啊!”看著潰敗的交州軍,孫翊興高采烈地來到了孫權的面前。
看著自己面前笑嘻嘻且不著調的孫翊,孫權一股怒火冒出來,強忍了下去之後說道:“叔弼,我軍此行貴在疾,不可戀戰!”
孫翊摸了一下腦袋,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吾省得了!”
孫權搖搖頭,孫翊打仗勇猛,和孫策很像,可缺點也是和孫策一樣,太過於沉迷於戰鬥,有時候就會因此而貽誤戰機。須知孫策身邊有很多能臣武將相助,孫權身邊就剩下孫翊一個了,沒有誰來做後續的工作。
人才是孫權拿下番禺城之後必須要爭取的重要環節。約束部下,減少殺戮,就是孫權要做的。
以東吳軍的強大,孫權認為番禺城是勢在必得。
try{mad1('gad2');} catch(ex){} “全軍推進,生擒士燮!”孫權接過了指揮權。
“殺!”東吳軍繼續勢不可擋地猛衝。
與此同時,士燮那邊就亂成一鍋粥了。
“主公,大事不好!東門丟了。士孔戰死,東吳軍進入番禺城了!”
“主公,士瑋將軍與東吳軍相遇,現在兩軍混戰,請求支援!”
“主公,士瑋將軍戰死了!孫權和孫翊匯合,正在往這裡殺來!”
一個接著一個壞消息送到, 士燮連做出應對的時間都沒有。
“怎麽會如此!怎麽會如此啊!”士燮整個人須發都亂了,情況超出了他的預料。
士徽大聲說道:“父親,孩兒請兵!”
士燮腦子有點亂,他快速地想著應對之策,可一時半會卻想不到。
“大公子,情況危急,不可再戰。”
“是啊,大公子,孫權來勢洶洶,不可一世,咱們暫避鋒芒,後續徐徐圖之!”
其他人都發出了不同的聲音。
士徽閉上了自己的嘴巴,他找不到理由來反駁。
士燮猛地一抬頭,說道:“士壹,你怎麽看?”
其他人都想起了士壹這個智者了。每當士燮困惑的時候,士壹總能出謀劃策,幫助交州渡過難關。
關鍵時刻,需要士壹!
然卻沒有聽到士壹的聲音。眾人環顧四周,連士壹的身影都找不到。
士壹再之前就以尿遁離開了,到了這個地步,他還不走就危險了。
“士壹哪去了?”士燮感覺到不對勁了。
沒人可以回答士燮這個問題,士壹處心積慮要離開,誰也沒有留意到。
沒有人解決問題,士家眾人心中均是沉重的。
士徽有點憤怒,他認為士壹絕對是貪生怕死,早一步離開了。
“難道交州就這麽危險了?連士壹也跑了!”士徽臉色很是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