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統這段時間過得是舒坦了,每天和甘梅甜甜蜜蜜的。可龐統總覺得這種日子不適合自己,自己還是向往著運籌帷幄的日子。只是劉玉沒有任何的通知,龐統也隻好在家裡面蹲著。
如今李貴告訴了龐統最盼望的事情,龐統差一點就要親李貴一口了。
雖說只是一個迎接劉璋使者的差事,可這意味著他龐統終於開始複起了。
龐統馬上穿戴整齊進入皇宮向劉玉謝恩。
劉玉看到龐統興奮的樣子就知道這小子在家裡頭待得發慌了,於是劉玉吩咐龐統一定要重視劉璋派來的使者。至於龐統的官職,劉玉給了龐統一開始的職位,軍機處協理軍機。
龐統奇怪了,劉璋的使者有什麽好重視的,隨便糊弄幾句然後打發了不就行了麽?
劉玉沒說,龐統就不多問了,他內心估摸著劉璋派來的使者不簡單,要不然也不會用到自己。自己乃是南州第一醜……第一名士,單單去做個接待實在是太屈才了。當今陛下聖光燭照,也不會做出大材小用的事情的。
重新回到體制內,龐統很快就進入了工作狀態,組織起了人手準備迎接劉璋的使者。
為了重視這個還未見面的使者,龐統特意安排了倚仗在洛陽西門處等候,給足了劉璋使者面子。
龐統在這裡忙碌著,而張松卻是經歷很多坎坷了。
益州進入關中的道路很艱難,蜀道難難於上青天,李白這句詩句可不是白來的。劉璋為預防劉玉對益州的圖謀,把棧道給燒了,這就導致張松要饒路了。
張松雖說養尊處優過慣了,到益州大多數道路艱難的,這點顛婆,他是受的了。反正也不用張松自己走路,有下人和隨從抬著他走。
只是到了劉玉的治下,張松就受到了委屈。
這個世界上很多人都是外貌協會的,對一個的第一印象都是其外貌比較重要。張松在這一方面就沒有給人一個好印象了。張松可以說是益州醜男當中的代表人物了,所以劉玉這邊的地方官員很多都不相信這人是劉璋的使者,你說哪裡有使者長成這個樣子。有些地方官員甚至拒絕張松入境。直到張松拿出了使節的持杖,地方官員才相信張松的身份。只不過這些官員還埋怨張松為何不早拿出來,搞得那麽多的誤會。而且你一個使者來拜見陛下居然什麽禮物都沒帶,別人想要相信都不行。
張松有苦說不出,實實在在地吃了一次外貌的虧。
劉玉這邊還是有能人的,負責駐守漢中的黃敘就是其中一個。
在得知張松的遭遇後,黃敘以漢中守將的名義給張松來了一個通關文碟,避免了張松在劉玉治下遭遇外貌歧視。
張松花了很長的時間終於來到了洛陽,神武朝廷的忠心。本來張松以為益州乃是太平之地,洛陽之地飽經戰亂,雖然經過修複,繁華程度肯定無法和益州的成都相比的。但事實卻狠狠地打了張松的臉,別說洛陽之地了,單單漢中、長安關中之地都很繁華了。來到洛陽之後,張松被眼前的巨大城池給鎮住了。
商賈川流不息,百姓臉上帶著自信的驕傲神色,簡直就是盛世啊。
“這才是天子之都!國之重地!”張松內心感歎道,自己久居益州,看來是坐井觀天了。
而剛到洛陽西門,龐統就帶著迎接的隊伍迎接了過來。
張松遠遠就看到了一大堆人對著自己靠了過來,張松馬上臉上掛上笑容靠近了過去。
只不過龐統和張松兩人一靠近,各自臉上的笑容就僵住了。兩人看著對方的臉都不知道說什麽了。
“天下間居然有這麽醜陋的人!”張松內心震驚道。
“原以為吾相貌稟異,沒想到還有比吾更醜之人,蒼天果然是公平的!”看著張松的臉,龐統突然對自己的樣貌有了自信。
沒有最醜,只有更醜。
張松臉上露出了微笑,恭敬地說道:“在下益州別駕張松張子喬,見過大人。”
龐統一聽,頓時明白了,原來是張松啊,益州第一醜,怪不得樣貌如此詭異。
“原來是益州首屈一指的智者!在下協理軍機荊州龐統龐士元,奉陛下皇命特來迎接張別駕。”龐統也是臉上微笑連連。
原來是南州第一醜!怪不得相貌如此醜陋。張松的內心不斷地腹誹著。
“龐大人,失敬失敬!”張松謙虛地說道。
“張大人,傾佩傾佩!”龐統也是謙虛地說道。
四周的人都強忍著不敢笑,兩個相貌稟異的智者居然在相互恭敬。
龐統心想這家夥這些年都是怎麽活過來了?龐統可是吃夠了相貌醜陋的虧,對方比自己還醜,看來受得苦比自己要多啊。
張松想著龐統一定很自信,要不然怎麽能夠在神武朝廷之中任職呢?張松就是靠著自己的自信才能夠在益州袞袞諸公當中遊刃有余。
兩人都是智謀高超之輩,同樣也是相貌稟異之人,頓時有了惺惺相惜,情不自禁的感覺。
“張別駕遠來辛苦,可陛下已經久候多時,張別駕還是盡快進宮吧。”龐統笑道。
張松感激涕零地說道:“卑職居然讓陛下久等,實在罪該萬死。還請龐大人帶路,卑職要向陛下當面請罪!”
“張大人請!”龐統把手一伸,然後在前面帶路。
張松跟隨著龐統的腳步進入,了洛陽城。
“龐士元比吾還醜!看來神武陛下不是一個以貌取人的庸主。或許我可以試探一下,給張家,子孫和自己求得一條永世富貴之路啊。”張松心裡不斷地盤算著。
龐統覺得劉玉派他過來是多麽的正確,讓他意識到自己並不是最醜的,以後過著也會更加自信。
龐統情不自禁地看了張松一眼,好不容易看到一個比自己醜的,應該多看幾眼。
張松發現龐統的眼神,報之以善意的微笑。
兩人齊首並肩向著皇宮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