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隊,我……我不知道哪裡做錯了,好像惹得靳基地長不開心了,我……我想去找靳基地長道歉,可以帶我去嗎?”
“靳基地長不是小心眼的人,你回去吧!”
說完顧澈再次往前走去,看著顧澈的樣子,小雲直接跑到顧澈面前,擋住顧澈的去路。
“要去的,我想問問靳基地長我哪裡錯了,我……我會改正的,真的。”
顧澈不耐煩的揮揮手,“不需要,閃開。”
面對顧澈的冷臉,小雲這次直接沒有繃住,眼眶泛紅的準備拉顧澈的衣袖,但是被顧澈直接躲開。
“顧隊,是……是我哪裡做的不好嗎?”
喪失所有耐心的顧澈直接一臉嫌棄的看著小雲,“滾開!”
也不想想跑到顧澈面前說靳薑的問題,護短的顧澈能好臉色就怪了。
被如此嫌棄,饒是臉皮再厚的小雲也沒辦法再上前去找顧澈說些什麽了。
看著顧澈離開的背影,小雲一臉的不甘心和羞憤。
想到自己明天還要跟著靳薑去清理喪屍,她便開始恐懼,畢竟她還沒有殺過喪屍。
但是顯然顧澈這邊根本說不通。
無奈,小雲直接將自己的衣服解開,朝著顧澈跑去。
“顧隊,我胳膊傷到了,你幫我看看嘛!”
說著就往顧澈身上撲了過去,顧澈本就被磨去了所有的耐心,因此小雲剛撲上去,便直接被顧澈一腳踹飛。
看著飛出去四五米遠的小雲,顧澈一臉鐵青,正好旁邊一隊人走來,顧澈直接朝著為首的人說道:“把這人扔出去,現在。”
說完黑著臉頭也不回的離開。
被踹倒的小雲口吐鮮血,又聽到顧澈的這番話,直接口吐鮮血,兩眼一翻,暈死了過去。
護衛隊的人看著顧澈走開的背影,什麽話也不敢說,連忙上前將昏死過去的小雲扔出基地。
他們是不敢反抗顧澈的,畢竟顧澈每天面對誰都是一張撲克臉,沒有人能見到顧澈不慌的。
被扔出去的小雲從此之後再也沒有人見過。
因為剛扔出去就被二哈解決了。
顧澈回去之後就去找靳薑說了小雲找自己的事情,還說了他將人扔出去的事。
靳薑聽到之後還有些可惜,畢竟她本來是想逗那女生玩一玩。
嘔吼,現在沒得玩了。
但是她有新的期待,那就是今天幫那女生出頭的男人,明天找不到女生會怎麽樣。
第二天一早,被小雲叫做天哥的男人六點多就已經等在了基地門口,只是一直到八點半他們集合,都沒等到靳薑和小雲。
一直到晚上收隊之後,他還是沒找到。
索性直接來到靳薑他們的別墅門口,開始敲門。
自從基地建立之後,靳薑便讓人把自己別墅門口那四米高的牆直接拆了,畢竟不美觀,而且也不是那麽需要了。
砰砰砰的敲門聲,聲音一下比一下大。
正在吃飯的靳薑皺起眉頭,陳強也很是好奇是誰這會來找,連忙站起身,“我去開門。”
有了陳強去開門,眾人便繼續吃飯。
剛吃兩口,就聽到門外的吵鬧聲,隨後就是重物落地的聲音,以及陳強的警告聲。
“別太過分,這裡是你撒野的地方?”
靳薑他們出來就聽到陳強這話,不禁覺得好笑,誰能想到最木訥的陳強能說出這樣的話來,還真的是讓人驚訝。
倒在地上的天哥看到靳薑出來,捂著胸口站起來,指著靳薑說道:“你個惡毒的女人,你把小雲怎麽了?”
懶得和男人廢話,靳薑直接說:“扔出基地了。”
“你為什麽要這麽對小雲,你要求的屍晶我們也給了,你憑什麽這麽做,你怎麽能這麽惡毒。”
靳薑聽見這話,嗤笑一聲,“既然你舍不得她,那自己退出基地啊!”
天哥的嘴巴一張一合的,臉上滿是羞憤的神色,“我……我會出去找小雲的,等我升級之後,我回自己退出基地的。”
“好,我等著,就是不知道你的小雲等不等得到,畢竟外面到處都是喪屍,呸呸呸……”
“我……哼,我會很快升級的。”
說完男人便跑開。
岑笑笑不屑的哼了一聲,“這男人真是惡心,還以為他有多喜歡那女生,呵呵了,就這?”
“現在的男人,呵呵,有幾個是好東西。”程翹淡淡的說著。
一旁的幾個男人都看向程翹,一副你不道歉就沒完的神色。
這才反應過來的程翹,尷尬的笑笑,說道:“呵呵呵,呵呵,除了在場的幾位,你們都是好男人,呵呵,呵呵。”
眾男人整齊的冷哼一聲,進屋吃飯去了。
基地監獄。
張奇翔臉色慘白的躺在籠子裡,雙手緊緊抱著欄杆。
靳薑和羅藝進來之後,羅藝直接上前將張奇翔一腳踢醒。
“張奇翔,我羅藝還活著,是不是沒想到?我說過,只要我羅藝能有幸活著,絕對將你千刀萬剮。”
羅藝的話說完,張奇翔艱難的睜開眼睛,雙手握緊欄杆。
“羅……羅藝……老婆,救我,救我,我……我錯了,錯了,救我。”
看著眼前一臉哀求的看著自己的男人,羅藝心裡滿是恨意,想到之前他對自己和女兒做的事,她就恨得牙癢癢。
“張奇翔,你錯哪了?嗯?你簡直不是人。”
張奇翔不斷地搖著頭,“老婆,我……我不想的,我想活著,活著……”
“你想活著?女兒不想?還是我不想活著,你怎麽能這狠心,啊?張奇翔,你還是人嗎?”
羅藝咬牙切齒地控訴著,雙手抓著關押張奇翔地欄杆。
旁邊地靳薑看著張奇翔對羅藝造不成威脅,便轉身離開了監獄,實在是這件事情過於沉重。
就連經歷過前世人吃人時間地她都有些接受不了。
看著張奇翔那張虛偽地臉,她真想上去給上幾巴掌,但是她不想乾預,一切交給羅藝解決。
十分鍾後,羅藝拖著沉重地身子從監獄踉蹌著走了出來。
渾身地鮮血,臉色發白,頭髮凌亂,右手緊緊握著手術刀,步履艱難地朝著靳薑走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