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藥的效果大家都看到了,那個叫張玉玉的少女,從一個相貌普通的肥胖少女,吃完丹藥就變成了一個窈窕美女,效果顯著得驚人,每個女子都想變得更美。
“哦對了,這冰肌玉骨丹吃了之後,會跑兩日的茅廁,越胖,跑得時間越長,之後再無反彈,就這麽一個小小的缺點。”
夜摘星提了一下丹藥的缺點。
大家恍然大悟,難怪剛才張玉玉下台之後跑得飛快,還以為她是害羞了,沒想到是回去上茅房了。
“這可比孫元慶的美白丹好多了,美白丹吃了之後,全身都是黑色的汙垢,又腥又臭的,而且沒變白多少!”
“就是,要是有靈石,當然得買冰肌玉骨丹了!能給人脫胎換骨的變化!”
“夜姑娘,你可要多煉製點冰肌玉骨丹啊,我們一定會湊夠靈石的!”
大家圍繞著夜摘星,眼神十分熱切。
夜煜陽在姐姐旁邊,感覺有大膽的女子趁著人多掐了他的屁股,漲得他滿臉通紅,趕緊衝出了人群。
“大家放心,我說了會滿足大家的需求,就一定會做到,我們女子當然是希望越變越美,畢竟時光漫長,誰不想驚豔歲月呢。”
夜摘星笑著,同大家揮手,去追弟弟去了。
霍子遊本想找機會跟夜摘星說幾句話,留個聯系方式什麽的,結果根本就沒擠進去,等人少了,夜摘星也看不到影子了。
他歎了口氣,吳凌子忽然拍了拍他的肩膀:“算起來,我還是你師伯,走,師伯帶去你喝茶。”
……
煉丹師比賽結束之後,夜摘星這個名字,立刻就在神都變得人盡皆知。
即使不關注煉丹師的人,聽人聊天的時候也聽了進去,因為十六七歲的六階煉丹師以前還從來沒有出現過,這個叫夜摘星的少女,將來一定是前途無量。
而外城的一家售賣丹方的小店鋪,也一時間變得人滿為患,因為有人發現,夜摘星的冰肌玉骨丹丹方就是在這裡買的,這個小店是個年紀很大的老者開的,店鋪裡有很多的丹方,好些像冰肌玉骨丹這種丹方沒有失傳卻沒人煉製得出來的冷門丹藥方子。
老者過了好幾天才知道,自己幾天賺得比往前一個月賺得多,原因在那天晚上來店裡隨意買走幾十個丹方的年輕少女身上。
……
“什麽!那個小孽種怎麽可能是六階煉丹師?會不會是哪裡搞錯了?”
沈氏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
一旁的二老爺夜澤勇也緊緊的皺起了眉頭,不太相信小女兒說的話。
那就是個他們從小看著長大的廢物,怎麽會一朝成了六階煉丹師,還打敗了靈雲公主等人,奪得了魁首?
“怎麽可能會錯!我的震驚一點都不比你們少,那個煉製出六階冰肌玉骨丹的人就是夜摘星!氣死我了,本來我可以在比賽上大展拳腳,結果連個泡都沒有冒就沉了下去。”
夜嘉羽怒氣衝衝的說道,眼中恨意閃爍。
“聽說她有個七階煉丹師的師父,我懷疑她早些年就開始偷偷學習煉丹,故意裝作草包瞞過我們所有人,怕我們眼紅她!沒想到她竟然有這樣的心機,真是小瞧她了!”
沈氏聽了,同仇敵愾的說:“她一定是怕你和你姐姐天賦太高,搶了她的師父,所以一直瞞著我們,沒想到我們養了一頭白眼狼!”
沈氏這話說得一點都不害臊,也不想想,他們這些年花的是誰留下來的錢。
只可惜他們害怕被夏老侯爺發現,這幾日都不敢出門,不然今日沈氏非得揪著夜摘星的頭髮,問她還有沒有良心。
“夜摘星非死不可!”
夜嘉羽眼底殺意湧動,忽然獰笑了一聲說:
“我聽靈雲公主說,她暗算夜摘星,讓夜摘星報名參加了靈師境界的比賽,夜摘星得罪了黎池,害得黎池沒能參加今年的煉丹師比賽,黎池那麽記仇,絕對不會放過她!我現在就把這個消息告訴姐姐,到時候,我們不費吹灰之力,就能看到夜摘星慘死在比賽場上,到時候我們去給她收屍,作為她的親人,我們有權利拿走她身上的所有寶貝!”
這話,讓夜澤勇和沈氏都眼前一亮。
“她身家豐厚,要是能拿到她的財產,我們就不會窩在這裡小院子裡了,到時候,我們去買個大院子,再買十幾個丫鬟婆子伺候我們!”
沈氏開始幻想拿錢了怎麽用,住在這個小破院子裡太憋屈了,可是他們身上靈石不多,不敢多花。
“羽兒,那你得好好跟你姐姐說,一定要萬無一失才行,我總感覺夜摘星有點邪門,她運氣太好了。”
夜澤勇交代道。
“放心吧爹,她就算有九條命,也絕對不可能活著從比賽場上走下來的。”
得罪了赤雲宗大師兄黎池,還想活命,那真是白日做夢。
夜摘星太狂了,自以為是,不把別人看在眼裡,活到現在是命大而已。
很快,夜嘉羽就親自去了赤雲宗一趟,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告訴了閉關出來的姐姐夜嘉容。
夜嘉容臉上閃過一抹狠色和嫉妒,她更在意的是少帝的出現,聽羽兒的意思,少帝對夜摘星很關注,這讓她嫉恨不已。
無論如何, 夜摘星都罪該萬死!
“你回去吧,放心,後天,她會死得很慘。”
夜嘉容眼睛陰冷的眯了起來。
另一邊,靈雲公主被副會長和鄒平等人狠狠地教訓了一頓,怪她沒有搞清楚夜摘星的實力,害得今日煉丹師公會丟了臉面。
孫元慶在一旁被訓得更狠,低著頭不敢說話。
靈雲公主一個勁的認錯,並把後天夜摘星要參加修士比賽的事情告訴了眾人,說夜摘星必死無疑。
副會長和鄒平頓時就交代了下去,讓幾個參加比賽的弟子在賽場上,狠狠折磨折磨夜摘星,出這口惡氣。
“師尊,可是如果明天少帝還來怎麽辦?我看少帝對那個夜摘星,好像有點不一般!”
孫元慶突然抬起頭來,擔憂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