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斂財人生之重啟 這代人呀(131)三合一(這代人呀(131)再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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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林木兒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4-08-26 20:33:18 来源:搜书1

再拍了兩張,金豆豆先受不了了。與其在這裏叫人拿焦距對著,她更喜歡去擺弄相機,給別人拍。因此,真就兩張之後,金豆豆受不了了。竄起來就沖著爸爸跑去,「爸,你教我拍照!」

然後剩下林雨桐一個人在這裏擺姿勢,四爺特別耐心的教她閨女。

可這不行呀,老手攝影師跟新手這不一樣的。新手攝影師會累死模特的。勉強撐了兩張之後,林雨桐特語重心長的跟孩子說,「一草一木都是景,你可是先拿這些試試……」

我可以先拍媽媽的。

「不!媽媽是爸爸的禦用模特。」林雨桐打發閨女,「先拍景試試看,許是你有興趣呢?」

金豆豆一癟嘴,「至少一草一木比較聽話,擺動的方向也好判斷……」

林雨桐:「……」對我這個禦用模特還不滿意了。

這孩子幹什麼都特備認真,就有那個軸勁兒,真蹲到一朵開著的小蒲公英邊上去拍這朵小花去了。

四爺和林雨桐也不管了,這孩子投入一件事,也比較煩別人打攪她。

林成河瞧見了,就拿著個小馬扎過來了,「你們忙你們的,我跟著孩子呢。」

怕豆豆摔著了。

行吧!祖孫倆自己高興就行。

但顯然,別人不知道豆豆的脾性,覺得孩子一個人在那邊。律所這些人就過去逗她,孩子拍了兩張就沒法用心的拍了。自己收了相機,又把她的小畫板拿出去支在外面,她想畫玫瑰園。跟她爸學國畫,也學油畫。今兒想畫油畫。

還嫌棄不方便,把她的小短袖和背帶褲也給換上了,一本正經的去畫畫去了。這個就無所謂了,誰想看就看,誰問話都有空答話。

就有幾個坐在樹蔭下喝茶的律師說了:「這孩子了不得,什麼都能靜下心學。我家那個叫學個素描,大孩子了,學不進去!」

這些都是年紀大些的律師,他們進了園子也放鬆,也賞景。不會那種『哇哦,這個真好看』。他們關心的是,這玩意多少錢,怎麼弄的。轉了一圈之後就算了,往這邊一坐,茶水喝著,水果吃著,小風吹著,不要太愜意喲!

有些還在這邊的工具房裏放了便鞋,體驗一把農耕之樂。跟著花農鋤草去了。

幾個年輕的,知道林雨桐要一些花瓣,跟著花農去花田裏剪玫瑰花枝去了。全開的再不撿還是會落的。有些還跟桐桐嚷嚷,「老闆娘,有包裝紙嗎?我想給我女朋友帶九十九朵玫瑰。」

有呢!工具房的櫃子裏就有,「多準備幾束,幾個老嫂子沒來,帶回去叫嫂子們留著熏屋子吧。」

坐著喝茶的幾位就笑,「那我們就不動了,包好看些。」

這些都是熟人,林雨桐跟律所的人,除了新來的實習生,都是熟悉。這些實習律師呢,本來就不大熟悉,來了隻玩啥也不幹還不好意思。有些就已經在邊上打雜跑腿了。不過院子大,還有四處走出去玩的呢,也不顯得人多。

四爺這邊說了來同學,但估計也來不了多少。有日子過的輕鬆的,收入比較好或是工作穩定的,他們出來玩沒問題。但大多數人,哪有那個閑工夫。

可不被四爺說著了嗎?

一共五輛車,能有多少人。

賈平安兩口子帶著孩子,接了老師家兩口子,老師家的孩子在補課,也大了,沒跟來。他們一輛車。賈平安如今調到省裡了,這次賈平安這麼熱心,根子上是因為她媳婦熱心。為啥呢?他老丈人在大衙門,雖然沒多高的職務,但她媳婦跟著認識的人多了呀!

姚可心在知道丈夫去了同學聚會,還為此酒駕,叫她費了好鼻子勁兒才把事情了了,結果聽賈平安說:「你不是說,那個金大律師跟那個什麼王大少相交莫逆嗎?我說了金思業是我的同學你不信?我這不是聯絡感情去了嗎?」

他們說的王大少,就是之前在賭桌上見過的公子哥,王子奇。

可能在哪個地方吃飯或是哪個會所裡,叫姚可心給看見了。她認識王子奇,知道這是位衙內。還從媒體上見過四爺,於是,她回來跟丈夫念叨了。

賈平安最開始攛掇著聯繫同學會,目的就在這裏了。一直也不聯繫的人,突然跟人家聯繫,這也不現實。於是,想法子把過去的感情聯絡起來嘛。誰知道幾杯酒下肚,正經事給忘了。更沒想到,金思業中途走了。

如今難得這位有了動靜,那就趕緊的,走起吧。還怕自己沒這個臉面,去把老師和師娘給接上,走的時候才打的電話。

不要臉是不要臉了點,但這處著處著,關係不就近了嗎?

姚可心也沒避諱老師和師娘,「咱們這位金大律師,說是神通廣大的很呢……」她掰著手指往過數,「我說,這麼好的關係,我家賈平安也太實誠了。同學關係,那是鐵打的關係,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王征許是在學校裡呆的時間久了,總覺得哪裏不對。反正這話聽著就不是很舒服。他純粹是跟學生出來玩來了,可沒想到還有這麼一碼子事。

可心裏不舒服吧,還說不出來。人家送了自家老婆一個金鐲子,這會子還明晃晃的在手上戴著呢。如今又這麼掏心掏肺的,你說這事給鬧的。

賈平安斜眼看了坐在副駕駛上的姚可心:「胡說什麼呢?」

「這有什麼呀?咱也不是說非得求同學辦什麼事,就是多個朋友多條路嘛。」姚可心就道,「我看人家金大律師是很講交情的,你那個姓楊的同學,也沒什麼職務呀,可我看跟金律師就處的不錯。」

他們說的是被四爺在家裏招待過的楊選軍,這位帶著他媳婦張老師開著車就跟在後面。張老師還問說,「我看那個賈科長帶了不少海鮮,咱們帶這點水果,是不是太少了?」「人家也不缺,是個意思就行了。去同學家嘛……有啥吃啥,咱家有啥給帶點啥,常來常往的,不用弄的那麼複雜。」

張老師就說孩子,「那邊叔叔阿姨家,有個小姐姐,去了跟小姐姐玩,好不好?」

嗯嗯嗯!「我跟姐姐去放風箏!」

比起張老師的隨意,劉小靜在一路上都在不停的叮囑安安,「見了人要有禮貌,見了年輕的要叫叔叔阿姨,見了年齡大的要叫爺爺奶奶,不要隨便要吃的,不要隨便瞎跑……」

她坐的是那個精緻女同學的車,倆人當年一個宿舍的。這回這位同學跟老公一起來了。精緻女同學的老公是做生意的,回來一說是誰,她老公說這號人物怎麼不好好結交?因此這回一說,她就響應。她老公把公司的一攤子事扔下跟著來的。

一路都在聽劉小靜叮囑孩子,她覺得難受的很,「孩子嘛,就是撒開玩的年紀。幹什麼呀?老同學那裏,有什麼呀?就是做的有點不好了,不過是孩子,金思業還能嫌棄孩子?真是的!」她從車載的冰箱裏取了飲料給孩子遞過去,「聽阿姨的話,別聽你媽絮叨,煩不煩。」

安安不敢接,抬頭看媽媽。劉小靜點點頭,安安才伸手拿了,小聲說謝謝。

但是劉小靜沒急著給打開,一是怕涼,二是在車上,萬一撒了,這飲料是有顏色的。今兒才給孩子穿了一件白色的T恤,飲料灑在衣服上了可就太難看了。

到了地方,從車上下來,四爺才想起這個女同學叫石娜!

石娜特別外向,一下車就笑:「金思業,想不到我也來了吧!」

四爺就歡迎,「可不沒想到嗎?」

石娜伸開雙臂,「老同學,不擁抱一下嗎?」四爺也笑,「我家有醋罈子,不能隨便給人抱了!」說著叫介紹林雨桐。

林雨桐過去跟石娜擁抱了一下,「我來抱吧!」

石娜也笑,「我可太想抱抱颯姐了!說實話,要知道我老同學發展成現在這規模,有我們家老沈什麼事呀,我當年就是死皮賴臉的也得把你們家這位拿下的。」

四爺跟老沈握手,然後回了一句:「那沒戲,我跟我們家這位認識的早了。」

石娜豪爽的拍了四爺的手臂:「還老同學呢,這點念想都不給人留!好歹叫我家老沈有點危機感也行呀!下次我再說這話,你得配合配合。」

「那你得跟我家那位打個申請報告!」

林雨桐就笑,「我收費的!」

石娜也朗聲笑。

這種開一些小玩笑的,其實屁事都沒有!純粹就是逗悶子呢。

石娜說笑著,就給林雨桐介紹,「這是咱家賈科長的愛人……這是咱們孟小軍孟老闆的愛人……」

師娘林雨桐認識,林雨桐過去就拉了師娘的手。賀雲庭家的媳婦她也熟悉,甚至見了這邊的長輩,因此這媳婦一來就找張巧鳳去了,「嬸兒,我來了。有啥要我幫忙的?」

倒是第一次見楊選軍的愛人,林雨桐熱情的打招呼,「張老師,聽說你調到一小了……」

豆豆他們學校。

這麼一說,就親近多了。

男人玩男人的,女人林雨桐接待,往裏面的亭子去。裏面瓜果飲料啥都有。

石娜沒特意介紹劉小靜,跟忘了一樣。劉小靜就跟著林雨桐這一撥人過來了。

師娘是個比較內斂不愛說話的人,林雨桐也不為難人家,剛好那邊剪了花枝過來,林雨桐就給她找個活兒乾,「我打算自己做玫瑰露,回頭見著有份。」

這可是個雅緻的活,師娘坐在邊上,細細的把花瓣取下來,各種品相的都分開。

孟小軍他媳婦家是開飯店的,她媳婦人稱胖胖,確實是個胖墩墩的人。人看起來憨厚的很,一來就先問林雨桐,「廚房要幫忙嗎?我啥也不會,要不去廚房幫忙去。」

「怪熱的!」林雨桐摁了她坐,「隻管坐著,就是消遣來的,你也歇一天。」

姚可心就恭維林雨桐嘛,說這地方有多好多好。

林雨桐也跟人家搭話,「我們是工作時間自由,所以弄這麼個地方,想回來就回來了。像是賈科長,人家要是不進體制,那可說不準早家財萬貫了,我這地方可未必看的上了……」姚可心就覺得,跟林雨桐這樣的人打起交道來特備省勁,是一種非常叫人舒服的社交關係。坐在這裏的,沒有冷落誰,就是那個一直不怎麼愛說話的劉小靜,人家也照顧到了。笑語嫣嫣,言語又利落。

姚可心誠心誠意的:「颯姐,真的!也就你這樣的人能配上金律師,也隻金律師那樣的男人配的上你。」

把林雨桐說的笑的不行。

「真的!」姚可心就道,「我之前只在網上看過金律師的照片,看過他上節目。可一見真人吧,給的感覺吧……我家老賈該扔臭水溝裡。」

石娜就關注著劉小靜的神色,見她悄悄的坐在最邊邊的位置,孩子哪裏也沒去,依偎著她。這叫她一邊是心裏氣,一邊又可憐這娘倆。

石娜自己吧,也知道自己是心高氣傲愛攀比,但其實也心軟,也是真覺得沒了男人了,劉小靜這孤兒寡母可憐的慌。之前劉小靜在群裡說誰捎帶她一程。可別的都是男同學,人家拖家帶口的,應承帶你是個啥意思?人家媳婦不多想嗎?不敢應承呀。

石娜只能接話,說是順便帶她。她要是只為了叫孩子出來玩還罷了,可那一下車就盯著金思業瞧,那樣子實在是不像樣。要不是自己插科打諢的……當人家瞎呀。

況且,該問的話,自己已經幫著問了。人家不是說了,人家跟颯姐認識的更早。兩人高中讀一所學校,說不定那時候都已經談了。不甘心?不甘心個屁!你連個前任也不是!

看的出來,劉小靜來之前,是特意收拾過的。給她和孩子都換了新衣服,白體恤短袖,牛仔褲,小白鞋,戴著白色的網球帽,背著雙肩包。乾淨清爽的,好似是不錯。

但如今出門,見過誰穿的是全新的。新的才叫人覺得彆扭!好似平時不捨得穿,隻正式出門的時候穿的。

這就很不合群了!回頭你再跟颯姐站在一塊比一比就知道了。

颯姐今兒穿了白色的短袖,穿了牛仔背帶褲,跟亭子外畫油畫的孩子穿的一樣。她膚色白嫩細膩,臉上不見絲毫魚尾紋。扎著馬尾,穿著小白鞋,整個人的狀態說是二十四五也有人信。她的手上也不全是乾淨的,衣服和手上都有油彩,怕是給孩子弄顏料給染上的,人家卻渾不在意。

這是什麼?這是各方面的自信。

你說你,整天站在路邊出攤,風吹日曬的,你的各方面狀態能跟颯姐比嗎?你比人家顯老十歲不止。還有安安,孩子的衣服買的大了一碼,是為了明年能穿的。可這不合身的衣服穿在身上,站在邊上跟豆豆比一比去?

社交是有圈子的!雖然這是個同學聚會,但來的這些人裡,除了劉小靜,大家過的都比較好了。

賀雲庭有保潔公司,跟金思業有交情,人家有車有房一年幾十萬的收入,這在省會城市就算不錯了。聽說她媳婦又跟著加盟什麼快遞,一年少說也在十幾萬的收入。這不算大富,可也算小富了吧!在如今這個年紀,至少不用為了三瓜倆棗疲於奔命了。

孟小軍家老婆有錢呀,省城裏火鍋店開了好幾家,他們兩口子名下就有一個上下兩層的火鍋店,在大學城。生意不要太好!再加上孟小軍是拆遷戶呀,他家原本是山裏的,結果村子下面被發現有礦,家裏得了一大筆錢,跟著村裏遷了幾十裡。後來他上大學了,新遷的地方,又被發現有礦。然後又是一大筆錢。然後人家拿錢在大學城買了鋪子。火鍋城用的還是自家的鋪子,人家有空就管店裏,想出來玩了,也有專門請的經理管理。

賈平安大小是個科級了,人家老婆說是在宣傳部門,兩人都是公務員。

楊選軍沒職務,但確實是在國家單位。人家媳婦是重點小學的老師,勝在一個穩定。反正體面又旱澇保收。有車有房有穩定的工作,人家過的很好。

還有自己,老公的公司不大不小,收入肯定比工薪階層高。

這就是一個圈子,在一塊不是很彆扭難受。

這會子劉小靜就接不上話來,只能帶著孩子在那裏拾掇那些玫瑰。孩子拿著破損的玫瑰花瓣玩。結果擠出來的汁弄到手上,不小心又弄到衣服上了,劉小靜不停的用眼睛瞪孩子。

孩子越發的瑟縮,把手藏到了背後。

那邊豆豆也不畫畫了,跟楊選軍家的孩子放風箏去了。她有許多風箏,都是爸爸做的。這會子也不小氣,拿了個蝴蝶的風箏,「你們跟我來,咱們去太陽花坡去放風箏。」

坐在亭子裏看的見那個地方。

石娜就說安安:「寶貝,去找姐姐放風箏去。你瞧瞧,都去了。」

這孩子低了頭,又蹲在地上,也不動地方。

劉小靜忙道:「別管她,這孩子內向的很。」

林雨桐就道:「那你幫阿姨去摘花好不好……看!就是那種黃色的,是蒲公英花,山坡那邊最多了……」她順手把一個小花籃遞過去,「去吧!摘了給阿姨送來,阿姨有用呢。」

安安這才伸手拿了,指了指山坡,「那裏?」

對!「就順著這條路走,就到了。」

然後安安一摘花,其他孩子就有被吸引的,過來幫她摘,放在她的籃子裏,一會子就玩到一塊去了。

劉小靜就不好意思,「她爸沒了之後,我管束的嚴了一些。總怕一眨眼,就出事了。倒是把孩子管束的有些過了……」

這麼一說,大家都覺得可以理解。年紀輕輕的守寡,也不是個事。

師母就覺得心有不忍的,「碰到合適的對象,我幫你留意。這人剛走,近兩年,你緩不過來,都能理解。可你還年輕,也不能總這麼守著。等過兩年,找個穩妥的人,成個家。你的負擔也輕了。這不是指經濟負擔……我知道現在做生意比拿工資掙的多。可人嘛,有個人分擔,心理上有了依靠,就輕鬆了。」

「不著急,再說吧。」劉小靜低著頭,「一是孩子他爸沒走多久。二是……到底帶著安安呢。安安要是個男孩,我倒是考慮的少些。可安安是女孩,我不得不多考慮一點……」

也是!這得找個人品確實過硬的人才行。

大家都不敢再次給人家介紹對象這個話題了。

吃飯的時候,一水的特色菜,味道確實不錯。大家都在外面坐了,隨意的吃。長長的木桌子,擺的滿滿當當。大家隨意去取用,然後端過來吃。

劉小靜就發現,金思業一邊跟男人們說話,招呼客人,一邊還照顧著妻女。今兒有一大份脆烤豬皮,味道絕了。他女兒多吃了兩塊,就被他把剩下的夾走了,就聽他說,「放了辣椒了,不許多吃了。昨兒還流鼻血了。」

回頭又把烤五花肉抖了抖,把上面的料抖落了才給他老婆夾過來。這種烤肉是一大條的烤,醃製之後本來就入味了,出來再撒料,確實吃的很爽,但顯然他怕味道太重,他老婆吃的嘴角都是香料,他用手直接給擦了,那雙手不知有多溫柔。

石娜站過去,擋住劉小靜的視線。給老沈夾了豬皮,還跟張巧鳳打聽做法,「嬸兒,這可太絕了,怎麼做的呀?自家的烤箱能做嗎?我家老沈就好這一口!」

「這得土烤箱烤,用電烤箱我還沒烤過。這玩意還不能帶,就得現烤現吃。」

石娜馬上就道:「那以後我可不管小桐他們回來不回來,我想來就來了。不為別的,隻為這一口吃的。」

行啊!想來就來。

張巧鳳喜歡跟說話爽利的人打交道。

胖胖也在那邊搭話,「你要來喊上我,我也發現,這好像離了當地,就不大好做了。這個烤五花肉也烤的好!我發現咱們這裏旅遊能發展起來,景色是一方面,這美食絕對佔了相當大的比重。不行,我得拍下來……我那邊的顧客要是看見了,說不定也忍不住要到這小鎮來轉轉……」

大家私下都彼此留了電話,好溝通的。

劉小靜那樣,不僅石娜心知肚明,就是其他人也慢慢的看出點什麼了。本來好好的,往這邊一走,臉就紅。人也變的羞澀。要是二八少女,你說你羞澀就羞澀了,你都多大了,什麼意思嘛。

反正再要召集人一起,大家私下聯絡好了,這個人得摒棄在外的。

吃了飯,也過了最熱的那個時間段了,大家就在院子裏隨便轉轉。大家對種一片松柏園不是很理解。這玩意才長了一人高,真的挺小的。四爺就道:「我閨女想種,就給她種了。好幾個園區,就隻這個裏面有其他的花,別的地方都種著樹。」

還真就是單為女兒弄的。

石娜就笑:「也就是你有這個經濟實力。」

四爺就道:「我可沒這個經濟實力。家裏的所有財產,都在孩子媽名下呢。我每月的零用都是有數的……我出門要花多少錢,有司機有助理,他們沒一個人給我報帳的。就是律所的財務,人家認老闆娘卻不大認我……」

財務幾個都在園子裏挖野菜呢,聽見了就起身回了一句:「誰給開工資我們得認誰呀!誰是隱形老闆,咱心裏都是有數的,對不?」

對!

四爺就說這些產業,「都在我閨女名下。我就是給她們娘倆打工的!」

石娜就喊:「聽見了嘛,男同志們!上繳財政大權呀!」

賈平安就喊:「咱這麼多男同胞,哪個是掌著財政大權的?反正出門我多買包煙,回家都得報備。」

姚可心機靈的很,順著這個話說,「可不是怕你們在外面胡來嗎?現在外面那些女人呀,可豁得出去的很!打著新愛舊愛的旗號,不定打的什麼主意呢?人家鍋裡的飯怎就那麼香呢!」好端端的,人家金律師說這個話幹嘛,用不著給大家交代這個呀!為啥的,還不是看出有人心思不純了!倒霉的,怎麼把這種人給帶來了呢。她把話都說成了半透明的,就是點撥那人呢――沒錯!說的就是你!

總之,這一趟要達到的社交目的是達到了,主人待客很熱情。客人大部分也還算是過得的去。有點小算盤,在人之常情那個範圍內。

要回去了,林雨桐和四爺也要順便回城的。孩子周一得去學校了,那就一起吧。

劉小靜卻來找林雨桐:「能不能回去坐你們的車。咱們離的近!」

張巧鳳就馬上道:「那邊坐不下嗎?要不叫人送一下吧!我這才說去城裏看孫子去呢,東西都拾掇好了……那要不,我明兒搭車去?」

石娜想捏死劉小靜,她強忍著在這邊喊道:「怎了,嫌棄我家老沈的車不好呀?來都能坐,回去就不能坐了。」

「不是!我是說順路!」

那邊賀雲庭的媳婦郭曉麗搭話了,「這回去就不早了,你也不開店了,去高新那邊幹啥。你住新區,離我家不遠。要不你坐我們這輛車吧,我家這個七座,坐的下。」

可律所那邊也有大巴的呀,就喊她:「要不坐這邊,我們大部分人要回律所。」

然後她還是上了石娜的車,因為跟石娜最熟悉。

這邊等一輛一輛的車都走了,張巧鳳才點了點林雨桐:「你這心可真大!那什麼玩意那是!」

四爺趕緊道:「媽,這事我心裏有數著呢。您也不看看,外面那些人拿啥跟桐桐比?」說著,就趕緊跟那邊臉色已經烏青的林成河道:「爸,家裏所有錢都是桐桐管著呢,不信您去查帳。您說,我能有什麼心思呀,是不?」

「最好是!」林成河很不高興!尤其是跑到人家媳婦的娘家勾搭人家姑爺,這是對林家的挑釁!這是看不起人。要不是看那女人帶著個孩子,都該攆出去。

這兩口子並不是真要去城裏,好說歹說的才給放行了。

金豆豆聽的似懂非懂,但大致也明白了,那個阿姨喜歡爸爸。她一路上都給她爸爸做思想工作,從各個方面,「她這人人品不好,搶人家的東西……她還長的不好看……而且面相不好,看著可憐兮兮的,一臉苦相……品位也不行,她身上的香水味特別難聞……」

把林雨桐逗的不行,抱閨女,「爸爸跟媽媽好著呢!人嘛,這一輩子得遇很多人,沿途會遇到很多風景,有好的,有壞的……這都是經歷,明白嗎?」

不明白!「我記住了!」

嗯!記住了就行。

前面的車上,石娜借題發揮的罵老沈,「以後見了主動勾勾搭搭的女人,你就給我離遠點。這種人沒一個好東西!別管打著什麼旗號的,都是一樣的貨色。」說著,就扭臉看眨著眼睛的安安,「孩子,得記住!女孩嘛,自尊自重一點,才不會叫人看不起。」

都是看在帶著個孩子的份上,沒罵到她面上。

劉小靜臉都白了,想辯解,偏沒一個人挑明了說的。她又急又氣,其實她也沒想幹嘛!就是想距離近點,再近點。她真的只是想跟颯姐也搞好關係――而已!

她受不了這個話,隻道:「前面是縣城,我還有點事要辦,把我放到縣城吧。」

石娜就叫老沈,「縣城停車。」

她看了一下時間,才八點。縣城到省城的車,九點才停運的。

愛下就下,誰搭理你!

車停下了,她帶著孩子下去了。

後面跟著賈平安的車,姚可心看見了,可也不叫賈平安停車,「這種人招惹來幹嘛?走你的!」

輔導員嘆氣,「當年挺老實的孩子,一時想差了!是得叫她想想了。」

後面一輛接著一輛,沒人停車。

直到大巴過去,後面跟著自家的車。遠遠的,就看見劉小靜在招手,前面剛好紅燈,車不得不停下來,劉小靜過來了……這個時間,開車車窗才舒服,因此,車窗是開著的。但四爺並沒有開車門的打算。她朝這邊走,四爺反倒是緩緩的把車窗給升起來,外面的人瞬間白了臉色。但還是敲窗了,林雨桐慢慢的將車窗放下,平靜的看她。

劉小靜笑道:「我到縣城有點事,在這裏下車了。那個……我突然就是想起來了,想問問豆豆是在哪裏學的畫畫,我想送安安過去。」

豆豆回答她:「我跟我媽學的。」然後把車窗搖起來,「幹嘛搭理她!」

人家只是反應過來了,想找個體面的說辭把面子維繫住而已。

車子動了,劉小靜緩緩的蹲下,把臉埋在孩子的肩窩裏不由的哭出來了。喜歡一個人,忍不住去關注他,我錯了嗎?我錯了嗎?

沒有人能理解這種情不自禁!每個人都覺得自己有這種想法是十惡不赦!可自己真那麼十惡不赦嗎?我沒想破壞人家的家庭,真的沒想!

石娜在車上跟關係好的女同學打電話聊天,「她倒是想破壞呢!可她配嗎?人家哪點比不上她。她是哪裏比人家的老婆好了?」

電話那邊的同學就說,「話可不是這麼說的!有些人,家裏的老婆啥都挺好的,可男人就偏看上啥也沒有的。你說這種的,你怎整?」

石娜不以為意,兩人一路上這個那個的。老沈就說,「行了啊你!多大點事,至於的嗎?也被太刻薄了!女人嘛,突然沒了男人了,想找個能庇護的人,不是正常的嗎?至於你們這麼不依不饒嗎?說到底,她也沒幹啥呀,對不對?女人嚮往強者,再正常不過了。」

石娜上下的打量他:「幾個意思呀?這是看上了?還是憐憫了,同情了?我告訴你老沈,你這個思想,很危險呀!」

「得得得!」老沈開車,想著今兒聽來的一些消息,也不怎麼在意石娜說啥,嘴上隻道:「跟我沒關係,你們是同學,你們隨意。」

各自回家了,四爺和桐桐這邊一到家,就見金雙喜和蘇環在家裏坐著。兩人一回來,蘇環先拉林雨桐,「桐桐,跟媽說,那不要臉的女人在哪呢?媽撕了她去!」

家裏的父母最怕這種攪和的孩子沒法過日子的女人了!本來兒子媳婦的日子過的好好的,摻和個人,基本就攪和散了。親家一打電話,這兩口子就坐不住了。這兩口子的生氣,跟林成河和張巧鳳的生氣是一樣樣的。

把林雨桐逗的,「我媽也是,多大點事,值得打電話。真沒啥事!」

金雙喜就說還在笑的四爺:「笑笑笑!笑啥笑?給誰笑呢?你上學那陣人家怎看不上你,可那時候你啥也沒有,咱家一屁股爛帳的時候,桐桐看上你了!這是啥知道不?這是恩!你得給我記一輩子!」

蘇環一說起來,氣的嘴唇都打顫了,「我聽你媽的意思,是在咱這裏開奶茶店的……你放心,明兒一早,我就去罵去!我見天的去罵……」

這可不成!林雨桐趕緊勸:「真不是個要緊人物。他跟人家一句話都沒說,就是那麼一種分量的人。罵了倒是成了事了!都別搭理就完了!她自己還要生活,還要養孩子,知道咱這邊沒戲,也就不使勁了。至於回頭愛朝哪邊使勁,那隨人家去!」

半年沒搭理,過來過去的,她總還盯著四爺看。可等過了不短的時間,林雨桐不經意間看過去的時候,才發現人家已經有了身孕,肚子都微微隆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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