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舊的大樓拱衛著一個小小的平台,四處草木從生,雖然沒有人煙的跡象,但是野草旺盛,詮釋著另外一種生命的意義。
“對方好像並沒有繼續跟著我們。”瑪琪感應了一下,好像沒有之前的那種別扭感了。
站在平台上背對著可以被觀察到的方向,嘴巴小幅度地動了起來,即使沒有感覺什麽不對勁的地方,但是小心謹慎已經成了習慣了。
“這麽容易放棄,很有可能不是抓信長和窩金的人。”富蘭克林也覺得好像沒有什麽蹤跡可尋了。
“為什麽,就因為放棄了?”瑪琪道。
“當然不是,剛才跟著的人至少有兩個,看起來是個組織的成員,但是抓走信長和窩金的人看起來像是單打獨鬥的獨行俠,並沒有跟黑道組織那裡連在一起,畢竟那裡現在還十分平靜。”富蘭克林也是一個腦子清楚的。
“而且如果與組織有關的話,窩金和信長現在說不定已經被處以極刑,並且公諸於世,讓所有人知道,至少能當做是我們讓黑道集團蒙羞的回禮。可是到現在為止並沒有什麽消息,這就表示抓走窩金和信長的人,很有可能是跟旅團有私人恩怨的。”富蘭克林道。
正常來說,只要遇到這種情況,稍微有點腦子的都會這麽想,畢竟這是最合理的解釋,但是偏偏碰到一個不按牌理出牌的路小歐。
不過有一點富蘭克林還是猜對了的,那就是路小歐他們確實是沒有組織的。
“你的可能和猜測是不是太多了?”瑪琪雙手環胸,對於富蘭克林的猜測不置可否。
“你真囉嗦,既然能夠撇開其他的組織對上信長和窩金,當時昨晚那種環境要是人多的話,我們怎麽可能沒有發現,從這點上推測多半是獨行俠沒有錯,跟剛才盯上我們的人是不同的。”富蘭克林堅持自己的意見。
“我倒是覺得你的推測漏洞百出。”瑪琪聳聳肩顯然不讚成富蘭克林的意見。
“那麽你的推論又是什麽?”富蘭克林道。
“我想想,以我的直覺,我覺得跟蹤我們的人和抓走信長和窩金的人一定有什麽關系。”瑪琪道。
不愧是直覺系的女人,可不就是有關系嘛,酷拉皮卡親手抓住窩金,奇犽扛著信長走了好長一段路。
“又是直覺……”富蘭克林倒是對於瑪琪的話很無語,明明他分析的有理有據,但是瑪琪這個女人居然就憑借直覺來推翻他的推論。
就是一直在旅團中不怎麽發言,顯得比較沉默的富蘭克林也覺得有點無奈。
“沒錯。”瑪琪倒是對於自己的感覺很是自信。
“還是不能跟隻憑第六感的人討論什麽推測或理論。”富蘭克林覺得自己還是不要跟瑪琪討論什麽推測了,反正最後是誰也說服不了誰。
“看來真的沒有在跟蹤了,還是我們找不到他們的方位?”瑪琪環顧了一下四周道。
“不知道,好像不在了?”富蘭克林皺了皺眉,顯然沒料到這種情況。
剛才他和瑪琪既是真的在爭論問題也是在伺機觀察四周,但是並沒有什麽收獲,好像從來就沒有人跟蹤一樣。
已經撤遠的奇犽和酷拉皮卡顯然不知道瑪琪和富蘭克林正在做局想要引誘找到他們的位置,他們正在按照路小歐的指示朝著約定的地點趕去。
“叮鈴鈴,叮鈴鈴”
就在富蘭克林和瑪琪百思得不得其解的時候,一陣突兀地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我是富蘭克林。”富蘭克林接起電話道。
“是我。”團長照舊攤著一本書在膝蓋上看著,坐在一家咖啡店裡面頭髮放下,遮住額頭的逆十字,看起來像是一個優雅的貴族一般,漫不經心地講著電話。
“有什麽事嗎?”富蘭克林一聽是團長的聲音還以為要出什麽新任務了。
“我只是想要知道你們那裡的情況如何了?”團長道。
“我們兩個人之前被盯上了,不過對方不動聲色,而且‘絕’好像很高明,現在已經失去了蹤跡。”富蘭克林道。
“那真是辛苦了,現在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吧。”團長的聲音裡帶著篤定,他覺得他安排的計劃完美無缺。
“好消息,什麽樣的好消息?”富蘭克林倒是有點好奇團長所說的好消息了。
“之前芬克斯和派克諾坦已經被我派去幫你們了,你可以跟他們聯系一下,說不定他們已經抓住跟蹤的了。 ”團長道。
“好的。”富蘭克林掛掉電話,開始給芬克斯打電話,但是現在芬克斯和派克諾坦都已經落入了路小歐手裡怎麽可能還會接電話。
“沒有人接。”富蘭克林心裡有點不好的預感。
“我這裡也沒有接。”瑪琪表情有點嚴肅,她是給派克諾坦打的電話。
“我跟團長說一下現在的情況。”富蘭克林嚴肅道。
就在瑪琪他們發現不對的時候,路小歐早就已經打掃完戰場,走出老遠了,按下手裡的遙控器,然後若無其事的混進人群裡,仿佛什麽也沒有發生過。
“轟隆隆,轟隆隆”
先是一陣巨響,然後是濃濃的煙塵冒起,瑪琪和富蘭克林因為劇烈的震動,心裡一驚,緊接著就看到離這裡一千米左右的地方煙塵滾滾,心裡不好的預感越來越重。
“我們還是先去看看情況再說。”富蘭克林收起拿出的手機,朝著發出巨響的地方走去。
“快點,我直覺可能沒有什麽好事。”瑪琪腳下速度不慢朝著前方掠去。
說是不遠,其實也不太近,這是路小歐精心挑選的埋伏地點,近了容易被瑪琪他們發現,遠了就不能及時給瑪琪他們報信了,因此才挑中了這個不近不遠的地方,剛剛好。
因此瑪琪他們只花了不到十分鍾就趕到了現場,此時濃煙早就已經散去了,原地什麽也沒有留下,只有一個焦黑巨大的坑留在那裡,仿佛在訴說著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