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兒,如何?這麽多小娘子,你不會一個都沒有中意的吧?”待一眾的婦人領著那些小娘子走了之後,老夫人詢問起李衝元來。
李衝元摸了摸臉頰答道:“阿娘,只是納個妾,搞得如此興師動眾的,這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們在選秀女呢。阿娘,這事以後莫要如此了,阿娘真要是想讓孩兒納個妾,隨便找幾個長相姣好,品性純良的小娘子即可,無須如此興師動眾了。”
“元兒,你目前又無法娶妻,阿娘這也是想給你挑一個好一點的。即然元兒不喜歡這些小娘子,那阿娘就聽元兒你的,過兩天再找幾個小娘子來與元兒過過眼。”老夫人見李衝元並未直接回答,猜想李衝元可能對這三十來個小娘子沒看中。
李衝元搖了搖頭道:“阿娘,不用再這麽弄了。我到是看中了一個小娘子,覺得到還不錯,就是不知道阿娘可有看中。”
“四哥,四哥,是哪個小娘子,你說來我看看是不是我看中的那個。”一旁的婉兒一聽李衝元這麽說,急得插進話來。
老夫人也是好奇的問道:“元兒即然有看中的,那說來與阿娘聽聽。”
“就是那個舒州懷寧的。此女長相雖不是最出眾的,但剛才我觀其應辭,到也得體,孩兒料定此女絕非普通家室之女,有可能是宦官之女。”李衝元也不再繞彎子,直接回道。
一旁的婉兒一聽李衝元的話後,小眉頭皺了皺,一副可惜狀道:“四哥,那高個子的小娘子不錯,四哥為何看不上呢。”
“元兒,婉兒說得對,阿娘也看中了那高個子的小娘子了。而且,阿娘還相中了那個汾州來的小娘子。臀部大,必當好生養,而且必能生子的。元兒,你看如何?”老夫人說道。
李衝元白了一眼婉兒,向著老夫人回道:“阿娘,你說的這些話雖說有些道理,但那汾州的小娘子家乃是商賈。幾年前汾州大災,她家身為汾州人,卻是連一點錢糧都未捐贈,僅憑這一點,她就不是我所中意的了。”
“至於婉兒說的那個高個子小娘子,看著到是不錯,但那小娘子長得也太高了,而且我細心觀察之下,發現其腿腳好似有些往裡拐。”李衝元繼續說道。
老夫人聽後,細細想了想,也沒再說他中意的小娘子了。
反到是婉兒卻是問了起來,“四哥,腿腳往裡拐怎麽了,好多人腿腳都往裡拐的呢。”
“你懂個什麽!那叫羅圈腿,屬於佝僂病,生了小孩會遺傳的。”李衝元回了一句給婉兒。
當然,李衝元說佝僂病會遺傳,那只是不想再接著這個話說下去。
羅圈腿屬於佝僂病的一種。
而佝僂病是不會遺傳給後代的,而李衝元這麽說,僅是不想再與婉兒說那高個子小娘子之事。
至於那高個子小娘子是不是佝僂病,是不是羅圈腿,李衝元不知道,但從那小娘子的走路姿態來看,雙腿卻是合不攏的。
在當下。
羅圈腿的人很多。
佝僂病的人也很多。
這是典型的缺少維生D所導致產生的,當然也有一些是先天的。
在當下這樣的條件之下,窮苦人普遍多有佝僂病。
小孩缺少營養,也就形成了佝僂病了。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一個字,窮。
一場選妾會,算是落了帷幕了。
李衝元看中了一個舒州懷寧來的小娘子,而老夫人也沒再主張她所看中的小娘子。
離開本家之前,老夫人叮囑道:“元兒,
後天你再回來一躺,看看到時候需要備上些什麽,省得讓別人落了那小娘子臉面。”“好的,阿娘,我知道了。一會我去找齊管家張羅一下,過些天,就把那小娘子接進府。”李衝元點頭應下。
老夫人到也沒有覺得妾的地位有多低。
至少,在老夫人的眼中,李衝元納個妾,猶如娶妻一般重要。
畢竟。
娶妻之事目前無法改變,只能等,只能拖,看李世民何時能收回聖旨,絕了賜那李大亮之女李慧為李衝元之妻的想法。
要不然,李衝元娶妻之事,只能無限拖下去。
所以。
老夫人想著李衝元納妾,也得重視一些。
如此這般,如能讓自己抱上一孫子,老夫人心也就安了,不用再為李衝元的親事而煩惱了。
至於孫子出生後是嫡還是庶,老夫人已經不再去想了。
就眼前,不就是擺著一位嘛,又何來計較呢。
又幾天后。
李衝元再次從李莊回了長安。
這一次。
李衝元回長安,自然是因為納妾之事。
日子已經選定。
只要到了日子,對方就會把那小娘子送入西沙郡王府中,李衝元也就算是完成了納妾之事。
在當下,納妾可不像是電視劇中那般,還得抬什麽轎,顧什麽人吹拉彈唱的。
各種禮也備好送了過去。
這些,老夫人雖有張羅,但大部分的事情,還得由著齊活這個管家去處置,去完成。
自家主人要納妾,這讓齊活很是上心。
雖說齊活心中有些不舒服,認為自己主人先納妾而非先娶妻,這讓他心中很是不甘。
可不甘也沒有辦法,誰讓李世民的賜婚聖旨還在呢。
臘月十八這一日,子時時辰。
西沙郡王府外,迎來了一駕馬車。
子時時分,長安城早就閉了城門,各裡坊的大門,也早就關閉了。
不過。
如誰家要是有非常之急的急事,或出殯等事,這裡坊大門到也會給予方便開啟。
而今日乃是西沙郡王府的李衝元納妾,這修真坊的坊門早就得了通知,只要李衝元的妾室入了坊才可關閉坊門。
馬車之上,此刻正坐著一位穿戴完備的小娘子。
小娘子在媒人的攙扶之下,下得馬車,又在齊活等人的迎候之下,步入了西沙郡王府。
沒有筵席。
沒有賓客。
也沒有送親的娘家人。
也沒有鳳冠霞帔。
有的只是紅燭與一身的綠色的袍子。
在齊活等人的張羅之下,迎著這位小娘子入了西沙郡王府,送入了李衝元的房中。
從今日之後,這位小娘子就是李衝元的妾室了。
此時。
李衝元坐在後廳之內,靜待著齊活過來。
好半天之後,齊活張羅好一切,這才從後院來到了後廳,“小郎君,已經安頓好了。”
“嗯,我知道了。你先坐下,有個事想問問你。”李衝元指了指一把椅子。
齊活不解,到也依著李衝元的一指,坐了下來。
李衝元看著齊活問道:“我有些好奇,為何我納妾是在晚上子時?而不是白天?”
“原來小郎君是問這個事情啊。小郎君你納的是妾,所以只能是子時之後才行。依著禮製,娶妻時辰乃男方在申酉時離府去迎親,必須在日暮之前迎新婦入府,天黑之後成親。而妾不如妻,所以只能放到子時時分以及之後入府。”齊活見李衝元所問,笑著回道。
李衝元聽後更是不解了,又問道:“依你說這是禮製,那我大哥為何是在白天迎的我大嫂,白天成的親?”
“這個...大郎成親之事乃是老夫人安排的。而且,大郎年歲過大,乃是家中長子,又因為曾經所眷戀的小娘子過世了,所以才選在了白天成的親。而小郎君你的二哥三哥他們,就是黃昏成的親。”齊活解釋道。
李衝元聽後,依然還是有些不明所以的,隨即向著齊活詢問起這些規矩來。
在齊活的解釋中,李衝元總算是搞明白了。
李衝寂的大哥為何在白天成親,原因有好幾個方面。
一是老夫人交待如此的,二是因為李衝寂年歲過大,擔誤了成親時間。
三嘛,乃是因為李衝寂曾經眷戀的小娘子過世了,而且雙方還定了親,所以更是要求白天成親。
而納妾本就不是正式娶妻之行,所以只能放在了子時時分,也就是三更天之時。
得了齊活的解釋。
李衝元突然憶起前世聽說嶺南一帶的人家結婚,好像就是在晚上。
至於原因嘛,乃是因為陰陽結合。
申酉時男方離府去迎親,這是陽往,而到日暮時分,也就是太陽落了山之後迎新婦入府,這是陰來。
所以這也是陽往陰來之意。
又意指在昏因。
昏因二字同昏姻,意思指的乃是嫁娶,結婚之事。
《詩經》之中早就說明,不過李衝元卻是不知道。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納妾之事,李衝元本就以為結婚成親就該是在白天,而不會放在晚上。
與齊活聊了兩刻鍾後,齊活見李衝元一直不動屁股,趕緊催促道:“小郎君,**一刻值千金,時候不早了,還請小郎君你早些歇息吧,莫要誤了時辰。”
“你啊!!!罷了,即然納了妾,就不能冷落了人家。”李衝元還是有些沒適應過來。
雖心猿意馬了好半天,可臨了卻有些及膽怯。
畢竟這可是第一次。
前世如此,今世也如此,心中難免膽怯。
一步換幾步,好不容易移到了自己的房門口,李衝元這腳就自然而然的停住了。
房內燈火未滅,帶著滿屋的紅色,李衝元更加的顯得有些膽怯了。
房外的李衝元,躊躇了好半天后,李衝元最終還是伸了伸手,把房門推了開來,步了進去。
門一關。
李衝元卻又膽怯得不知該如何了。
床榻邊,一身綠的小娘子,頭上蓋著紅絹,等著李衝元這個中意的郎君過來掀她的紅蓋頭。
小娘子聽著房門有了動靜,可好半天下來後,也未見李衝元走近前來,心中也是忐忑不安,手足無措,雙手一直扯著手中的絹巾。
‘他怎麽還不來,他為何不走近前來?’
小娘子等了好半天,也未再見有任何的動靜,心中即羞怯,又期待。
反觀李衝元,門一關之後就站在那兒動也不動似的,也不知道是發愣了,還是著魔了。
小娘子不解之時,耳中卻是傳了一聲長長的呼聲,又隨之聽見了腳步聲。
緊張。
期待。
羞怯。
李衝元走近床榻,也不再去想些有得沒得,伸出右手,掀了紅絹。
頓時。
一張精致的臉蛋呈現在李衝元的眼前,一雙大眼睛愣愣的望著李衝元,好似在說,你怎才來。
小娘子見紅娟被李衝元一掀,先是一愣,隨後嬌羞不已,紅臉低頭。
李衝元看了一會後,移步來到桌前,坐下後輕聲道:“那日見過你之後,也沒與你說過一句話,過來坐下說會話吧。”
李衝元想用這樣的方式,來摒去自己的尷尬處境。
就這個小娘子,李衝元算是第二次見。
而這第二次見就已是成了自己的妾室,李衝元臉上盡顯尷尬。總感覺自己在做一件難以啟齒之事。
李衝元憶起前世一同事說過他的第一次外出尋歡經歷,細憶之下,到是覺得自己當下與著前世的那位同事有些相似了。
小娘子突聞李衝元說話,又是一愣,不過到是小心的走了過來,安靜的坐下。
“我記得,你來自舒州懷寧,姓丁名香瑩,以後我就叫你香瑩如何?”李衝元看著對面的小娘子道。
小娘子,臉紅似火,與一陌生男子獨處一室,雖已成了李衝元的妾室,可也依然沒有適應過來,輕輕的點了點頭,並未回話。
李衝元見丁香瑩未言聲,但瞧著她那紅臉,這心中更加的心猿意馬不已,壯起膽來,移了移椅子,傍坐於丁香瑩一側,伸出豬手過去,抓起了丁香瑩的一雙玉手,“你也別擔心,你雖成了我李衝元的妾室,但我李衝元待人基本都一樣,只有好壞之分,沒有高下貴賤之別。想來,你也早就聽聞過我李衝元的一些事情。以後,就安心住下,也無須像別家的妾室那般小心翼翼的。”
“嗯。”丁香瑩突被李衝元抓住了手,更加的嬌怯,弱弱的回了一個嗯字。
李衝元看著丁香瑩,那是越看越是喜歡,越看越是想吞下肚去不可。
隨之,這膽子也就越發的大了起來。
一直到了醜時,李衝元也不顧丁香瑩如何嬌羞,一個攔腰而抱,就抱上了床榻。
也顧不得什麽禮儀了,三下五除二,剝了丁香瑩的昏服,去了自己的累贅,撲將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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