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敘白夾起了一根白菜葉子,他只是傷了胳膊,劉醫生就不給他吃肉了,不是缺什麽補什麽嗎,他現在就缺肉。
“最近要吃的清淡一些。”
劉靚夾了一大筷子的菜,放在了曾敘白碗上,“多補些維生素,才能好的快。”
“行吧。”
曾敘白尊重劉醫生的決定。
所以這五六道的菜,大部分都是被他給吃了,還不是因為劉醫生的一句話,多吃維生素好的快。
曾敘白並不知道自己補了多少的維生素,可是青菜卻是吃了滿滿的一盤子,他也越加的向某種長耳朵的動物發展了起來。
他們又是這樣窩在這個小院裡面過了兩天,對於劉靚而言,其實這樣的日子也不錯,前幾天不是跑的太野了,一天要去好幾個地方,爬山過水的,現在正好的可以休息上幾天,也是厚積薄發的,再是出發,等到曾敘白的胳膊大好了之後,他們再是出去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就是可憐了曾敘白,明明那麽愛吃肉,還是頓頓不離肉的男人,生生的被劉靚喂成了一隻兔子精。
還好的,這樣的日子也是要過去了,今天是曾敘白檢查的日子,也是曾敘白即將要脫離苦海的日子。
醫院裡面,曾敘白挽起了自己的袖子,將自己的胳膊露了出來。
而醫生一見曾敘白的傷處,都是震驚的半天都是沒有說話。
他不信的看看曾敘白傷口,再是瞪著曾敘白的臉,最後還要將病便翻了一遍又一遍。
“你這傷是怎麽長的,這不可能啊,明明燙的不算是輕的,可是怎麽就能長成這樣?”
醫生簡直都是不相信自己看到的,這才是幾天的時間,居然就結的痂都是掉了,而且新長出來的肉,完全的不見任何的增生,也就是說,這樣的傷,很有可能不會留下疤痕。
一般的燒傷患者,後續最是難治也是難忍的就傷疤的增生,後面對於病人的恢復而言,也都是十分的痛苦過程,尤其燒傷的面積越多,也就越是艱難,更甚至的,都是沒有人敢想象,不會留下什麽疤痕。
而據著這位醫生幾十年的經驗,他有**成的把握,現在曾敘白的傷,不會留下疤痕。
這到底是怎麽長的,這個,還是個人嗎?
他到底是哪裡來的怪物來著?
“可能是我的身體好,所以恢復的快一些。”
曾敘白放下了自己袖子,“我自小就是如此,傷口好的比一般人容易恢復,而且也不易留疤。”
而他這樣說,醫生還真的就是要信了,而不信他也是沒有辦法,因為這是唯一可以說通的事情,不然的話,為什麽大家都是用同樣的藥,同樣的治法。
可是為什麽曾敘白恢復的快,那也就只能說明,個人的身體素質不同,自然的恢復程度也是不同。
不久之後,護士已經拿來了曾敘白的檢查報告,醫生大概的翻了一下,然後對著曾敘白笑道。
“到是恭喜你了,你的檢查報告出來,已經沒有事,至於傷處,慢慢的恢復就好,如果還有什麽不適的話,再是過來醫院檢查。”
“謝謝。”
曾敘白拿過了檢查報告,再是抬起自己的胳膊,到也真的慶幸,燙傷的面積不是太大,所以恢復起來也是快,當然還是少不了劉靚的那些藥膏。
不過不得不說,他家的劉醫生還真的就是一個小仙女的。
外面,劉小仙女一直都是等著的。
當曾敘白出來之時,她連忙的站了起來,一雙眼睛也是緊緊盯著曾敘白拿在手中檢查報告。
“放心吧,
沒事了。”曾敘白大步的過來,也是將檢查報告交給了劉靚,就知道她要的是這個。
劉靚拿了過來,從頭看到了尾。
“恩,”她對於曾敘白自我恢復能力很滿意,當然也是對於自己的藥膏很滿意。
“再是多用幾天,盡力不留疤。”
“好。”
曾敘白答應,劉醫生說什麽就是什麽,誰讓她是劉醫生,是專家。
當是他們回去之時,正好也是路過那家的賣魚的小飯店。
“還想吃魚嗎?”
曾敘白停下了步子,也是問著劉靚。
“不想吃。”
劉靚差一些沒有被這家的魚燙到了臉,雖然說她是沒有事,可是有事的卻是曾敘白,他們多不容易的,不過就是吃條魚,最後還能吃出了一身的傷。
“不要怕困難。”
曾敘白很不同意的劉靚的觀點,“不過只是一次小意外,小意外誰都是可能遇到,走吧。”
曾敘白再是了順順劉靚的發稍,“我帶你去吃魚。”
劉靚是真心的不想去,不過最後能讓劉醫生改變主意的, 也就只有一個曾敘白了。
飯店的老板早就沒有以前招待客人之時的活烙勁,店裡也是沒有什麽生意,跟兩板娘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的,也是不時的歎著氣。
直到曾敘白和劉靚兩個人進來時,老板和老板娘兩個人幾乎同時的站了起來,都是無聲的討好,與尷尬的面對。
更是甚至不知道要說什麽?
可能他們以為,這是曾敘白過來翻舊帳了。
不過就算是翻舊帳,也是他們活該,他們雖然賠了人家五千塊錢,這是這兩位像是沒錢的人嗎,所以他們心虛,他們也是愧疚。
“那個……”
老板還是不知道要說些什麽?
結果曾敘白拉著劉靚卻是找了一張桌子就坐了下來。
“老板,來條魚,其它的老樣子。”
老板在原地站了半天,還是沒有動,還是老板娘推了他一下,他半天才是反應了過來,幾乎都是瞬間的,就跑進了廚房裡面。
而老板娘則是過來,拿起一個乾淨的抹布擦起了桌子,頭都是快要挨到了桌子上面了,但就是不敢看劉靚和曾敘白一眼。
當是魚上來之時,是老板親自端的,走的很小心,手也是端的很穩當,當然也是正對著他們而來,而不像那個服務員,非要往人家的腦袋上面扣。
魚被放在了桌子上,也是濺出一點的油。
老板這才是松了一口氣,可是額頭上方,卻是有著黃豆大的汗水,滾了下來。
他能說,他剛才很緊張,也是很害怕嗎?
“吃魚。”
曾敘白將筷子交給了劉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