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清除掉足跡後,派人去海邊盯著,可能有海盜從外面回來了,我們要提前做好準備,否則,對方人多,我們人少,再次開戰的話,對我們不利。”
“明白。”
巴朗點點頭,直接帶著身邊的四個人,轉身走了出去。
之前,他作為打遊擊的軍人,毀屍滅跡這樣的事情做得太多了。
而且,這段時間,經過教官的特訓,他的手段更加老道,選址挖坑,消除痕跡之類的活,完全不再話下。
其實,江小魚也是清楚巴朗的出身和實力,才直接指定對方,讓對方帶人去處理屍體。
一旁的陳凌看到江小魚這個安排,暗暗的點頭。
這些狗頭軍師確實有幾分實力,看人用人非常毒辣。
隨後,江小魚看向魯閻,繼續下令道:“兄弟,你帶人將這幾個女人拖到房間,以防萬一,先行蒙上她們的眼睛,不能讓她們看到我們的樣子,後面再處理她們。”
“明白。”
魯閻點點頭,立刻與旁邊的兄弟,一起將昏迷的女人抬到旁邊的房間,綁起來,並用衣服罩在她們的腦袋上。
原本,魯閻兩人只是打算蒙上她們的眼睛,不過,想到剛才這些女人都嚇壞了,要是不綁起來,一旦對方醒過來,肯定驚慌失措地大吼大叫,甚至找到他們的位置。
這是一個隱患,會暴露他們的身份。
因此,魯閻兩人衡量了一下後,沒有再憐香惜玉,而是果斷地將這幾個女人都綁起來。
唰。
這時,江小魚的目光落在托馬斯的身上。
大戲來了!
這條大魚該怎麽處理呢?
直接審訊嗎?
江小魚沒有這方面的經驗,頓時有些糾結起來,一時之間,不知從何下手。
陳凌看到他的臉色,直接上前一步,指著托馬斯,冷冷道:“記住,在戰場上,只有徹底廢掉敵人,才讓人安心,留下這樣狡詐的頭目,往後,對方會抓住你任何漏洞進行反抗。”
聽到這句話,托馬斯身體抖了一下,臉色直接黑了,有一種吐血的感覺。
他常年在這裡混,自然聽懂一些漢語。
特麽,對方說這話,分明是在做現場教學,否則,為什麽是這樣的語氣?而不是自己動手?還廢話一堆。
瑪德!自己可是臭名昭著的凶殘海盜的頭目,呼風喚雨多年,從來沒人敢在自己的面前說不,因為說不的人,當場就死無全屍。
結果,這樣威風凜凜的自己,現在竟然被人當場練靶子的小白鼠。
還有比這個更憋屈的事情嗎?
托馬斯氣得全身都在顫抖,握著拳頭,指甲都嵌入了掌心。
剛才,他還在想著與對方談判,用錢或者黑盒子扳回一局,甚至,他還在不斷觀察情況,想要發起偷襲,抓住一個人質作為保護傘,以此逃離這裡。
結果,這個家夥一開口,自己的打算徹底落空了。
無他,對方把自己當成小白鼠進行現場教學,說明對方有著絕對的自信,可以掌控全場,絕對不給自己作妖的機會。
想到這裡,托馬斯內心再次陷入了絕望,臉色煞白如雪。
畢竟,他不是一般人,眼光也毒辣,一眼就能看得出來,在場這些人的實力。
那幾個忙前忙後的家夥估計都是新手,才被這樣現場教學。
不過,站在那個領頭人身邊的另外三個家夥絕對不是小角色。
雖然對方出現後,都沒說過一句話,但是,托馬斯很清楚,對方的實力不容小覷,單單是身上的氣勢就非常驚人,給他一種心悸的感覺。
在道上混了這麽久,他從來沒有過這樣的體會,對方僅僅一個眼神,自己就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直接產生膽怯,一種要逃離現場的衝動。
托馬斯作為海盜頭目,在這裡盤踞多年,閱人無數,見過太多強大的敵人,但是從來沒看到,有人氣勢這麽可怕,就連自己以前軍隊的那些魔鬼教官都沒這麽恐怖。
在這樣的人面前,他真沒什麽信心能夠翻起什麽風浪。
特別帶隊說話那個,身上有一種無窮無盡的煞氣,氣場很可怕,那三個實力強悍的敵人都對這個家夥馬首是瞻。
可以想象,這個家夥有多麽可怕。
托馬斯有種感覺,無論自己使用什麽手段,對方似乎一眼能識破,這種的感覺太難受了。
他並不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這是他的親身體會。
就在剛才,那個新手在安排工作的時候,他找到了機會,正準備發起偷襲, 結果,他的腳還來不及伸出來,這個家夥的眼神就落在在自己的身上,臉上還出現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托馬斯瞬間意識到,自己的意圖已經被識破,旋即,不敢再輕舉妄動。
畢竟,對方都全副武裝,只要自己有異動,絕對會腦袋開花。
托馬斯做夢都想不到,有一天,自己竟然會遇到這麽可怕的敵人,還陷入了任人宰割的局面,太憋屈了。
不行,不能就這樣認命,必須想想辦法。
托馬斯依舊不死心,咬緊牙關,眼珠子開始轉動起來,畢竟,他不反抗的話,結局絕對會很慘。
在思考逃生方法的時候,他佯裝在抓癢,暗暗將袖子藏著的匕首慢慢地滑下來。
他仔細計算過,如果自己突然彈起來,偷襲那幾個新手其中一個的話,機會很大。
反正,富貴險中求。
拚了!
托馬斯表面上不動聲色,以為自己裝得天衣無縫,殊不知,這些小動作全都落在了一個眼裡。
突然,砰的一聲,一枚子彈飛了過來。
托馬斯的手抖了一下,感到一陣劇痛傳來,手直接無力地吹垂落。
咣當。
一把鋒利無比的匕首瞬間掉落在地。
這......
托馬斯頓時嚇得臉色劇變,冷汗狂飆,跌坐在地,忍不住開口道:“別,別殺我,我沒有親自侵犯你們國家。”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聲音都變形了,充滿濃濃的恐懼。
蹬蹬。
陳凌走過來,居高臨下道:“這段時間沒有,以前呢?雖然之前我們沒有理會你,但並不代表,我們忘記了,我們很記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