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後面,人高馬大的隊長,看到前面的人突然安靜下來,不斷後退,馬上暴跳如雷,大步過來,罵罵咧咧。
“幹什麽吃的,給老子上啊,砍了他們雙手,去砍啊,回來幹嘛……”
草……
上屁啊,怎麽上?
穿著保安服的家夥,聽到後面老大的罵聲,憋屈得都快哭了,個個嚇得渾身直哆嗦,不但沒有一個人敢上前,而且還在不斷後退。
“後退?你們什麽情況,哪一方人馬啊,會讓你們嚇成這樣?”
“媽的,都被嚇成了軟蛋,真是孬種,老子……”
臥槽……
剛剛衝上來的隊長,看清楚前面的情況,罵聲戛然而止,整個人都呆住了,光著上身的身體,開始不停顫抖,臉色一下子蒼白起來,白得就跟一張白紙張一樣,嚇得靈魂都要出竅了。
能不害怕嗎?這個時候,酒吧門口那裡,對方雖然隻來了十幾個人,人是沒有他們的人多,可是……特麽,每個人手裡都拿著突擊步槍。
那些散發著淡淡金屬光澤,看起來無比威風突擊步槍的槍口,正鎖定著他們。
這……這架勢誰動誰死,誰敢動?
特麽,人家竟然有人持槍而來,怎麽回事,來的是什麽人,會如此囂張?
看到這一幕,就是習慣了囂張的保安不得不安靜下來。
本來,看到那些槍的第一眼,他第一反應,覺得是假的,但是借著燈光,看到槍身上那種黑黝黝的金屬光澤,就不敢再賭了,一樣不敢前進,愣在那裡,直接石化。
這是軍隊?這次竟然來的軍隊的人,完了,這次麻煩了。
就在隊長愣住時,後面跟上來的酒吧的客人也看到了這一幕,同樣,個個臉色瞬間大變。
“槍……他們拿著是真槍?”
“天啊,這次竟然來的軍隊的人,這裡發生什麽事了,竟然有軍隊上門。”
“不知道,反正,軍人一旦出動肯定不是小事。”
“媽呀,我不是在做夢吧,竟然看到拿著槍的軍人,太不可思議了。”
“趕緊離遠一些,那可是槍,萬一走火,就完蛋了……”
酒吧裡衝出來看熱鬧的人,個個也被嚇得驚魂未定,誰也想不到,突然會有軍隊趕來,尤其是看到那些槍,個個眼神都直了,臉上都恐懼的神情,而他們也認識那個光頭隊長,現在都嚇得不敢動,一樣都在害怕。
誰不怕,那可是真槍實彈,本來這玩意隻該出現在戰場上,而現在卻出現在這裡,肯定要出事了。
谷燔
地獄火帶隊的岩石,完全不理會現場那些人什麽感受,冷眼掃過那個光頭,光身體的保安隊長,冷冷道:“可以啊,開口就是砍了雙手,不錯,確實囂張,怪不得都敢砍上現役軍人,很不錯,有膽量。”
“哼,其他國家的人,都不敢動我們軍人,如今卻自己保護的人給砍傷了,好啊,敢砍軍人,有膽子再來啊,我們都是軍人,就在這裡,過來繼續砍吧,過來啊!”
面對對方怒吼,那個光頭保安隊長,全身汗毛倒豎,渾身直冒冷汗。
特麽,這都是軍人,誰敢砍啊,說實話,就是給他十個膽都不敢。
第一次面對殺氣騰騰的軍人,光頭隊長臉色蒼白,身體都在抖動,根本控制不住,一股股恐懼感由心底泛起,湧向全身。
這……怎麽回事,好端端的,軍隊怎麽就殺過來了,這裡應該沒有人敢招惹軍隊的人啊。
光頭隊長頭腦一片空白,
壓根就沒想到,自己怎麽會與部隊會有掛鉤。就正在他絞盡腦汁回想時,岩石吼完,直接一腳就踹了過去。
砰!
一聲巨響,那個毫無防備的光頭隊長,整個人直接倒飛了出去,最後像一條狗一樣,倒在了地上,“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
唰!
光頭隊長反應過來,臉色都綠了,就算已經傷到動彈不得,但也不敢發聲,眼裡都是憋屈,軟綿綿地趴在那裡,命令也不敢下。
要是平時,他可以隨便拖著一個人丟出去,而現在就算被人踢了,卻一個屁都不敢放,他趴在地上,身體還在不停發抖。
岩石在地獄火待了這麽久,經歷了無數戰場的洗禮,身上也早保持著一種殺氣,而這一腳根本平息不了他內心的怒火。
畢竟他也知道教官想看到什麽場面,其實,不只是教官想看這樣的畫面,而他自己都一樣想看到,因為早恨透了這些囂張跋扈的家夥。
自己的戰友,在前線奮不顧身為國禦敵,在人民有需要是,總是第一個,第一時間衝在最前面,而他們保護出來的人,就這樣毫無人性,隨便開口就砍人,平時裡都不知道有多少人被這樣的人殘害,如今都砍傷了軍人,這些人太無法無天,要不狠狠整治他們一頓,如何對得起軍人,如何對得起為了保護這些人好好活著,而丟了性命的前烈。
歷史上,都不知道有多少軍人在這些人的年齡已經上了戰場,幸運地活著回來了,但不幸運的可能連骨灰都找不到。
被他們砍傷的李飛,就是這樣軍人的其中之一。
那一天,地獄火對李飛那些隊員進行忠誠度考核時,剛剛好碰到附近有化工廠爆炸,而李飛他們奮不顧身上去救援,與李飛一起的幾個地獄火的兵,不幸被火燒死,李飛當時幸運了些,活著回來了,雖然還立了二等功,但他雙手都被燒傷了,渾身都是血泡,但他救了十幾個人。
在人民有難時,李飛奮不顧身衝在最前面拯救他們,哪怕是未曾認識的陌生人,但如今他卻被這些家夥砍傷,誰知道這樣的事情,會不怒?
尤其是砍傷他的,還是那些穿著保安衣服的家夥,這些家夥完全就是社會混子,人渣。
岩石想起李飛的點滴,眼裡的怒火更旺,眼神一凝,低吼一聲。
“打!”
蹬蹬……
頓時,一個個地獄火戰士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