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阿姨叉腰瞪眼:“嘿,剛剛才看她一人躺在草地上,你見四下無人,眼神色眯眯盯人家腿看,喊了兩聲沒見她醒,就想著把人帶回家了,小姑娘,我是過來人,你那樣的眼神,騙不了我!打算把人抱到荒蕪人間的地方標記?我告訴你,沒門!”
蕭雲眉頭皺起,一面說:“阿姨,我真的是她的合法妻子,不會帶她去荒無人煙的地方,更不會標記她。”
熱心市民捂著口鼻:“哎喲喲,小嘴巴還很利索,她是你的妻子,我還是她的老母親呢,你身上和她身上那股信息素的味道,你幹啥哦,要在這裡野餐啊?快給我放下來。”
蕭雲不打算和她爭執,也不理她,隻背著走。
只是她一走,阿姨就大叫起來:“快來人啊,有人偷/人了,還是個長得白白淨淨的alpha,人不可貌相啊,心裡怎麽就那麽黑暗,也不知這個可憐的漂亮的omega哦,會遭受如何的遭遇啊,大家快來救救她。”
這一聲吼,周圍立馬圍了四五個市民,看手上拿著大花扇子就懂,都是出來跳舞的大媽。
江湖傳言跳舞大媽惹不得,她們平時清閑,各個身體練的健康,幾下把alpha手腳控制住,混亂間把薑茶直接從她的身上扒拉下去。
她歎口氣:“薑薑,你醒醒啊。”
薑茶被一個好心的大媽抱著,她也不想事態發生到這般地步,咳了咳,裝作被吵醒,眼睛緩緩睜開。
市民一號:“她醒了!”
市民二號:“姑娘,你別害怕,我們是幫你的,告訴我,你家在哪,我們這就送你回去。”
蕭雲依舊不放棄:“薑薑,告訴他們,我是你的alpha啊。”
薑茶揉了揉眉,眼睛眨了眨,鎖定蕭雲的臉,而後指著蕭雲笑眯眯:“老婆,嘿嘿,抱我,老婆。”
蕭雲一副你們看吧的樣子:“看吧,她真的是我老婆。”
市民一號:“不能相信她,姑娘現在是醉酒狀態,得趕緊報警,不能讓人/販子跑了。”
順城的出警還是挺快,蕭雲在一陣鳴笛聲後,被熱心市民推上了警車。
一共來了兩輛警車,薑茶被好心的大媽帶著,上了另一輛。
她則被小警官當帶著,坐在警車後座。
小警官身穿製服,腰間別一把qiang,眼神十分嚴厲,注視著她一舉一動。
算了,她百口莫辯,隻好看著順城的夜景,一路到了派出所。
好在派出所人辦事能力極強,沒過多久,就查出了她和薑茶的身份,且在第一時間把薑茶還到了她的懷抱中。
“不好意思,蕭小姐,誤會,誤會。”
熱心的大媽一臉愧疚:“小姑娘,剛剛不好意思啊。”
雖然大家辦了烏龍事,但總結來說,順城的市民還有警察都很友好,對於這裡,她又多了一分認同感。
她笑著說:“沒事的阿姨,你們也是好心。”
說話音傳到薑茶的耳多裡,燒的她耳根子不免紅了幾分。
此刻,她正靠在蕭雲懷裡,頭靠著她的頸脖,感受到她大動脈劇烈的跳動。
蕭雲寬闊的胸襟讓她越發自責,對蕭雲的迷戀,似乎又近了一分。
雲雲真的溫柔又細膩啊。
正想著,身體忽地一下騰空,有一條胳膊穿過膝蓋曲關節後,把她公主抱了起來。
蕭雲:“車到了,我先走了。”
而後,自己被抱上了車。
*
回到家後,蕭雲把薑茶放在床上,為她脫了高跟鞋,才有時間坐在一旁松口氣。
薑茶倒是,睡得迷迷糊糊的,一張小臉被海藻般的頭髮蓋住了大半,唯有紅唇在斑駁的發隙間呼之欲出,紅得奪目。
她喉嚨微微一癢,仿若嘴唇上還殘留那個吻,也不知道薑茶醒來,會不會記得這個吻。
她的心怦怦跳起,眼睛眨了眨迅速看向別處,想著給她做一個醒酒湯,順便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要說自己給薑茶做過什麽,還真沒有,倒是薑茶經常給她做枇杷膏。
所謂有來有往,兩個人的友誼就要建立在這些小事上。
半夜,她摸索到了廚房,找到了生薑,白糖,醋等材料,然後利索燒了個水。
她按照步驟一步步來。
水燒滾,放薑絲,白糖,陳醋,按照一定比列,熬開。
她邊看便研究,用杓子輕輕攪拌鍋裡的生薑和醋。
差不多了,她倒好解酒湯,輕輕一聞,一股刺鼻而又酸意的味道襲來。
這能解酒嗎,會不會引起嘔吐。
她索性嘗了一口,一下被那股辣和酸給刺激得發抖。
抱著一萬分的懷疑,她還是把那份看上去像是潘金蓮毒死武大郎的藥端到臥室,omega明天還要早起,若是不整一碗醒酒湯,估計還得頭疼。
薑茶依舊保持著躺著的姿勢,見有人推門而入,連忙把眼睛閉上,調整呼吸,生怕露出破綻。
由於眼睛閉著,隻感覺到有人走到身邊,然後,一股奇奇怪怪的味道撲入了鼻腔,是那種水果腐蝕後刺鼻的酸意。
omega臉上的紅已退去得差不多,呼吸均勻,就是眉頭似乎因為她的吵鬧而緊緊擰著,鼻子也擤了擤。
“薑薑。”蕭雲低聲喊她:“起來喝藥了。”這劇情似曾相似,在某部名著出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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