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讓再也不想聽李:“張護士在哪裡,告訴我!”
夏陽坐在椅子上,歪著嘴笑:“沒用的,當初張護士給我說,她不幹了,人就跑了。”
李讓毛骨悚然:“你什麽意思?”
原來張紅豔沒有去放藥,李讓的那批藥物剛好被誤打誤撞查了出來,所以。
夏陽哈哈哈大笑:“李小姐,不好意思,蕭雲根本沒有犯罪,給你的那些證據,不過是用來誘騙薑茶的工具,況且,我沒有那麽傻,那件事我也參與其中,若真的犯罪了,我也要進去,不過,我他媽終究還是進來了。”
李讓猶如被劈李一道驚雷:“你說什麽?”
蕭雲沒有犯罪。
李讓忘記自己是怎麽走出監獄的,也就是說,她握著的最後一張王牌,竟然是假的。
炎炎夏日,她像是被人潑了一盆涼水,冷得她不住顫抖。
杜管家從遠處走來,看著臉色慘白的李讓,低頭說到:“李小姐,找到欣然了。”
*
中山醫院病房,女人躺在病床上,露出一張冰冷慘白的臉,她的眉頭皺起,夢靨一次又一次,像是一堵牆朝她傾下下來。
欣然耳邊響起恐怖的聲音:“居然趕跑,我讓你永遠也跑不了!”
她被李讓騎在身下,脖子被她捏著,額頭上冒著豆大顆汗珠,腺體像是被撕裂一般疼痛:“我,我錯了。”
“放過我,求求你。”
面前的人模模糊糊,欣然看不清她的臉,隻覺得她的臉越靠越近,然後她猛地一驚,大叫一聲,醒了過來。
醒來時渾身冒著汗,見自己還在醫院的床上,她的心才緩緩落了下來。
護士見有動靜,立即熱心過來詢問她是否需要幫助,她搖搖頭。
在這個醫院,吃的好,住的也安全,自己的身體也因為用藥沒有那麽痛了。
她再也不想回到李讓的身邊,可是李讓,總有一天會找到她。
知道在哪兒。
在她面前,最好的選擇,只有一條,那就是自首,並且,狀告李讓,讓壞人得到應該有的懲罰!
翻出手機,她做了極大的決定,一開機,手機有李讓上百個電話和短信,她沒有去看內容,想也知道寫的什麽。
從病房翻出蕭雲的名片後,她默默打了過去:“蕭醫生,你現在在哪兒,我有重要的事給你說。”
另一邊,蕭雲正開車回家,心情也是一陣大好,她掛了電話,轉頭給二人說道:“我得先回趟醫院,你們還有事的話,我先送你們過去。”
小蔣笑著說:“哎呀,今天是好日子,我哪裡也不去,就陪著你們一起去醫院,然後去吃頓好的,二小姐,這次你得請我們去玩。”
蕭雲笑著點頭:“行,隨便你。”
然後她看向薑茶:“你,要上班嗎?”
薑茶也搖頭:“你們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蕭雲:“好。”
薑茶抿著唇思索,原來蕭雲沒有犯罪,那她之前和她分開那麽久,都是自己一意孤行導致的,不過,還好她沒有犯罪。
這樣一來,她就不用受任何人的威脅了。
只是,那個欣然,她依舊覺得不對勁:“我總感覺,欣然有事瞞著我們,像是有什麽重要的事。”
蕭雲:“剛剛電話裡我也聽出來了,她說有重要的事跟我說,我估計和李讓有關。”
薑茶心中一緊,她有種不好的預感,欣然身上的病,若是真的和李讓有關,那李讓不就像是魔鬼一樣的存在。
她還差點嫁給她。
越想越覺得後怕,她的手不自在的顫抖起來,渾身冒著寒氣,沒一會,蕭雲伸出右手,輕輕壓著她,溫柔地說到:“沒事的。”
她的手心溫暖,和她的人一般,能呆在她身邊,是她最大的運氣,這次,說什麽,她都不會再放手了。
因為體會過失去的痛苦,她明白什麽叫做心肝在熱鍋上煎,那樣的日子,她一天也不想過了。
*
中山醫院,女人身穿白大褂,頭上帶著醫生帽,口罩,打扮的嚴嚴實實。
她手裡裡握著一支針劑,尋著房間門號,站到1002的門口。
然後,她輕輕推開門。
欣然正熟睡著,見有人進來,以為是護士,半撐了撐眼:“護士小姐,蕭醫生回來了嗎?”
護士愣了一下,搖搖頭,並沒有說話,眼神也沒有直視她,比較冷漠。
欣然倒沒在意這些細節,她又問:“她回來了,麻煩你給說聲。”
護士點點頭。
然後扯出針筒,熟悉把多余的液體擠出來,然後用手彈了彈針尖。
護士是來加藥的?
欣然虛弱地看著她,隻覺得她有種莫名的熟悉感,尤其是拿針的姿勢,手指不經間彈針頭的姿勢,不對,這個人不對。
她害怕地坐起身,一雙眼睛驚恐地盯著她:“你,你是。”
李讓見她認出李自己,立即熟悉撲倒上去,欺負欣然她最是拿手,她很快把她壓在身下,一手堵著她的嘴,另一隻手舉針扎進她的腺體裡,把藥物緩緩推李進去。
“嗚嗚,李,李讓!”
身下的人也太狠了,雙手抓著她的後頸脖,指甲快要扣爛她的腺體,一雙腿在床上劇烈地抖動,奈何隨著藥物的注入,她的眼神漸漸渙散,腿艱難地摩擦了兩下床之後,停了下來,一頭歪在她的懷裡。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