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麽這麽神神秘秘的。”
她似乎在自言自語。
蕭雨的身體貼過去,手臂無意間撞到她的的胳膊,肌膚相接,擦出曖昧的火花。
“夏老師,這段時間,你考察得怎麽樣了。”
她說完後,期待地看著夏河,omega緊張的時候,身上散發淡淡的信息素味,是屬於夏日的甜梔子。
夏河抿了抿紅唇,紅唇潤潤的,在縫隙的陽光下,顯得十分誘人。
上次吻了眼淚,這次,她目光落在夏河的紅唇上,不自覺朝她靠近。
夏河垂著睫毛,瞳孔放大了一圈,緩緩地往另一邊挪。
夏河挪一寸,她就跟上去一寸,一直把她堵到長椅的邊角落。
眼看夏河就挪不動了,她隻好主動撲過去,輕輕扶著她的肩:“夏老師,怎麽不說話。”
alpha的主動讓她無處可藏,可夏河知道,到底還是自己願意的,不然她也不會出來。
她深呼吸一口氣:“我覺得,你爸爸,他不會同意的。”
蕭雨堵她的目光微微斂了斂,胸口卻開出了花朵來:“你同意了。”
她激動地湊近,一雙手扶著她的肩,想要把她擁入懷中。
夏河怯生生掙脫:“你還沒回答我呢,這樣做的話,豈不是對不起姐夫。”
手指落在她的荷葉邊邊衣領上,她緩緩撫摸著:“誰管他啊,要說對不起,是我們蕭家對不起你,要不是蕭景良執意要你來帶二姐姐,也不會。”
她想起來就是氣,嘴唇抿直,暗自氣了一會兒:“罷了,不說開心的事。總之,夏河,你聽清楚。”
她直視著她的眼睛:“你沒有做錯任何事,和我在一起,也沒有對不起蕭家,更何況,蕭家已經有繼承人了,蕭景良不會在意我的。”
夏河倒是明事理:“可是,害我的人,並不是蕭景良,他也待我很好,你的大姐姐,也得到了應該有的懲罰。”
蕭雨拍了拍腦門:“你怎麽就那麽為別人著想呢?”
就像是對她好,其實,夏河完全沒有理由對她好,她是二姐姐的小姨,和她毫無關系,甚至有仇,但她仇恨分明,誰對誰錯,也不能怪在一個孩子身上。
這樣的人,就是夏河。
她忽然覺得,為別人著想的人,才是夏河,是她喜歡的那個夏河。
見夏河收了目光,她才說:“夏老師,你也該為自己想想了。”
“為自己?”夏河喃喃:“我。”
alpha見她不主動,立即橫了心,一把把她摟進了懷裡,身體微微相撞,讓她整個浮躁的心都平靜了下來。
若是她不主動撲上去,要等夏河的回應,恐怕就是太陽下了山,也還在拉扯。
她埋頭吸著她的發香,感受身下omega心臟的跳動,還有微微的呼吸。
“小雨。”
夏河有些驚詫,心臟砰砰直跳,可是alpha氣場強大,她也覺得,被抱著,很舒服。
她的手指停頓了沒一會兒,雙手緩緩攀上她的背,指腹透過薄薄的棉質衣服,摸到一對呼之欲出的蝴蝶骨。
有了夏河的回應,蕭雨才把她摟緊了些,她在她的耳邊發誓,哪怕是是被趕出蕭家,哪怕蕭景良不要她這個女兒,不給她一分錢,她也不稀罕,她也要和夏河在一起。
真摯的情感最為動人,夏河聽的鼻子又酸又堵,眼淚花直冒,從來沒有人這般對過她。她小聲啜泣起來。
蕭雨心一聽聲音,心裡慌得難受,連忙松開她:“夏河,我讓你不舒服了嗎?”
夏河搖頭,雙手拭乾淚水:“不是,我,我沒有,我的意思是,我願意。”
一聽她說願意,蕭雨心中的花朵瞬間綻開,心情就像是這天氣一般,晴空萬裡。
她勾著夏河的肩,把她圈在懷裡,右手伸在她的面前,拳頭攤開。
因為握得太久,手心被發印出紅色痕跡,還微微淌著汗。
“送給你的,我們的定情信物。”
四十八顆鑽石反射的光,映在夏河眼裡,她深呼吸一口氣:“定情信物?”
蝴蝶結鑽石髮夾,一隻幾十百把萬。
蕭雨說:“打官司賺的,沒用蕭景良一分錢。”
一面說,一面撥開夏河的劉海,選了三七分的位置,輕輕別了上去。
夏河抿了抿唇角,羞澀地笑起來,伸手去觸摸頭上的發誓,白蔥一般的指尖抵著閃閃發光的鑽石。
幾縷斑駁的光打在她的頭上,臉上,讓她看上去分外誘人,和那晚南瓜馬車的光景一樣。
她情不自禁的,朝她吻了過去。
只是,這次她慢慢地,眼睫垂下,去看夏河的表情,對方害羞地閉著眼,她也放心地親了下去。
唇珠相碰,她的心如同化開一道水,滋潤著全身,上唇,下唇,輕輕品嘗著omega的滋味,她噎了噎口水,呼吸停止了,生怕面前的棉花糖跑開了,舌尖微微探出來。
omega打了一個寒顫,眼睛慵懶地睜開,又閉上,然後,嘴唇微微張開。
alpha的軟舌溫柔地攪了進去,吸取她嘴裡的梔子花氣息。
她噎著對方的信息素,呼吸也急促起來,由起初的輕吻,也變得霸道起來。
omega緊緊摟著她的背,一顆心撲騰狂跳,符合她熱切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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