駛離不過七八條街罷了,那刺耳的警笛聲和慌亂的人群,就消失了,其他區域絕大部分人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或者說總覺得世界是那麽和平,哪來的那麽多的危機。
駕駛著時速將近一百公裡的摩托車,在擁擠的車流、狹窄的道路上穿梭著,疾駛而過,總會引來一陣陣不滿的汽車笛聲和那一聲聲的各國都差不多的咒罵。
優秀的人總是招人嫉妒的,格瑞爾從不在乎這些被他遠遠甩在後面的人的看法,有本事你就在這擁擠的車流中追上來嘛,瞎按喇叭算啥。格瑞爾連扭約交通警都不在乎,什麽時候心情不好了,就讓摩托車換一套‘皮膚’,在街上瘋狂的飆車,引來一大串的警車追逐,然後在輕松的甩掉他們,心情瞬間就變得極其暢快,啥鬱悶事都沒了。
不過今天不是找樂子的,所以格瑞爾還算克制了自己的速度,並且分出一部分心神來考慮接下來的兌換路線。
到現在為止,faiz、龍騎和agito,就只剩下持續時間很短的faiz加速形態以及暫無法兌換的agito閃耀形態了,的確該考慮兌換新的騎士卡了。
比起wizard來說,格瑞爾更傾向於兌換擁有魔皇之力的kiva,畢竟他現在積分真的嚴重不足,wizard的話,除了形態卡還必須兌換名為wizardragon的魅影魔龍來為wizard提供魔力,不然就等於買車不加油。
原作中,魔龍是擁有自主智慧、能張口說話的,比起烈火龍來說更加高級一些,不過格瑞爾所兌換出來的烈火龍並沒有感覺到自主智慧的存在,和機動天馬沒什麽差別。
所具有的僅僅是冷冰冰的智能ai,完全按照格瑞爾的命令行事,在對付憎惡的時候,無雙龍就毫不猶豫的執行了格瑞爾自爆指令,給了憎惡致命一擊。
這樣的話,估計兌換出來的魔龍也應該是這樣的死物,而不是具有自我智慧的生命體,這樣的話寄居在自己的精神世界中,倒也不必擔憂什麽了。
畢竟有智慧的生命體寄居在精神世界,總感覺是怪怪的,縱然有著契約約束,可這是危險度爆表的漫威宇宙,奇形怪狀的生物、各種各樣的能力,數都數不清。
萬一來個能用特殊方法控制魔龍或者切斷魔龍和自己的契約,哪怕是一瞬間,又或者乾脆控制魔龍,在自己精神世界鬧騰起來了,想想都覺得可怕。
呃自己是不是被古一法師的話給嚇到了,都快有被害妄想症了。
格瑞爾趕忙將這些念頭給甩出腦海,再想下去,估計就是各種陰謀論了,怕不是都開始想: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幹什麽?這樣的哲學問題了。
思來想去,格瑞爾還是覺得先兌換kiva比較好,他現在就剩下兩萬多積分了,如若兌換wizard加上魔龍,兩者所需積分為兩萬四千三百。
一旦兌換了,積分就只剩下一千多了,但凡強大點的技能都沒法兌換了,如若有什麽意外情況,就沒法根據情況而進行兌換了,而kiva的價格就很親民了,注入魔皇之力的kiva形態才九千八百積分而已。
而且這也符合格瑞爾一直以來奉行的從易到難的兌換順序,最開始兌換的faiz騎士卡算是高科技造物,相對於法爺的魔法技能、ea的遊戲領域,比較容易理解和操縱。
agito的騎士卡則強化了格瑞恩的精神、靈魂和肉體,能夠承載更強的力量、控制更強的技能,現在要進階到操縱能量的領域了。
“魔皇之力,會是怎麽樣的呢?”格瑞爾心中對這新的力量還是有很大的期待的,kiva不僅僅是力量方面的強大,還有著類似能量領域的能力,使用技能‘閻月破’能讓四周的白天變為高掛著皎潔圓月的黑夜。
這和古一法師說的‘用體內能量去影響外界’有著異曲同工之妙,更別提kiva還擁有著悠久的壽命,這可是遠比力量更加吸引人的地方。
漫威宇宙有很多方法可以獲得強大的力量,可悠久壽命連古一法師都必須從黑暗維度汲取能量來維持長生,可見讓人類長生的方法之少,或者說沒有‘副作用’的長生方法很少很少。
吸血鬼能長生,卻害怕太陽、大蒜、銀器之類的東西,古一法師也長生了,卻是依靠黑暗維度的黑暗力量。人類不也是孜孜不倦的尋找各種長生方法嗎?什麽煉丹、尋仙啦,發展到現代,則是各種超級士兵計劃,掌握著大量財富和權勢的人,總是想永遠享受這榮華富貴。
‘咯吱!’一聲極其難聽的刹車聲響起,格瑞爾的摩托車停在了十字路口,仰起頭來能清晰的看到這條路盡頭的這棟摩天大樓,上面還掛著能夠讓大半個曼哈頓都能看到的‘stark’。
仰頭看了一會斯塔克大廈,格瑞爾確實有點讚同美隊的評價,這棟大樓的造型的確是略醜,真心不知道斯塔克為啥選擇這樣的造型,也可能是他沒有欣賞藝術的造詣,畢竟藝術品嘛,肯定不是俗人所能欣賞的。
沒一會,綠燈就亮了,格瑞爾一擰油門,摩托車當即衝了出去,以極快的速度在公路上飛馳,轟鳴的發動機聲加超快的速度極其的引人注目,讓很多坐在路邊攤、希冀能目睹鋼鐵俠的人不由得扭頭來望向了這輛‘瘋狂’的摩托車。
其中一個穿著皮夾克的壯碩大漢,聽到這轟鳴的發動機聲,停下手中素描的畫筆,望著急速駛過的摩托車,不由得想起了曾經在戰火紛飛的歐洲大陸上,駕駛著摩托車行駛在叢林中的往昔歲月,可現在卻物是人非。
微歎了一口氣,低頭繼續用炭筆描繪斯塔克大廈,而坐在他右後方的一個戴著老花鏡的須發皆白的老頭,將杯中的飲料喝光後,扭頭看了一眼正在轉彎的摩托車,將一張鈔票放在桌子上,拄著手杖站起身來,順著街道走去,很快就消失在人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