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復仇者聯盟,可不是其他的民間團體,而是超級英雄的集合,承認復仇者聯盟以後的行動會少上很多很多的麻煩。就像蜘蛛俠打擊罪犯,碰上有良心的警察,就當看不見;碰上別有目的或者壞良心的警察,完全可以拔槍對著蜘蛛俠,要求其抱頭蹲下、帶回調查。
這是聯邦法賦予他們的權力,可以帶懷疑對象回去協助調查,一旦對方抗拒,就是妨礙公務。以後就不同了,蜘蛛俠哪怕待在現場不動,警察想帶他回去,也必須先發函給復仇者聯盟,不能直接帶人走。
再比如說,羅斯在唐人街攻擊格瑞爾,用的借口就是‘打擊不明身份危險人物’,可以後要是再敢開火,就是誤傷友軍,格瑞爾踢死他都是活該,官司打到白宮都有理。
這就是遊戲規則,沒有白宮簽發的授權文件,復仇者聯盟就只能是民間組織,哪怕這份文件隨時可以變成廢紙,但缺少了就是沒法入場。有點像是文憑,幾乎沒什麽用,但沒有這個,你連進門面試的資格都沒有。
格瑞爾並不是很在意這個,有城堡龍、空間門和鏡面世界,哪怕核彈洗地,他都不怕,但總歸是能少些麻煩。他現在忙著對付AIM這條偽裝成樹葉的毒蛇呢,沒時間和人打官司。
斯塔克很滿意格瑞爾的驚訝,道:“我也是一次見到如此寬松的授權書,寬松到我都覺得他們想聘我為國防部長。”
“你當國防部長...貌似也不錯。”格瑞爾只是想想,都感覺一定很精彩。
“我可沒時間,”斯塔克有一下沒一下的點擊著面前的全息投影,好似教導格瑞爾一般,說道:“對方做出了讓步,那麽我也要讓一步,這就是政治,充斥著鬥爭和妥協。強硬是必須的,只有這樣才能讓人正視,但有時候退一步,獲得的利益會更大。”
“呃...”格瑞爾有些苦惱的撓了撓頭,他當初選理科就是怕政治等科目大段大段的背誦,理解這些實在是有些難。鬼知道啥時候才該退一步,他只知道敢惹他,會根據當時情況以及心情,來決定懟回去的力度。
掛掉電話,格瑞爾輕歎了一口氣,看來羅德過去的確是回贈大禮包的,把Mark9換成Mark2就是最好的證明,這樣就算他們‘看’,也只能看到落後好幾代的東西,哪怕造出來,也先天落後N多倍。
格瑞爾真正擔心的是AIM,十多年前被斯塔克戲耍的基裡安,可是妥妥的主角模板,身體力行的詮釋什麽叫‘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要不是斯塔克的主角等級比他高,而電影的名字是叫《鋼鐵俠3》而非《基裡安復仇記》或者《絕境兵團》,恐怕滅霸來的時候,斯塔克的墳頭草都一丈高了。
羅德穿著Mark2改的戰爭機器,成為玉米須髮型總統的保鏢,劇情拐了個彎又回到了原軌道,那AIM也會提前動手嗎?基裡安已經組建好絕境兵團了嗎?要假借不知道存不存在的滿大人名義,發動恐怖襲擊了嗎?
至於會不會腦殘的綁架總統,然後來個火燒總統,就不知道了。格瑞爾至今都想不明白,基裡安火燒總統的意義何在,除了襯托斯塔克是解救總統的偉大英雄外,大概就是編劇安排了吧。
不管怎樣,基裡安製造絕境兵團,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為了向斯塔克復仇,說不定還有借此統治世界的偉大理想,畢竟反派嘛,不喊個統治世界的口號,都不好意思出來混。
反社會的基裡安和他的絕境兵團是必須消滅的,從基裡安復仇不惜襲擊N個軍事基地加平民劇院來看,這家夥簡直是個瘋子,為了達成目的不擇手段的那種。
做事是否有底線,是英雄和反派的最大區別,就像章魚博士,他的人工太陽能夠帶來無限的能源,可第一次失敗後,為了籌備第二次實驗的資金,不惜去搶銀行,還差點讓一輛火車墜毀。
和章魚博士相反的就是懲罰者,他殺的人都能堆滿一火車,但都是罪惡滔天的黑幫份子,哪怕章魚博士去搶壞人的錢,都不能稱之為反派。
對了,好像好久沒有去找黑幫的麻煩了,殺了給的積分太少、麻煩太大,讓一向懶散的格瑞爾失去了打擊黑幫的興趣,反倒是新崛起的蜘蛛俠到處懲惡揚善,成為黑幫的新噩夢。
“嗯,等解決了基裡安,就繼續找那些黑幫的麻煩,也算是繼承大老爹的遺願。”格瑞爾腦海裡轉悠著大量的念頭,已經邁進空間門,來到了城堡之中。
足有三四百平方米的偌大房價裡,擺放著大量從斯塔克那裡借來的服務器,一根根電纜縱橫交錯, 將各個服務器連接在一起,組成一個價值三億美元的機房。
而這個機房,則是由黛西面前的電腦控制著,此時她雙手放在鍵盤上,十指飛快的敲擊著,屏幕上急速的劃過一行行的數據,讓人看著都眼花繚亂。
格瑞爾走到正專心致志敲擊鍵盤的黛西身後,彎下腰來,很自然的從背後抱住了她,在她耳邊說道:“還有多長時間才能完成入侵程序?”
黛西只是稍掙扎了兩下就放棄了,繼續敲擊著鍵盤,雙眼盯著屏幕,頭也不回的說道:“正在進行測試,一切順利的話,再有三個小時就能使用了。”
“嗯!”格瑞爾輕點了點頭,上次戈登的突襲,導致格瑞爾和黛西辛苦搞的服務器和計算機全都成了渣,不得不從頭再來,為了安全起見,防止再遭到戈登的突襲,格瑞爾直接把機房擺在了城堡裡。
他準備用超小型空間門聯通城堡和AIM的總部,然後扯根線穿過空間門,將城堡的機房和AIM的機房連接起來,隱蔽的監控數據流,從中尋找他想要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