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漠把腦海裡的一些念頭壓了壓,等到只剩下余溫的時候,才將人拽進了懷裡。
薄九頓了一下,周身都是大神身上的氣息,連帶著接觸到都是煙草香還有一點點的酒氣,並不重和一些草木香味混合在一起的時候,說不出來的好聞,很容易讓人降低防備心。
音質很淡的嗓音:“不想穿衣服了?”
從大神進來,薄九已經注意到了他手上東西,伸手去拿。
秦漠移開,眸光深邃:“呆著。”
呆著又是什麽意思?
薄九剛一挑眉。
就見那修長白皙的手指勾出了一抹白條。
那是!
薄九耳尖一紅,嗓音就靠在她的旁邊:“知道這東西會讓你難受嗎?”
“什麽……”薄九躲著那微涼到讓人酥麻的氣息。
任由誰被這樣擺弄,都會想要還手。
秦漠慢條斯理的按住薄九抬起的手腕:“用不用提醒你,你白睡我的事,不過是幫你穿個衣服,怎麽?不願意?想讓張嬸親自把衣服送進來,看你光著身子在我的床上?嗯?”
薄九挑了下眉頭,還沒說話。
就把男人一把抱起來。
真的是在幫她穿衣服,薄九的臉幾乎紅到能滴出血來,更不要說心跳的節奏有多麽的慌亂。
大神像是很喜歡看她這個樣子,嘴角彎了彎。
她咬著唇,眼尾微光看向男人雕刻般俊美的側顏。
大神好像是永遠都是這個樣子,無論什麽時候,都不會損害自己的容貌,就連身形都是一慣的從容優雅,即便是他現在正在做著這種事……
簡單的T恤衫和戰服長褲,由大神來穿,差不多十幾分鍾才穿好。
到了最後,薄九只能厚著臉皮忍。
總不能真讓張嬸進來。
實際上,薄九不用想也是知道的,能讓秦家少爺這麽親手伺候的確實也只有她。
說不嫉妒是騙貓的,公主昂著一張大餅臉,深深的覺得它失去了主人對它的寵愛。
“床單想怎麽處理?”秦漠偏頭問著他腿上的人,眼底的寒意少了很多,意外的,給某人穿衣服的感覺還不錯,以後可以每天都嘗試一次。
當然,前提是這個人足夠的乖。
想到這裡,秦漠的眸又跟著深了下去。
“洗一下。”此時的薄九就覺得,有了衣服就像是有了鎧甲,終於可以擼起袖子和大神對著幹了,提醒大神一下,她也是第一次。
可大神無恥就無恥在這裡。
這時候倒站起來了,看了她一眼,嗓音淡淡:“張嬸做了你喜歡吃的排骨,你先下去吃飯,床單我洗。”
大神說著,已經將襯衫的袖口向上卷了兩下,露出瓷白好看的手腕,就宛如行走的模特衣架,拎起床單來,踱步走進了浴室。
薄九猶豫了一下,跟上,就站在浴室門口,看著大神接下來的動作,有條不敘的很。
薄九從小就佩服這種能把家務做好的人。
更別說像大神這種長的又帥,氣質又好,又會乾活的。
秦漠大概是看到了某人,好看的眉頭挑了挑。
實際上想不看到都難,那張臉得天獨厚的臉蛋,存在感太強烈。
即便是頭髮的顏色變了,乖巧了很多。
但有些人,囂張的氣場,怎麽也改不了。
確實不太像個女孩子。
也不怪他會沒認出來。
當然,除了這一點外。
還有一點,這家夥很擅長偽裝。
而Z也是……
“不餓?”秦漠手上染著白色的泡沫,黑褲挺拔,偏頭撐著洗手池的樣子,又是別有一番的帥氣。
薄九姿勢慵懶的靠在那,很俊的淺笑:“等漠哥洗完一起下去。”
“過來。”秦漠指揮著人。
薄九挑眉:“什麽?”
“幫我點根煙,打火機在口袋裡。”秦漠用下巴點了點自己的長褲。
薄九不至於連根煙都不敢去掏。
抽了一根過去。
男人並沒有接,而是直接低眸,用唇叼住。
縱然是薄九也不的不承認,現在的大神帥的有些移不開眸光,尤其是當他一隻手按著她舉起的打火機時,睫毛落下,又是煙霧彌漫的禁欲。
薄九覺得這樣的大神很稀奇,特別生活化。
薄唇間叼著一根香煙,修長好看的手上都是泡沫,白衣黑褲的站在那,長身玉立,爺們似的感覺。
有誰能想象得到,秦家少爺還會這樣洗床單。
薄九手指都攥緊了,才抑製住了想要湊過去親一口的衝動。
自己在那臉紅了半天,轉了一圈,再轉第二圈的時候。
秦漠抬起了眸,應該是把床單洗乾淨了,指尖滴著水。
薄九這時候才知道,大神這樣的男人,不止是床上就連下了床,也太有綁架價值。
她得適當一點。
省的一不小心暴露了她的野心。
薄九什麽野心,大家都知道,綁走秦漠。
這份野心估計也只有大神本人不知道。
“你剛才圍著我轉了兩圈,是在想什麽?”
突如其來的嗓音,讓薄九莫名心虛,避開那雙能看穿一切的深邃雙眸,嘴角一彎,露出了兩顆虎牙:“總覺得洗床單這個動作,不太符合漠哥的人設。”
“從小部隊長大,床單都是自己洗。”秦漠的語氣很平淡,就像是在敘述一件最平常的事。
薄九隻覺得大神的家教是真好。
以前,她接觸過不少位高權重的子孫,少有像大神這樣的。
最該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人卻做了一手好家務。
不過……從小部隊長大?
大神還真的是把小時候的事情全部都忘了,一點記憶都沒有。
那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會讓大神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選擇性失憶,如果不是重大的心理創傷,根本不會如此……
二合一,五更,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