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也有兩天時間了,又是大夏天的袍子上早就髒了。剛才是迫不得已才從袍子上割塊布條給吳絳仙隨便對付著包扎。
炎炎盛夏,楊凡怕吳絳仙的傷口會感染。畢竟他們倆個現在可以說是合作夥伴,都在為了爭奪生存的權利而鬥爭著。
別還沒開始,合作夥伴就掛了。
前面是一處小山,山上樹木鬱鬱蔥蔥的。
楊凡連忙從跳下馬來,笑著說道:“絳仙,你剛才說醫師。我還真想起來了,我來的時侯確實是帶了個藥箱子怕帶著不方便。我就藏在那處小山上了,你稍等下。”
吳絳仙被利箭擦破的地方又紅又腫起來,腫漲難受。
吳絳仙聽楊凡這樣一說當然很是高興。
“楊凡,你還真醫師?這可真是太好了。”
楊凡一路小跑著鑽進了小山裡面,從武器系統的武庫庫裡拿出了一個醫藥箱。
楊凡把醫藥箱打開,醫藥箱裡面有紗包、消炎藥、治療刀槍傷的白藥,還有些消毒用的碘酒以及一把小鑷子,一把手術刀。
“不錯,有了這些東西我的生命能多一份保障了。”
楊凡大喜,心中暗道。
在大隋朝這個缺醫少藥的時代,有了這些東西就可以把人從死亡的邊緣給拉回來。
楊凡從醫藥箱裡拿出碘酒,紗布和白藥把醫藥箱收回武器庫裡從小山裡鑽了出來。
“楊凡,你不是拿藥箱子?”
楊凡笑笑:“諾,藥箱子裡也沒有什麽了,就剩下這幾樣治刀傷的藥了。”
吳絳仙看著楊凡手上奇怪的藥瓶子,她可是從來也沒有見過像這種玻璃製品的。
“這是什麽?”
“這是裝藥的瓶子。”
楊凡也不知道怎麽跟吳絳仙解釋玻璃的事情。
“我知道,這是琉璃的瓶子。楊凡你好奢侈居然用琉璃做瓶子裝藥。”
“琉璃?”楊凡愣了片刻,她說琉璃就琉璃吧。只是這玩藝兒值錢嗎?好像一點也不奢侈吧。
“如果能生產出玻璃來,看來在大隋也能發一筆的。”
看著吳絳仙兩眼放光的盯著自己手上的玻璃藥瓶子,楊凡又突發奇想。如果不是罪惡值太少的話,楊凡真的考慮去抽一本玻璃是怎麽製造的書。
“楊凡,你們還不快些趕去松竹坡?”
陳憐兒帶著人馬在前面趕路,走了一段路回頭來看楊凡卻找不到他的人了。
陳憐兒本來不想管楊凡他們,可剛才畢竟是楊凡救了自己。要不然的話陳憐兒就得被司馬德戡的飛爪裂胸而死。
陳憐兒撥轉馬頭跑回來的時侯,就見吳絳仙露著白生生的大腿,楊凡趴在吳絳仙的兩腿之間……
“這倆人果然有奸情!”
而且隱隱的還聽見吳絳仙嘴裡發出那種微弱的呻吟聲,既像是舒服又像是痛苦的聲音……
陳憐兒一個沒出閣的大姑娘,臉瞬間羞的通紅。
這對賊男女正是偷情不要命了,這大太陽底下就公然做這樣的事情!
陳憐兒剛才沒有注意,喊了出來才發現了。陳憐兒又急又氣,碰到這樣的事情她在想著到了松竹坡見了皇帝楊廣要不要向他稟告此事?
楊凡正在給吳絳仙用碘酒沾著棉簽擦洗著傷口,碘酒擦在傷口自然有些刺痛吳絳仙本來就是個敏感的人發出那樣的聲音倒也不足為奇。
楊凡聽見陳憐兒的聲音抬頭看去就見陳憐兒用非常的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楊凡連忙笑道:“陳憐兒,吳娘娘的腿受傷了我正在給她包扎,很快就好了。”
“包扎傷口?”
“對啊,不然呢?”
楊凡也沒當回事情,他哪裡曉得陳憐兒竟然是誤會他和吳絳仙在做那種事情了。
陳憐兒也很好奇,這楊凡竟然還會包扎傷口。
“你,你是醫者?”
“嗯?算是吧,祖傳的。你也受傷了?”
陳憐兒拍馬跑到楊凡和吳絳仙的面前,果然就見楊凡在用紗布在吳絳仙包扎著傷口。這種雪白的紗布陳憐兒也從來沒有看見過。
陳憐兒也沒當回事情,她估計是皇宮裡面專用的。
畢竟楊凡是皇帝身邊的人,皇帝用的東西能不好?
楊凡一句話倒把陳憐兒弄的個大紅臉,剛才司馬德戡的飛爪確實是傷到了陳憐兒的皮膚了。只是受傷的部位難以啟齒。
陳憐兒慌忙擺手:“沒有,我哪受傷了。你們快點吧。還不知道松竹坡什麽情況。”
陳憐兒找了個借口把這件事情給搪塞過去了。
楊凡剛剛把吳絳仙的傷口包扎好,就見前方塵土風揚大地轟隆隆的震動。
“騎兵,不會真是劉元進的賊兵吧?”
楊凡吃了一驚急忙把散彈槍握在手上舉目看去,就見一隊騎兵足有千人,領頭的一員大將金盔金甲,跨下賽龍五斑駒,掌中風翅鎏金鏜。
楊凡松了一口氣,宇文成都來了。
楊凡估計宇文成都應該是來追司馬德戡的殘兵的。
宇文成都帶著數千騎兵如風卷殘雲一般的殺到了,只見宇文成都把手中風翅鎏金鏜一舉大喝一聲:“殺!這些都是司馬德戡的叛軍,一個不留!”
“喂,喂,宇文將軍,我是楊凡啊。楊凡宮廷畫師,欽差楊凡呐!”
宇文成都聽見聲音,宇文成都微眯著雙眼就見對面一匹馬上坐著一男一女,男的正是楊凡,女的卻是新晉的充華夫人吳絳仙。
“楊凡?”
宇文成都冷哼一聲,若不是你楊凡你以為本將軍會下這樣的命令?
正好這個楊凡手上的有神秘恐怖的武器,此時殺了倒是永絕了後患。
宇文成都把手中風翅鎏金鏜一舉,大喝:“假冒欽差更是該死,殺!”
宇文成都挺著風翅鎏金鏜就殺了過來,陳憐兒嬌喝一聲也舞動花槍迎戰宇文成都。
陳憐兒和司馬德戡打還能應付一陣子,和宇文成都打那就不夠瞧的了。
宇文成都手中風翅鎏金鏜勢大力沉,隻三、五個回合下來陳憐兒就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