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書信裡靠山王楊林命令司馬德戡弑君反隋。
楊廣雖然荒淫無道,但卻並不昏聵。
看罷書信,沉聲說道:“宇文愛卿,這些書信可是從司馬德戡那賊子那裡獲來的?”
“聖上英明,正是。”
“呵呵,司馬德戡本是我皇叔的心腹之人。可此人早有反心,他的謀逆實與我王叔無關。”
楊廣當然也知道司馬德戡反叛的原因,他搶了人司馬德戡老婆他能不知道嗎?
“可,聖上…..”
宇文化及還想誣陷靠山王楊林,皇帝楊廣卻把手擺了擺:“宇文愛卿,朕知道忠心一片。我皇叔亦是與你一般的忠心無二。”
靠山王楊林無兒無女,只有十三個義子。號稱十三太保,老頭就算要反了大隋的天下這皇位他讓給誰坐?
楊廣心裡清楚的很,就算說是這天下人都反了。他也清楚自己的皇叔靠山王楊林不會反。
“小浩子,這些書信都給朕給焚毀了,此後任何人不得再提及此事。否則,斬!”
宇文化及心裡那個恨,早知道就乘著司馬德戡叛亂自己也反了得了,誅殺皇帝楊廣自立為帝。
白忙活了一場。
只聽皇帝楊廣又說道:“司馬德戡雖已誅殺,但他尚有家眷在東都洛陽。若不對此賊子抄家滅門,誅殺九族實難解寡人心頭之恨!楊愛卿何在?”
楊凡排在最後列還沒反應過來皇帝楊廣是叫他的,秦浩一看自己這位兄弟在犯迷糊慌忙提高聲音喊道:“聖上有旨,請左右禦衛將軍楊凡出班。”
“啊,這是叫我了。”
楊凡趕緊武將的隊列裡跑了出來,上前幾步跪倒在地,口中說道:“楊凡叩見陛下。”
“楊愛卿免禮。楊愛卿奮力殺賊,誅殺叛賊司馬德戡有功。不過還得要辛苦一去下東都洛陽。”
“去洛陽?”楊凡有些蒙,讓他去洛陽做什麽?不會是皇帝楊廣又改變了主意,讓他帶兵去誅殺老王爺靠山王楊林吧?
楊凡一哆嗦,就憑著自己這幾下子怎麽可能殺的了靠山王?
別說靠山王手裡的那一對囚龍棒了,就他手下的十三太保楊凡哪個贏不了啊。
“楊凡,朕命你去東都洛陽誅殺司馬德戡一家,此等亂臣賊子不誅邊九族無以震懾天下!”
楊凡心裡這才松了一口氣,不過這趟去洛陽竟然是充當儈子手的。
楊凡正想推脫,秦浩急忙走到楊凡身邊低聲說道:“楊凡,還不快快謝恩領旨!”
“啊,臣楊凡謝恩,領旨!”
“好,退朝吧。朕倦了。”
皇帝楊廣處理完事務之事,又回了行宮與充華夫人吳絳仙飲酒做樂去了。
等散朝完畢,秦浩悄悄的溜到楊凡的住處笑著說道:“賢弟,看來皇上對你不薄。”
楊凡苦著臉:“大哥,這還叫不薄?讓我去充當儈子手,還有什麽好事?”
“哈哈,賢弟。這你就不知道了吧?皇上讓你去抄司馬德戡的家其實就是對你的封賞。”
“啥?”
秦浩一解釋楊凡才明白過來,敢情皇帝楊廣確實是照顧了楊凡。派他去查抄司馬德戡的府邸。那司馬德戡可驍果軍大將軍,正二品的大官家財怎麽說也不老少吧。
楊凡大可以中飽私囊的,只需要上交一部分給國庫其它的都可以自已揣進腰包裡。
再說了楊凡帶去的都是自己的親兵,到時侯誰會說?
至於司馬德戡的家眷,呵呵,都被誅殺了。他們要說也只能是在陰間去向司馬德戡哭訴了。
“可,這一下子殺這麽多人,小弟心裡還是不能接受的。”
“嘿嘿,賢弟。你可真是個實誠的人,你在東都洛陽,皇上是鞭長莫及。到時侯還不是按你報的來,你說全都殺了還不都殺了?哥哥我可是聽說司馬德戡一對雙胞胎女兒生的天姿國色,貌美如花的。賢弟大可以自己留下享用……”
“還有這種操作?”
楊凡驚的目瞪口呆。
做為21世紀的好青年,楊凡心裡已經有了單錦嫿自然不去想別的女人了。可畢竟看著如花的少女就這樣被誅殺,楊凡的心裡多少還是不舒服的。
楊凡點了點頭,心中暗道,到時去了東都洛陽能救下多少是多少了。
只是楊凡想到後天便是中秋節了,對於過不過中秋節的楊凡倒是不在意。
楊凡在意的是中秋節時,洪魁的那個會製造火藥的煉丹師朋友要回來,要是錯過了恐怕又不知道要到什麽時侯了。
“大哥, 我想等過了中秋節再去洛陽不知道行不行?”
“過了中秋節?這當然可以了,皇上又沒說具體日期,再說了賢弟你還不得準備行裝的。最起碼起得過個三、五日才能出行的。”
“那可太好了!”
楊凡大喜,這下倒不用擔心和洪魁的朋友見上不面了。
過了兩天就是中秋節,楊凡在江都城買了些糕點之類的叫上陳青雲倆人也沒帶兵徑直去了西山。
“楊將軍,果然是守信之人。楊將軍,這位就是小人的朋友赤煉金。”
“赤煉金?這名字倒是不錯。”
楊凡舉目看去,就見在洪魁的身邊站著一人。這人穿著一件肮髒的破爛袍子,披散著頭髮,滿臉的煙灰。
“煉金,這位是皇家左右禦衛大將軍,楊將軍還不快快行禮!”
“小人赤煉金拜見楊將軍,楊將軍此來是否是為皇帝陛下找尋長生不死藥的?”
“長生不死藥?”
“對,對,小人經過潛心煉製終於練出長生不死藥。正尋思著獻於皇帝陛下,苦於無人引見。得見楊大將軍正是三生有幸了。”
赤煉金面露喜歡,從懷裡掏出一個小錦子雙手呈上遞給楊凡。
楊凡瞥了一眼見赤煉金右手大拇指和無名指都缺食了,看斷指處並不齊整絕非刀劍所斬。看來洪魁所說沒錯,這赤煉金確實是煉製出了炸藥,只是恐怕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的吧。
楊凡並沒有接過赤煉金手裡的錦盒,而是盯著赤煉金的手指問道:“赤師傅,你這手指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