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吹的是短笛。”三丫迷糊的雙眸看著他說道。
林希言明了的點點頭道,“可人的感情是相通的,明白嗎?”
三丫點點頭,陷入了沉思。
“走啦!別想了。”大丫看著禮堂的人走的差不多了,拉著三丫起來道,“你啊!多看看他老人家對文藝工作者的評價,就知道自己努力的方向了,他說的可是至理名言。”
“沒錯!”走在前面的陳大力重重地點頭道,“你林叔的節目為什麽大受歡迎,就是因為貼近生活。”
說話當中陳家拐進了樓梯口。
林希言和花半枝手拉著手繼續朝家走去。
“曲終人散,少了孩子們這個年還真冷清。”花半枝扁著嘴不滿地看著坐在對面的林希言道。
林希言拿著暖瓶給她倒了杯熱水,“趕緊喝水,後兒咱們把孩子們接回來好了。”趕緊說道,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將暖瓶在條案上,坐在她對面。
“不了,讓孩子們陪爹娘家過完寒假。”花半枝端起茶杯看著他微微搖頭道,好奇地問道,“也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麽?”
“我知道。”林希言眉眼含笑地看著她說道。
“你怎麽知道?”花半枝好奇地看著他問道,輕輕哆了一口水。
“孩子們肯定在給爹娘顯擺。”林希言看著她淡然地笑了笑道。
“顯擺?”花半枝挑眉看著他問道。
“顯擺他們的學習成果,背詩歌,吹笛子。”林希言看著她笑眯眯地說道。
“背詩歌我知道,吹笛子?什麽時候學的?”花半枝看著他一臉迷惑地問道。
“學別的樂器風險太大,笛子嘛!可以就地取材。”林希言溫潤的雙眸看著她微微一笑道。
“爹、娘會吹嗎?這誰教他們啊?”花半枝眨眨眼好奇地看著他說道。
“阿爹,不會,年輕的時候滿腦子都是賺錢養家。阿娘,琴棋書畫都會,但不會笛子。”林希言面色柔和地看著她緩緩地說道,“你師母會吹長笛,所以這竹笛應該很容易。”
“看來把孩子們送到林場還不錯。”花半枝臉上展開笑顏道,“我還怕爹娘,因為隔輩親,把孩子們給寵壞呢!”
“不會的,阿爹、阿娘跟你一樣,雖然寵孩子,但該有的教育不會少的。”林希言看著她寬慰道,“他們可不想把孩子給教成紈絝……”微微搖頭道,“現在應該不能這麽說了。”
“不能這麽說,不代表不存在,只要權勢還存在。”花半枝端著茶杯繼續輕哆了一口。
“嗯嗯!”林希言看著她重重地點頭道,“我們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忽然想起來道,“對了,年前收到不少包裹,忙的還沒得及拆封呢!”說著起身去了廚房,提溜了兩個包裹過來。
“這是什麽?”花半枝好奇地看著他問道。
“北疆和東北寄來的。”林希言拿著剪刀將包裹給拆開了。
“不會是他們吧!”花半枝微微眯起眼睛看著他說道。
“應該是!”林希言拆開了包裹,一臉笑意地說道,“當地的特產,葡萄乾、松子、榛子,山核桃。”
“好久沒吃到了。”花半枝扭了一顆葡萄乾放進嘴裡,酸酸甜甜的,“看樣子他們那邊的經濟恢復了。”
“是啊!不然怎麽會給咱寄這個。”林希言看著手裡的松子嗑開了,放進了嘴裡,“嗯!真是越嚼越香。”看著裹著堅硬外殼的榛子道,“這個得用小錘砸。”
花半枝看著這些東西眼波輕輕流轉,看向他道,“那個跟你商量個事?”
“什麽事?”林希言嗑了個松子,將仁放進嘴裡。
“我想采購一些藥材。”花半枝微微眯起眼睛看著他說道。
“藥材?”林希言若有所思地看著她道,“東北的人參!”
“嗯嗯!”花半枝雙眸冒著綠光重重地點頭道,“我們按市價給。”
“沒問題,我給他寫信。”林希言爽快地應道,仔細思索了片刻道,“如果是這樣的話,北疆也有名貴藥材,天山雪蓮。”
“會不會太危險了。”花半枝看著想了想道。
“想什麽呢?”林希言看著她好笑地說道,“你以為我讓人家爬雪山嗎?就是爬上去,不會保存,藥性也大大折扣了。去向當地人收購。”滿臉笑意地看著她說道,“是不是想著那年跑遍粵北大山啊!”
花半枝聞言不好意思地食指蹭蹭鼻尖,微微仰著下巴看著他說道,“可藥效大大的好。”
“呵呵……”林希言看著她微微眯起了眼睛。
“你又想什麽呢?”花半枝見狀看著他說道。
“那個北疆的特產很多的, 我想買些石頭。”林希言看著她突然說道。
“石頭?”花半枝探過身子伸手摸著他的額頭道,“不燒啊?”
“傻瓜!”林希言將她的手拉下來,握在手裡道,“確切的是玉籽,羊脂白玉。”
花半枝恍然大悟看著他,心底盡管已經掀起驚濤駭浪,輕撫額頭道,“這個合適嗎?這要抓著被扣了帽子。”果斷地搖搖頭道,“還是別了。”想得話等改開以後想怎麽買就怎麽買,現在一切以安全為主。
“我想給你雕刻一套飾品。”林希言遺憾地說道,“結婚的時候什麽都沒給你。”
“我是在乎那些身外之物的人嗎?”花半枝白皙修長的手指輕輕摩挲著他肉呼呼的手背道,另一隻手點點他心臟道,“一顆真心比什麽都重要。”輕抿了下唇道,“況且你雕刻的飾品,我能戴嗎?”伸出腳晃晃道,“我只有兩隻腳。”
“嗯!那就算了。”林希言非常遺憾地說道。
“你的心意我收到了。”花半枝一臉幸福的笑意道,“還是買藥材,能治病救人。”
“行,聽你的。”林希言目光深邃地看著她說道,心裡想著也不知道有生之年能否親手給她雕刻一套玉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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