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有衝突的話肯定是私事,公事的話就直來直去的,再說了剛才還誇他工作好呢!這畫風轉變太快。
樊書記聞言眼睛一亮道,“有道理。”直接找了和他有交集老領導,問了一下他的家庭情況。
當聽到他娶的新夫人,樊書記不敢置信的瞪大了雙眸,跟領導又閑聊了幾句才放下電話。
林希言看著放下電話,看著自己半天不說話的樊書記道,“怎麽了?電話裡到底說什麽了?你倒是說句話啊!看著我幹什麽?”
“找到原因了。”樊書記輕歎一聲看著他說道。
“說吧!什麽原因,我撐的住。”林希言看著他平靜地說道。
“他的第三任夫人是楚寒煙。”樊書記緩緩地開口道。
“誰?”林希言眨眨眼不解地問道。
“你不會忘了她吧!那個死活要嫁給你的楚寒煙。”樊書記看著他提醒道。
“她呀!她不是嫁人了。”林希言隨口說道,忽然瞪大眼睛看著他,手指著外面道,“不會是嫁給他吧!”
“對就是嫁給了他。”樊書記點點頭道。
“可這關我什麽事?”林希言無辜地眨眨眼看著他道,想了想,指著自己道,“等等,不會是因為他知道他的愛人喜歡我,就報復我吧!”
“事實已經很明白了,他擺明了針對你。”樊書記無奈地看著他道,“都說女人嫉妒起來可怕,這男人嫉妒起來也是不承讓。”
“合著他婚後生活不幸福,賴到我頭上。這是什麽鬼邏輯,我招誰惹誰了?”林希言黑著臉氣呼呼地說道,要不是良好的教養不準他罵人,他真想指著鼻子罵他腦子有病!
“也許他認為抹黑你,或者你結婚了,就能徹底斷了她對你的念想了。”樊書記隨口說道,“只是沒想到一擊不中,我們反應快,才有了今兒這一出。”嚴肅地看著他道,“現在知道了為什麽?你打算怎麽辦?還堅持原來的決定。”
“嗯!”林希言重重地點頭道。
樊書記見狀氣得別過臉,不平複一下情緒,不然他控制不住自己脾氣揍這小子一頓。
“你真是,讓我說你什麽好。”樊書記扭過頭來看著他道,“不就是結婚嗎?過去盲婚啞嫁不也白頭偕老。你看上次花半枝同志在處理事情時,冷靜、客觀、正直還善良。人家對你的印象沒有你想的那麽差,感情是相處處出來的,所以……”看著他極力地勸說。
“正因為她太好了,以她現在努力下去,未來不可限量,我不想打擾她的人生。”林希言眸色堅定地看著他認真地說道。
“作為當事人之一,咱起碼要問問她的意見吧!爭取一下,你的條件很不錯的,至於你擔心的家庭,那個不是做了切割了嗎?”樊書記在他瞪視下越說聲音越小。
林希言冷靜地看著他說道,“有些事情也就騙騙外人!”在心裡腹誹道:爭?爭是為了得到,可有些東西,不能爭!不敢爭!
林希言閉了閉眼,鴉羽般的睫毛輕顫,“我……配不上她。”
樊書記一臉震驚地看著他,隨即又無奈地看著他苦笑,“如今這世道怎麽變這樣了,人不應該看人品嗎?怎麽能草率的一刀切唯成分論呢!”
“書記有你們這些不帶著偏見看我的人,我就很滿足了。”林希言乾淨透亮的目光看著他一臉笑意地說道,忽然臉色大變道,“糟了。”騰的一下站起來。
“怎麽了?”樊書記看著臉色煞白地他道。
“他會不會在外宣揚開來。”林希言轉身就朝外走,拉開門就跑了出去。
沒跑多遠,迎面碰上了黑著臉的孟繁春,怒視著他低聲喝道,“林希言。”一拳揮向林希言下巴,打得他踉蹌著退後兩步。
“你個卑鄙小人,你答應過什麽的,你居然讓領導給你保媒拉纖,你混蛋!”孟繁春雙眸猩紅地瞪著他道。
林希言站穩了身子,感覺嘴角一絲腥味,伸手摸了摸,“嘶……”這小子下手夠狠的。
程韻鈴上前拉著還要出手的孟繁春道,“你冷靜點兒。”
“你松手!”孟繁春看著她輕叱一聲道。
“不松!”程韻鈴拽著他的胳膊道,“有話說話,別動手。”真打起來咱可不是人家的對手。
“快點兒松手,晚了花花就真的嫁給他了。”孟繁春焦急地說道。
“我們不會結婚的。”林希言看著他連忙說道。
“啊?”孟繁春和程韻鈴齊齊看向林希言道。
“你給我說說到底怎麽回事?”孟繁春目光逼視著林希言,拍拍程韻鈴的手。
程韻鈴趕緊松開他的胳膊,孟繁春上前兩步,直勾勾地看著他,耐心等著林希言解釋。
“這件事是領導突然提出來的,事先我也不知道。”林希言粗略地說道,“不過你放心,我會拒絕的。”
“你陪同領導,可花花一個在校醫院的小人物他怎麽知道的。”孟繁春微微眯起眼睛看著他道。
“你忘了,花花可是要去參加五一勞動大會的。”程韻鈴提醒孟繁春道。
孟繁春聞言點了點頭,這樣也解釋的通了。
“現在我來解決這件事,最好不要讓花半枝同志知道,給她造成困擾。”林希言目光凝視著他認真地說道。
“不可能,我都知道了,整個校區沒有不知道的。”孟繁春擔心地說道。
“她忙著學習在校醫院很少出來,你只要叮囑醫院的有關人士不要亂說話,她應該不會知道的。”林希言異常冷靜地說道。
“這個好辦,我回去就說。”孟繁春聞言點點頭道。
“等一下,這事情已經傳出來了,你要怎麽解決這件事?”程韻鈴直接地說道,“花花跟你比明顯處於弱勢,別人會說花花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這你放心,我會說是我配不上花半枝同志,她可是勞動群眾,我可是資本家的兒子。”林希言看著他們倆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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