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不來看看粥糊了。”孟繁春進去將鍋端了下來,揭開鍋蓋,“熬的正正好!”提高聲音道,“餓不餓,擺上飯咱們邊吃邊說。”
“好吧!”程韻鈴起身進到廚房,兩人端著飯菜出來。
坐在了方桌前,程韻鈴迫不及待地問道,“你快說花花這是什麽意思?”
“先吃飯,不然飯涼了。”孟繁春將饅頭遞給她道。
程韻鈴接過熱乎乎的饅頭,看著他道,“你可真沉得住氣。”
“我著急也沒用啊!”孟繁春看著她神色從容地說道,“花花離我們那麽遠。”催促道,“吃飯。”
兩人麻溜的將飯菜吃了個精光,收拾乾淨飯桌與廚房後。
兩人坐在客廳裡,程韻鈴目光直視著他問道,“說吧!花花為什麽這麽做?”
“這麽做肯定有理由?”孟繁春輕撫額頭道,“只是我猜不出來。”
“那怎麽辦?”程韻鈴著急地說道,“這寫信一來一回的,得多長時間,這要是耽誤留蘇的事情,可怎麽辦?”著急地又道,“坐火車來回也需要好多天。”
“那就坐飛機去。”孟繁春挑眉看著她道。
“飛機快,不耽誤你留蘇吧?”程韻鈴不確定地說道。
“留蘇還要辦許多手續,沒有十天半個月走不了。”孟繁春看著她說道,“正好去一趟羊城。”
“這個花花,不知道葫蘆裡買的什麽藥?”程韻鈴看著挑眉看著他說道。
“誰知道呢?見到了就知道了。”孟繁春目光平和地看著她平靜地說道。
“你怎麽一點兒都不著急了。”程韻鈴明媚的大眼睛詫異地看著他問道。
“有什麽好著急的。”孟繁春吞咽了下口水道,“不差這一時半會兒。”攥緊拳頭,極力克制著自己道,“有件事你我還需要明白?”
“明白什麽?”程韻鈴眨眨眼不解地看著他道。
“就是……那個雖然我猜到了藥方,可是能否治好我的病還是一個未知數,別抱太大的希望。”孟繁春漆黑如墨的雙眸凝視著她道,“這個誰也不能保證百分百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程韻鈴吸吸鼻子道,“能治好那是最好了,治不好,咱們這日子該怎麽過還怎麽過唄!”挑眉看著他道,“怎麽婚後的日子你不滿意?”
“不是,當然不是了。”孟繁春搖頭如撥浪鼓似的,飽含深情的眼神看著她說道,“如掉在蜜罐裡似的。”眼神遊移不定地不敢與她對視。
“怎麽有話想說,連看我都不敢。”一直緊盯著他的程韻鈴自然看出他的猶豫不決道。
“還是那句老話,怕委屈了你,一輩子可不是一年。”孟繁春抓著她的雙手眼底閃過一絲愧疚道。
“我沒覺得委屈啊!只要你別胡思亂想,一副總覺的虧欠我什麽似的。”程韻鈴目光灼灼地看著他輕松地說道。
“真是個傻瓜。”孟繁春黑的發亮的雙眸看著她,眼神溫柔的能滴出水來,展開雙臂,動作輕柔的將她擁進懷裡。
程韻鈴緊緊的摟著他的腰,臉也乖巧溫順地靠在他的肩頭,他立即收攏了懷抱。臂彎緊緊的環繞著她,孟繁春低下頭來,臉頰抵著程韻鈴的頭頂,親昵的蹭蹭。
被孟繁春溫柔地擁入懷中時,程韻鈴也安心的閉上了眼睛,她喜歡他,就這樣陪著他永遠都不會膩。
&*&
“咚咚……”
林希言頭也不抬地說道,“請進。”
“希言看看誰來了?”陳大力推開門看著伏案的林希言道。
“希言!”孟繁春一步跨進來看著他笑道。
林希言聽見熟悉的聲音猛地抬頭道,“小孟你怎麽來了。”
“花花釣來的。”孟繁春一臉笑意地打趣道。
“你們聊,一會兒咱們坐班車回去。”陳大力退了出去,關上了房門。
林希言擰上鋼筆,出了辦公桌,指著待客區的沙發道,“坐。”然後走到高低櫃前,拿起來暖瓶倒了杯水端過去放在他眼前的茶幾上道,“喝水。”說著坐了下來。
“你剛才的話什麽意思?枝枝給你打的電報接到了嗎?”林希言看著他問道。
“就是接到電報我才跑這一趟的。”孟繁春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道。
“枝枝在電報裡寫什麽了?”林希言好奇地問道。
“你不知道?”孟繁春挑眉看著他說道。
“枝枝打電報時我又沒在身邊,所以不知道她寫的什麽?”林希言看著他微微搖頭道,好奇地又問道,“寫的什麽?”
“藥名!”孟繁春目光眨也不眨地看著他道。
“哦!就這樣把你給釣來的。”林希言雙眉輕揚笑了笑道,“還真是一個不容拒絕的條件。”挑眉看著他道,“你到底得了什麽病,這麽急衝衝的就跑來了。”
孟繁春微微眯起眼睛看著他說道,“花花沒有告訴你?”
“沒有,枝枝說事關病人隱私無可奉告。”林希言聳聳肩無奈地看著他說道,“她嘴嚴的很,怎麽都不會說的。”
“那你還是繼續猜吧!”孟繁春雙眸浸染笑意地看著他說道,“等一下,這藥方是枝枝開的。”
“當然了,為了搜集藥材我陪著枝枝在粵北深山裡轉了整整三個月才收集齊了。”林希言提及這些雙眸放光,邀功道,“可把我累死了。”
“這是花花開的藥方。”孟繁春輕輕擰著眉頭道。
“怎麽,不相信我家枝枝的醫術。”林希言頓時黑下臉來道,大有你敢說試試,分分鍾翻臉給你看。
“真的是花花開的藥方。”孟繁春不敢置信地看著他說道。
“當然了,不但藥方給你開好了,這藥都給你製好了。”林希言看著他坦白道,看著不肯相信的樣子道,“這是真的,我親眼見枝枝出手救人,藥到病除。”
孟繁春看著著急辯解地林希言道,“只是有些震驚,到沒有不相信,從現在藥方來看,花花進步超出我的想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