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自己被查這件事,而是經過這麽一鬧,她想起來敵人是誰了。這家夥代號紅狐,為人精明,心思縝密,狡猾如狐,不然也不會潛伏了六、七年了。
在解放戰爭時就不停的向老蔣傳遞消息,造成不小的損失,這一次說白了就是鬧為了人才,老蔣逃到彎彎不僅帶走財力、物力,還帶走了不少的專家、學者、教授。現在為了人才,畢竟航空航天大學為航天事業輸送人才。
不鬧的你學校開不下去,人才流失,怎麽會善罷甘心呢!
沒想到都解放了,他居然還看不清形勢,繼續禍害。
此次事件只是開端,接下來他製造了意外事件謀殺了羅美蘭的愛人秦凱翼,他在空氣動力方面很有建樹。
害的美蘭姐沒了丈夫,肚子裡寶寶沒了爸爸。
這救與不救是個難題,敵人肯定要抓他不能讓他繼續危害。
但是秦凱翼該不該救,真是個難題,主要他是那邊過來的,要知道往後三十年,血雨腥風。
不知道會不會怪她,有種長痛不如短痛的感覺,把花半枝給愁的煩躁的撓撓頭。
唉……
“娘這個字怎麽念?”周光明坐在木墩上手裡拿著樹枝在地上寫寫畫畫,一抬頭就看著花半枝在抓腦袋,“娘,您怎麽了?”看著她好奇地問道,“撓頭幹什麽?頭癢了嗎?”
“嗯!”花半枝聞言應道,看了看柴火,“走,咱們洗澡去。”
“好!”周光明點頭應道,將放在她身邊的斧頭拿走放進了屋裡,免得下雨被雨淋了,就要生鏽了。
被這麽一打岔,周光明也忘了寫在地上的字怎麽念了。
花半枝跟光明兩人抬了一大籮筐的柴火放在了廚房指定的位置。
向李師傅報備一聲,兩人拿上洗漱用具就去了澡堂。
花半枝將洗臉盆遞給了周光明道,“自己可以嗎?”
“娘我又不是第一次洗。”周光明仰著頭看向她笑容燦爛地說道,“我會進去讓叔叔幫我搓背的。”
“乖!”花半枝揉揉他的腦袋道,“快進去吧!”
“嗯!”周光明接過臉盆一抬眼看見不遠處走過來的林希言,熱情地打招呼道,“林老師!”
林希言自然也看見了他們,眼底猶豫了一下,腳步慢了下來。
“林老師,您也來洗澡啊?”周光明看著他手裡端著的臉盆道。
“是啊!”林希言神色如常地走到了他們面前,心裡有些納悶,他們不知道自己的情況嗎?眼波輕輕轉了轉,他們這是剛回來,所以不知道吧!
“那正好我們一起。”周光明看著他開心地說道。
林希言眼神溫潤地看著小家夥雙手端著臉盆,聲音柔和地說道,“一起?”抬眼看向花半枝道,“他不跟你嗎?”
“我是男子漢,可以自己洗的!”周光明笑著應道。
“那小男子漢,我們進去吧!”林希言聞言看著可愛的他笑著說道。
“娘,我進去了。”周光明看向花半枝乖巧地說道,聲音如糯米團子似的,甜甜糯糯的。
“去吧!我在外面等著你。”花半枝微微彎腰與他平視道,又囑咐了一句道,“聽林老師的話。”
“嗯!”周光明點頭如小雞叨米似的。
花半枝直起身子目光落在林希言身上道,“麻煩你了,林老師。”
“舉手之勞的事。”林希言目光落在花半枝的身上,笑容溫和地說道,笑容如陽春三月春風拂面似的看著她提醒道,“你就在這外面等著啊!很冷的。”
心裡有一絲意外,如光明這般大的孩子跟媽媽進女澡堂很稀松平常的。她居然讓他自己洗,很注意培養孩子獨立性與性別意識。
是我多想了嗎?林希言在心裡腹誹道:她應該沒有這見識吧!
“我在女澡堂等著。”花半枝輕輕扯唇一笑,純淨地目光看著他指指隔壁女澡堂道。
“林老師,洗完澡,我會在外面叫娘的。”周光明清澈的眸光看著他說道。
“光明這麽乖啊!”林希言嘴角微翹浮現一抹笑意,就好像漫天冰雪忽然迸發的一縷陽光,“走吧!光明。”
林希言單手端著臉盆,挑開簾子體貼地推開門先讓光明進去,自己才走了進去。
花半枝眸光輕閃,莞爾一笑,挑開簾子進了女澡堂。
等了大約半個小時,花半枝就聽見了外面傳來周光明的聲音,“娘,我洗好了。”
坐在粗陋的木製單人床上的花半枝聞言立馬起身,邊走邊說道,“來了。”
花半枝出來看著洗的白白淨淨的周光明道,“洗好了。”
“我洗好了。”周光明將臉盆遞給她笑著說道,“娘,您趕緊進去,我在男澡堂等您。”
“嗯!”花半枝接過臉盆微微彎腰看著他道,“乖乖等著,我很快就出來,快進去,外面冷。”
“嗯!”周光明點點頭道,小跑著又進了男澡堂。
花半枝端著臉盆進了澡堂,脫光了衣服,放在床上,堆的如小山包似的。
澡堂裡沒有單人衣櫃,只有兩張、兩張單人床拚湊的四張大床。既是坐的地方,也是放衣服的地方。
花半枝進入浴室,大池子裡放滿了水,熱氣騰騰的,霧蒙蒙的一片。
卻沒有流水的聲音,花半枝之所以這個時間段來洗澡,是因為不到放學時間幾乎沒有人。
這樣自己的身上的鞭痕不至於嚇著人了,她不需要別人的同情與可憐。
當然沒人的話,拿出點兒洗發水、沐浴露自製的純天然東西也不會被人看見了。
她走到了淋浴下,打開噴頭,溫熱的水衝刷著身體,一掃身上的寒意,愜意舒服的很。
花半枝低頭看著自己的身體,與臉蛋兒比還真是黑白分明。
身上更是瘦的皮包骨頭,捏一下只是兩層皮,得養肉肉啊!
吃不到葷怎麽樣?乾坤戒裡的東西師出無名,希望盡快解除監視,她也能出去打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