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希言幹嘛這麽說?”何紅軍將蔥薑蒜洗了洗放在案板上。
秦凱瑟聞言黑白分明的雙眸轉了轉笑道,“呵呵……真是笨蛋。”
“好端端的我哪裡笨了。”何紅軍抬眼不服氣地看著她說道。
“小別勝新婚,當然不想我們打擾嘍!”秦凱瑟看著他曖昧地笑了笑道。
“啊!”何紅軍恍然道,“原來弟妹沒起來,是被他給折騰的,太不憐香惜玉了吧!回頭我說說他。”
“你幹什麽?這人家的房中事你還要管。說什麽說,知道就行了。”秦凱瑟趕緊攔著他說道,“就是父母也沒管的這麽寬的,別說朋友了。”嚴肅地又道,“我警告你啊!連葷段子都不許說。聽見了沒?”
“聽見了。”何紅軍忍不住反駁道,“話說誰講葷段子了,我可沒講。”
“嘁……我還不了解你們,男人湊在一起尤其是酒場上,二兩貓尿下肚,什麽都往外咧咧。”秦凱瑟嫌惡地說道。
“我可是戒酒、戒煙了。”何紅軍立馬說道。
“現在感覺怎麽樣了?比以前健康多了吧!”秦凱瑟這邊話音剛落,家裡的倆祖宗就扯開嗓門嚎叫起來。
新的一天從雞飛狗跳中開啟。
“你去抱閨女先喂著,我喂兒子奶粉。”何紅軍趕緊在水龍頭下衝衝手,然後拿起晾在一邊的衝好的奶粉,手摸著不冷不熱的剛剛好。
有孩子了,也就有了奶粉票了,終於不在擠羊奶,煮羊奶了。
孩子起來的時間左右差不了多少,所以早早的衝泡好晾著,醒了喝正好。
何紅軍喂飽了兒子,粥也熬好,再來快速的炒個豆芽、配上鹹菜,加上買來的蝦餃與燒麥。
急匆匆的吃完飯,收拾乾淨了,先把何天佑送到托兒所,一天天跟打仗似的,
從家裡添丁手忙腳亂,到現在摸索出‘規律’了,有條不紊,孩子哭再大聲只要不是生病了,也不怕。
就當鍛煉肺活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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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林希言站起來收拾起碗筷來。
“我來,我來。”花半枝緊跟著起身道,“你上班別遲到了,別誤了班車。”
“一起!”林希言看著她說道,“遲不了,你看下表,還早。實在不行了,我蹭何大哥的小車。”
“娘,姨爹,你們今兒好奇怪。”周光明雙眸疑惑地看著他們倆說道。
兩人同時停下手中的動作,看著他又齊聲問道,“哪裡怪了。”
“不但動作同步,說話也一模一樣。”周光明眉眼含笑地看著他們倆說道。
林希言靠近她悄悄地說道,“咱們的事情要怎麽跟光明說。”
“你們有什麽事要跟我說?”周光明眨眨好奇地雙眸他們問道。
“要怎麽說?”花半枝琢磨著看著他問道,肯定不能太直白了。
林希言抬眼看著周光明鄭重地說道,“光明,我們決定給你生個小弟弟、小妹妹。”
花半枝聞言笑而不語,這是最合適的解釋了,雙眸含笑地看著他。
林希言朝她嘚瑟的一笑,那樣子可愛的很。
“哎呀!那太好了。”周光明高興地說道,“我就要有弟弟、妹妹了,就不用在眼饞人家的了。”
“光明,光明!”二丫站在門口喊道,“上學了。”
“啊!這就來。”周光明看著他們倆道,“娘,姨爹,我上學了。”起身去了臥室背上書包出來,揮著手出了家門。
“這小子。”花半枝目光寵溺地看著他的背影說道。
“我回房補覺,不準跟來。”花半枝起身回了臥室,
“我還得洗碗呢?放心不打擾你。”林希言說著收拾起碗筷,進了廚房。
林希言洗好碗筷放進了碗櫃裡,看著爐火上的水開了,倒入暖瓶裡,將火給封了,茶壺重新接滿水放在爐火上。
濕漉漉的手在圍裙上蹭了蹭,解下圍裙掛在了門後,出了廚房,轉身悄悄地推門進了臥室。
“咦!人呢?”林希言看著床上空空格如也,“枝枝你在哪兒?”
“我在衛生間,過來幫我一下。”花半枝提高聲音道。
“你在衛生間幹什麽?不是說補覺嗎?怎麽還沒睡。”林希言推開門看著她吃力的抓著床單,臉刷的一下紅了,“那個等我回來洗好了。”
花半枝看著他紅撲撲的臉蛋,真是愛臉紅。
“我晚上還鋪呢!”花半枝看著他催促道,“快過來幫忙擰乾,我一個人做不來。”
“哦!”林希言走過去,伸手撈著床單的另一頭,兩個人合力將床單擰幹了,“我來晾出去。”說著將床單拿了出去。
回來又將被罩擰幹了,晾出去。
“好了,好了,你趕緊上班吧!別遲到了。”花半枝看著他催促道。
“爐子我已經封了,水開了我也倒入暖瓶了。”林希言溫潤的目光看著她叮囑道。
“知道了,快走吧!快走吧!”花半枝催促著他道,看了眼條案上的座鍾,“看樣子還趕得上班車。”話落轉身進了臥室。
林希言進臥室換上工作服, 倒了半杯水敲了敲花半枝臥室的門,推門進去,“早上吃的鹹,醒了兌點兒熱水喝的正好。”將水杯放在書桌上。
林希言展開雙臂目光繾綣溫柔地看著她,“過來抱抱。”
花半枝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他,卻配著人畜無害的臉龐,實則眼神堅定,有股逼人的氣勢,此時更是帶著讓人難以抗拒的誘惑,蠱惑著花半枝上前一步投入他的懷抱道,“你還沒抱夠啊!”
“永遠都抱不夠,真想將你揣在兜裡。”林希言在她耳邊呢喃道,低沉悅耳的聲音,讓她耳朵酥酥麻麻的。
“好了,好了,別膩歪了,趕緊上班去。”花半枝拍拍他的後背道,輕輕推開他,盤膝坐在床上,“你是說不打擾我的嗎?”
“嗯!來跟你道別。”林希言拉過椅子坐下來看著她說道。
“你不上班嗎?”花半枝看著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