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開朗聞言激動地站起來道,“那我這裡先謝謝林老師了。”
“哎哎!先別急著謝,成不成還不知道呢!”林希言趕緊說道。
“不管如何先謝謝林老師。”鄭開朗一臉傻笑地說道。
“天快黑了,咱們回去吧!”林希言看著他說道。
“好!”鄭開朗笑著點頭道。
兩人朝回走,與鄭開朗分開,林希言回了家,換了鞋,進了客廳就看見趴在八仙桌上學習的周光明。
“你娘呢?”林希言垂眸看著周光明問道。
“在實驗室。”周光明站起來看著他說道。
“坐下,坐下,你繼續學習。”林希言雙手下壓看著他說道,“我去書房了。”話落去了書房。
直到快睡覺的時候林希言才出了書房,期間周光明睡覺時來告知一聲,就沒出過書房。
林希言站在實驗室門前,敲門道,“枝枝,該睡覺了。”
“這就來。”花半枝收拾好東西,打開了門,“到點兒了嗎?”
“洗漱一下就差不多了。”林希言推著她的肩膀道,“快去洗臉、刷牙……”將她推進了衛生間。
林希言開啟每日睡覺前的例行公事,將藥膏均勻的抹在她的後背上。
花半枝趴在床上,想起來問道,“你找鄭開朗幹什麽?”
林希言手部動作不停,“你問這個啊?過年的時候不是組織舞會了。鄭開朗跟郝蓮娜跳舞。”
“你是擔心鄭開朗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情根深種,知道真相後會痛苦。”花半枝聞言挑眉說道。
“對!所以我去打聽了一下。”林希言笑了笑道,“鄭開朗的婚姻觀很實際,人家想找個會過日子的,顯然郝蓮娜不合適。”簡單的說了兩句他們行為。
花半枝了然的點點頭,這是三觀不合,人家娶老婆,不是供奶奶。
“開朗讓我幫他介紹個對象。”林希言笑呵呵地說道。
“你要當媒人?”花半枝回頭看了他一眼微微搖頭道。
“看你的意思不太讚成?”林希言看著她說道。
“媒人不好當,他們這日子過的好倒沒什麽?就怕過的不好,你這媒人可是要被埋怨的。”花半枝直接說道,“這知人知面不知心,看著外表老實的孩子,誰知道這內裡什麽樣?”頓了一下又道,“這牙齒還有咬到嘴唇的時候,就別說兩個有獨立思想的陌生人了,生活習慣、行為處事不一樣怎麽辦?萬一吵架、打架了,整到你面前,你這媒人喲……”微微搖頭,顯然不願意。
“我發現你很悲觀,而且總是把人朝壞的方面想。”林希言手停了一下看著她的後腦杓說道。
“我從不以最大的惡意揣測別人,可是惡人卻一次次刷新我的認知。”花半枝輕哼一聲說道。
“那照你這麽說,這天下夫妻就沒有幾個過的順當的。”林希言眉眼含笑地看著她說道,“那就不結了,還是鬧離婚啊!婚姻這本身就是男女雙方互相適當妥協、適當遷就的結果。這世間所有的完美結合,只不過是裡面的人會適當容忍與遷就罷了。”
“適當!”花半枝雙眉輕揚在嘴裡呢喃道,接著又道,“那聽你的意思,這大媒你要做了。”
這年月尤其是遠離家鄉工作的,要麽自己有本事找對象,要麽就是靠領導或者朋友給介紹了。
“你不同意啊!開朗這小夥子不錯的。”林希言看著她說道。
“那你心目中有人選嗎?”花半枝漫不經心地問道。
“有!地勤的蘇秀娥。”林希言笑著說道,“這夫妻倆一個單位多好啊!”
“你想做媒我不攔著你,不過我不會給人做媒。”花半枝扭頭看著他說道,“別想讓我給院裡的單身漢介紹小護士。”
“你喲!”林希言好笑地看著她說道,“你不介紹,有人介紹?”
“你想說秦姐啊!”花半枝肯定地猜測道。
“對呀!”林希言撤回了手,將被子蓋在她身上,把藥膏的蓋給蓋上,放在了書桌上。
花半枝翻過身來,將辮子甩到一邊,平躺好了,“關燈,關燈!睡覺。”
林希言關上燈,趁著朦朧的月色跳到了床上,脫了衣服鑽進了被窩。
“你幹什麽?”花半枝摁著他不老實的手道。
“你說呢!”林希言灼熱的薄唇流連的在她紅潤的耳朵邊上徘徊,輕輕呼著熱氣呢喃道。
花半枝感覺到他的熱切,余下的時間裡,她沒有機會說出任何一句完整的話來。
他的熱情讓她飄飄然如在雲端,體力已經所剩無幾,勾勾手指都費力。
……
“你……今兒怎麽了?”花半枝看著身上的他黑眸幽深灼熱……格外的溫柔,簡直要把她給逼瘋的節奏。
“你不喜歡?”林希言輕笑出聲道,“我感覺你很喜歡。”
“你閉嘴!”花半枝直接抬頭封住他的嘴。
林希言在心裡腹誹道:看樣子還有力氣,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在疲累將花半枝卷入昏睡前,她隱約聽到林希言的聲音,隱隱約約、反反覆複:我愛你。
花半枝終於知道為什麽?都是那三個字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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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半枝神清氣爽的睜開眼時,屋子裡漆黑一片,伸手朝枕頭摸索去。
“你幹什麽?”林希言打開了手電筒,光束照在一旁。
“幾點了,該起床了吧!”花半枝手擋在眼前道,“你醒了,幹嘛不拉燈。”
“不想打擾你睡覺。”林希言靠近她說道。
“說話就說話,別靠這麽近。”花半枝雙手推著他道。
“放心,不會讓你起不來的。”林希言抓著她的雙手輕輕摩挲著說道,“看你的精神不錯,咱倆還真是天生一對兒。”
花半枝優雅地翻了個白眼道,“你這臉皮真是越來越厚。”看著他催促道,“快起來,光明也該醒了。”
林希言麻溜的穿上衣服,挑開帳子出了房間。
花半枝跟著起來,開啟一天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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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希言要跟人家做媒,花半枝是一臉的好奇看看他有什麽高招。
結果等了些日子都沒見動靜,晚飯桌上,林希言看著自己頻頻望向自己的花半枝,“你一直看著我幹什麽?我臉上沒什麽吧!”說著放下筷子摸摸自己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