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林希言不解地看著他說道。
“那個我說了你們倆要保守秘密。”陳大力看著他們倆嚴肅地說道。
“什麽事?還要我倆人保守秘密。”何紅軍面容冷峻地看著他說道。
“你們倆答應不?”陳大力看著他們倆問道。
“答應,你說吧!”林希言看著他鄭重地說道。
“我又不是碎嘴之人,有什麽讓我們保密的,你說。”何紅軍看著他一臉正色地說道。
陳大力沉吟了一下,想了想道,“對你們也沒什麽好隱瞞的。希望你們也能幫我遮掩一二。”頓了下又道,“這不是肚子受傷了,讓弟妹給我家二妹說的嚴重些,傷及內裡,以後不能生孩子了。”
“什麽?”何紅軍驚訝地看著他說道。
既然說開了,陳大力就乾脆道,“你們也知道生六丫的時候,二妹傷了身子,她要是為了生兒子,不管不顧的。所以乾脆從根上給她絕了這個念想。”
“你是想到時候嫂子問起來,就說這次工傷造成的。”林希言眸光深沉地看著他說道。
“對!”陳大力看著他們點頭道。
“可這和弟妹有什麽事?”何紅軍不解地說道。
“我讓弟妹給我開點兒藥。”陳大力看著他們說道。
“這事還是做手術更為穩妥。”
何紅軍話音剛落就感覺脖頸後面涼颼颼的,不自覺地伸手摸摸脖子,迎向林希言與花半枝兩人的目光,“那個我絕對沒有懷疑弟妹的醫術。”
“敢懷疑,看看那四害,清醒了吧!”林希言故意地說道。
“你這人,真是的,我能懷疑弟妹的醫術嗎?”何紅軍沒好氣地看著他說道,“我愛人就是她治好的。”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你在醫院工作,總是忘了你中醫很棒的。”
“沒關系。”花半枝不以為意地笑了笑道,看向陳大力道,“你想清楚了嗎?這一劑藥下去就無可挽回了。這輩子注定不可能在生兒子了。”
“我有六個丫頭知足了,總不能為了生兒子把二妹的命給搭上吧!讓孩子們沒有了媽媽吧!”陳大力神色堅定地看著她說道,“弟妹下藥吧!”
“大力,你真是……”林希言拍拍他的胳膊道,“令人佩服。”
傳宗接代大過天,這個時候能站出來,確實不容易。
“佩服什麽?家裡沒了二妹,就散了。”陳大力看著他們說道,“好了,我說完了,替我保守秘密。”
“一定,一定。”何紅軍和林希言兩人重重地點頭道。
“那我們回去給二妹報信。”何紅軍看著他說道。
“去吧!”陳大力看著他點點頭道,“拜托了。”
林希言看向花半枝道,“你呢?跟我回家,還是在這裡。”
“我還是在這兒吧!這樣更有說服力。”花半枝看著他們道。
“那好吧!晚些時候我來接你。”林希言看著花半枝說道,目光又轉向了陳大力道嗎,“那我們走了。”
“你好好休息,工作上的事情交給我們。”何紅軍看著他一臉正色地說道。
“我送你們。”花半枝看著他們倆道。
花半枝將林希言和何紅軍兩人送出了病房,目送他們離開。
花半枝又轉身回了病房,看著陳大力說道,“那個……我們要瞞住齊姐的話,還得在做一些準備工作。”
“什麽準備工作?”陳大力看著她說道,“弟妹你說,我全力配合。”
“就是傷口,咱做要做的像回事。”花半枝手指比劃著點兒。
陳大力了然的點點頭道,“那個我看了人體構造圖。”苦笑了一聲道,“也許是老天爺的意思吧!正中下懷。”
花半枝動了動唇,這時候好像說什麽都不太合適。
最終說道,“那你好好休息,我走了,有事你找我。”
“好,不耽誤你工作了。”陳大力目送她離開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不知道二妹那邊怎麽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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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紅軍開著車子向家屬院走去,林希言坐在副駕駛上道,“今兒這事你跟瑟瑟通通氣。”
“不是說要保密嗎?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何紅軍瞥了他一眼道。
“瑟瑟是醫生,萬一說漏嘴了怎麽辦?”林希言看著他說道,“咱不能讓大力的辛苦白費了。”
何紅軍乾脆將車子停在路邊道,“那還不如攤開了說清楚了,大力也不用這般絞盡腦汁了。”
“坦白了,冒著生命危險嫂子也會再生孩子的。現在生兒子已經成了她的執念了。生不出兒子就覺得對不起老陳家,對不起列祖列宗。”林希言看著他嚴肅地說道,“一點兒都不誇張。”
“還以死謝罪呢!”何紅軍嗤之以鼻道。
“你別不相信,她真有可能,不然大力也不會這麽做了。”林希言看著他嚴肅地說道。
“哎!好歹也進城這麽多年了,又不是無知的鄉下婦女,怎麽還重男輕女啊!”何紅軍生氣地說道。
“大哥,這封建了兩千多年了,思想不可能一時扭轉過來的。”林希言看著他無奈地說道。
“所以啊!解放思想, 破除封建要堅決的執行。”何紅軍拍著方向盤說道。
“咱現在還是具體問題具體分析,你這跟瑟瑟說說,別露餡兒了。”林希言看著他仔細叮囑道。
“知道了。”何紅軍輕歎一聲道,“這叫什麽事啊!”
“行了,別發牢騷了,趕緊回家,趕在班車前到家,不然這家屬院就傳遍了。”林希言看著他催促道。
何紅軍重新啟動了車子,直接開到了陳大力的家門口。
“你上去給大丫媽媽說吧!”何紅軍看著他說道。
“作為當事人,咱倆一起上去唄!”林希言頭向樓歪歪道。
“我不知道怎麽騙人。”何紅軍吭哧了半天道。
“哎!你這話說的,好像我知道怎麽騙人似的。”林希言一臉錯愕地看著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