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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總是不想讓我好過 34|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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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蘇行樂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4-08-26 20:34:25 来源:搜书1

不管怎麼樣,她現在可是他明媒正娶甚至是皇帝賜婚的妻子,這一點誰都改不了,而不管他心裡有什麼打算,他想就此拿捏住了她,那是想都不要想。前兩天她不過是一不小心著了道,被鬼迷了竅,她是永定侯府的薑六,可不是那種容易擺布的主。

更何況,如果宮翎真有那種羞辱她的心思,都說請神容易送神難,她一點也不介意讓他也付出一些代價。

眼下,她有的是事情做,首要的一點就是打探宮裡的消息。皇上身體出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宮翎當時雖然言語冷淡,可是不得不承認,他也是在提醒著她,這件事情乾係重大,萬萬不能宣揚。至於為什麼不能宣揚,那是因為皇上這病非同小可。而皇上也就是在一開始兩天說偶感風寒缺了早朝之後幾天一切照舊,也就是說這病暫時壓下了。她現在要做的只是密切關注朝中的局勢,畢竟一朝天子一朝臣,畢竟她的父親剛剛被皇上啟用。至於宮翎嘛,想來也輪不到她來擔心。她甚至都想,那夜宮翎被急召入宮,是不是皇帝以為自己不好有託孤的意圖,畢竟底下兩位皇子,一個八歲,一個七歲,都尚屬稚兒。

不過宮翎會選誰呢?每每想到這個問題,薑珠都不由自主的想起長樂宮那位公主殿下,宮翎可不止一次說過這位將來有一天會帝稱天下這個話。不過不得不說,這位永壽公主可不一般,皇上生病,宮中貌似無一人有所反應,唯有她突然偶感風寒,十足配合了皇上的「借口」。

當然,宮中之事雖然重要,但都是急不得的,而就算她再有心,也打探不出太多的消息,所以她只能靜觀其變。不過這個時候,她倒也能更好的熟悉一下宮翎的府上了。畢竟現在她可是宮家的女主人。

前兩天她一直蟄居正房可實在不應該,不過姑且算是新婦的矜持,可眼下矜持什麼已然沒了必要,她也自然應該四處走走,若不然也真是辜負了這滿園子的美景。

此時正是芙蓉開遍,翠葉白花,嬌嫩無比,偶有紅粉色夾於其中,更覺美艷。薑珠徜徉其中,隻覺甚是養眼。

宮府人口簡單,上無公婆尊長,下無兄弟姊妹,除了一眾仆傭,再無旁人,倒是清靜的很。宮翎原本倒是寄養在江南宮家本族的,可是後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宮翎就突然出現在了南疆,並遇到了與當時還是太子的皇上。薑珠一開始很好奇其中的故事,不過追問了幾次都沒打探出什麼來也就隻好作罷。她打聽到的只是宮家一度苛待宮翎,而宮翎在一次火災中便突然離家出走。

至今江南宮家都對此事諱莫如深,不過今非昔比,已經沒人太過在意這個曾經的江南首富了,數年前貪腐案,宮家被抄家問罪,如今已經徹底潦倒。不過這次宮翎成親宮家倒是來了人,宮翎未曾殷勤也未曾怠慢,隻像是對待一門普通的親戚。薑珠聽說後,倒是又對其中的往事生出了一些興趣。

不過總的說來,她挺滿意這種情況,無人約束,樂得自在,尤其像她跟宮翎這種情況,若是有個婆婆在,勢必能翻了天來。當初她那麼快的應下了這門婚事,也就是考慮到了這點。

所以也就是說,不管宮翎娶她是何目的,她嫁給他,真的不算吃了什麼虧。

「小姐,您在笑什麼啊?」

耳旁突然傳來寶紋的聲音,回頭一看,卻見她正一臉憂心的看著自己。薑珠摸了摸臉,才覺自己剛才想出神居然笑出了聲。不過也是,前幾天自己再想從容只怕落在她們眼裡還是全身緊繃著,她們不多心還反而有些奇怪了。

想著自己前兩天入了魔障一般的模樣,薑珠不由又嘲笑起自己來,為了宮翎這廝,當真是不值當。患得患失什麼的,一點都要不得。她只要過好自己就行了,他怎麼想怎麼做,與她何乾。

「沒事,你家小姐我只是覺得這芙蓉花甚是好看,看得整個人心情都好起來了,誒,你不是一直喜歡這些花麽,去采它幾朵插於瓶中如何?」想著,她又笑道。

寶紋看著自家小姐,有些晃神,這幾天她也笑著,可總是強顏歡笑的樣子,而現在,雖然依然有些陰翳,可到底比之前要灑脫許多,所以小姐到底在想些什麼?

「是,那奴婢這就去采。」不過不管怎樣,只要她能真正開心起來就好了。寶紋想著,應了一聲,轉身就朝那片花圃走去。

今日的太陽有些熱,薑珠也沒跟過去,只是在一旁的花架下的椅子上坐下。寶瓶站在邊上為她打扇,神情有些忐忑,她私下跟夏氏透露了消息,薑珠雖然沒罰她,但這兩日一直不曾搭理她。寶瓶知道自己錯了,也不敢委屈,只能小心翼翼的伺候著,以期小姐能早日原諒自己。

薑珠知道她的心思,可也不理會,什麼樣的人用什麼樣的方式,寶瓶比寶紋聰慧,這樣冷著讓她自省最好。

寶紋當真是喜愛這些花花草草,再聽說小姐看著它心裡高興,便花了心思開始採摘起來。花圃中依然有蝴蝶翩飛,她穿著青衫粉裙的站在裡面,時而踮腳,時而俯身,面容純真,姿態酣然,真是別有一番景緻。薑珠看著,臉上的笑容不由又多了起來。

而這時,花圃旁的小徑上突然傳來了說話聲,薑珠一看,卻見是府上的兩個小丫鬟,此時正一臉興奮的說著話。不過因為花架上的枝葉茂密且背轉著,兩人也沒發現她。

「你說素素姑娘回來了?」其中一個圓臉的說道。

「是啊,我剛剛聽流雲說的。」瓜子臉的回道。

「那真是太好了!素素姑娘走了快一個月了,要是再不回來,這後院一準要亂!你沒見大人成親時候,娟子她們竟然還想從中撈油水!要是素素姑娘在,她敢嗎她!」圓滿丫鬟憤然道。

「素素姑娘怎麼可能在大人成親時候在……」瓜子臉丫鬟卻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圓臉丫鬟丫鬟突然想到什麼,驚疑道:「所以那些傳言是真的?素素姑娘是特意在這個時候離開的?」

「噓——你小聲點,萬一被人聽見了多不好……」瓜子臉丫鬟捂住圓臉丫鬟的嘴道。

圓臉丫鬟心知自己冒失,也閉上嘴不再多說,不過當她眼珠子一轉看到什麼時候,卻又大聲道:「你是什麼人!你在做什麼!」說著,走進花圃就要阻攔。

寶紋正要摘頭頂一朵開得正艷的,突然聽到背後傳來大喝嚇了一跳,回頭一看是兩個陌生的丫鬟正擰著眉看著自己,不由有些忐忑。

「我……我在摘花啊。」她收回手,顫聲道。

「誰讓你摘花的!你不知道這裡的花不能摘的麽!」圓臉丫鬟一看地上已經摘了好幾枝花,頓時又瞪圓了眼睛。

「啊?……」寶紋更加忐忑了,她瞥了一眼不遠處的薑珠,低聲又道,「我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你就可以摘啊!」圓臉姑娘不想放過,繼續呵斥道。

可是就在這時,她的身後又傳來一個清淡的聲音,「這些花有什麼問題嗎?」

圓臉姑娘沒想到身後還有人,嚇了一跳,轉身剛想開口,可一看到來人的打扮,卻一下哽住了。

薑珠烏髮金釵,紅唇玉膚,再加上那一身華服,就這麼盈盈而立,亦是貴氣逼人。

如今闔府上下,還能有誰能有如此打扮?

「夫人!」兩個丫鬟不約而同的蹲身行禮。

薑珠掃了她們一眼,笑道:「我今日見這話開得正艷心生歡喜便想摘下幾朵置於房中,有何不妥嗎?」

「沒有沒有。」瓜子臉丫鬟忙不迭的說道。

薑珠視線落在圓臉丫鬟身上,「既然沒有什麼不妥,那為何剛才對我的丫鬟如此態度?」

這目光有如實質,壓在身上讓人直不起身來,再加上那不可琢磨的語氣,圓臉丫鬟隻覺後背滋出了層層的汗來,她一把跪下顫聲道:「奴婢只是一時情急還請夫人恕罪,只是……只是這芙蓉花是素素姑娘親手所種,素素姑娘一直不許人採摘,所以奴婢見著才出言製止。奴婢冒犯了夫人,請夫人恕罪!」說著,又磕起頭來。

瓜子臉姑娘見著,也跟著跪下,「請夫人恕罪!」

「素素姑娘?」薑珠眉梢一動。

她身後一個丫鬟見狀,站了出來,「回夫人,素素姑娘是府內的管事,府內一應開銷用度都是由她掌管,只是一個月前因為有事她離開了,所以未能向夫人請安。」

這丫鬟叫海棠,原是宮府的丫鬟,薑珠嫁過來後分撥到了她的院子裡,薑珠看她外秀內慧有些看重,宮府的事也是問她居多。

薑珠此時聽著,倒是有些印象了,很早以前,她還是見過這位素素姑娘的。那次宮翎送了禮,可是由她送到了永定侯府,可是自那以後,她就再也沒見過她。記得那是一個面容清麗的女子,氣質也是不俗,當時她還腹誹宮翎艷福不淺,現在看來,她當初的直覺還未必不準啊……

素素姑娘怎麼可能在宮大人成親的時候在?呵呵。

不過看樣子,這府中上下對這素素姑娘都是不一般啊。一個芙蓉花圃都被人護成這樣,就是這海棠,明面上不偏不倚,可暗地裡,卻是實實的為人說著話呢。

有的時候,不偏不倚,那就是一種偏倚,現在這海棠,可算得上是她的人了啊。

剛還說嫁給宮翎上無父母尊長,下無兄弟姐妹,沒想到這轉眼間,就又冒出來個女管事……

「既然如此,那這花我也就不摘了,不過已經摘了的,那也沒法子了,我會向素素姑娘致歉的,你們兩個也起來吧。」薑珠說著,輕輕一笑,轉身走人。

等她走了好遠,兩個跪著的丫鬟才攙扶著站了起來。瓜子臉丫鬟看著自己的小姐妹,埋怨道:「提醒了你好幾次小心說話你就是不聽,現在好了吧,把夫人都得罪了……」

圓臉丫鬟看著薑珠的背影,卻是憤懣不已,「有什麼了不起的!嫁來這麼多日也沒見大人過去找她一看就是不得寵的!囂張什麼勁啊……」

「喂!你不要命了快不要再說了!」瓜子臉丫鬟聽她又開始胡說唬得臉色發青,上前捂住她的嘴就拖著往邊上走去,「夫人還是好的,要是換了別人說不準就打你一通板子了……」

兩個丫鬟嘀咕著走開了,薑珠被掃了興緻,再加日頭愈發大了,也便回了屋。

「小姐,這花……」寶紋見自家小姐坐在桌前臉色也沒個表情,心裡有些忐忑。她意識到自己剛才似乎處理的不妥當,可又說不清楚什麼來,此時手裡捧著剛才摘下來的芙蓉花,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寶瓶倒是察覺的多了一點,她上前半步輕聲道:「要不要扔了?」剛才那倆丫鬟的話,明顯是掃了自家小姐的顏面,那素素姑娘再怎麼樣也只是宮府的管事,甭說只是摘幾朵花了,就是把那片花圃都剷平了她又能如何,她現在隻後悔當時沒有站出來呵斥她們不知輕重不識好歹,白白惹得小姐不痛快——小姐這樣的身份,自然是不好跟她們計較的,不然沒的落了心胸狹窄的惡名。

以後她一定要兇悍些,寶紋是個不頂事的,那個海棠想來也不怎麼靠得住……

「扔了幹什麼?」寶瓶正想著,薑珠突然開了口,她接過一支嬌嫩的白芙蓉看著道,「這麼好看的花扔了多可惜。」說完又是一笑,「把我嫁妝裡的那對天青色細腰瓶拿出來擺著。」

「可……」寶瓶覷了她一眼,有些吃不準她的意思,也不敢多說,猶豫了便應了聲照做。

瓶子很快拿來,寶瓶抱在手裡,珍之重之。這兩個瓶子可不簡單,那是夫人出嫁時管萍娘的添箱之物,據說還是前朝宮裡的東西,珍貴的很。就是想不到小姐竟然拿出這麼不凡的東西隻為擺那兩朵花——若是之前也便罷了,可現在這花只是那素素姑娘種的,真是太給她臉了。

薑珠卻毫不在意,小心的撫摩了一下瓶子後,就笑眯眯的把它放在了桌案上,然後又仔細的挑了幾朵開得好的芙蓉花精心修剪一番後放入了瓶中。

石青色的細腰瓶素凈雅緻,加上那幾株嬌意盈然的芙蓉,當真是賞心悅目極了。

「小姐,這個要擺在哪裡?」寶紋目光也是極為柔和,她見薑珠插完了花,便問道。

「自然是擺在顯眼處了。」薑珠聲音很淡,她側著頭看著,面帶微笑,好像一心沉浸在了這花與瓶的美麗之中。

這時,門外卻有丫鬟進入,「夫人,素素姑娘求見。」

一時的平靜被打破,寶瓶跟寶紋面面相覷,不知道素素姑娘來幹什麼,然而薑珠卻沒有太大意外,她只是眉目一轉又微微一笑——「請!」

秦素素很快就進來了,她穿著一身淡綠色的裙裝,脂粉淡掃,笑容謙和,如墨黑髮隨著蓮步輕移而輕輕擺動,別具婀娜。不得不說,這是一位讓人乍一見面就心生好感的人。

「素素見過夫人。」她的儀態也是無可指摘,舉手投足優雅從容。

薑珠坐在首座,微笑頷首:「姑娘客氣了,請坐。」

「謝夫人。」秦素素又施了一禮,這才抬起頭想要入座,只是當她的目光掃過桌案上那艷麗的芙蓉花時,視線卻是一怔,不過等她看到花底下那瓶子時,目光卻一下變了。

薑珠適時開口,「哦,我得先跟素素姑娘賠個不是,先前不知究竟,只看這花開得正好便想摘幾朵放在屋中,哪知……」說到這,她低頭掩口像是有些慚愧,轉而卻又抬起頭誇讚道,「素素姑娘也真真是個妙人,把這芙蓉花照料的這般多姿。只是這花摘也摘了,再按上去卻也不成,索性我還能找出這樣一個瓶子,也算是沒有虧待了它……」

這一番話說得謙遜之極,在場之人臉上卻是風雲變幻。寶紋見慣了自家小姐放肆張揚,何曾見過她這般細緻小心,這簡直不像是她家小姐該有的作風。寶紋亦是看不透,她先前隻當薑珠是面上說說,誰知她竟然真是致歉了,這素素姑娘什麼身份,她何至於這般低聲下氣!

秦素素也是臉色大變,未等薑珠說完便道:「夫人言重了!這花不過是素素隨意種下的,當不得這般重視,夫人拿出這麼一個珍貴的瓶子實在是抬愛它了!」她博文廣識,如何認不出這瓶子的價值!

「哦?」薑珠眉目一動,卻是意味難辨。

秦素素不知心裡想什麼,頭低的愈發下了。

「誒,素素姑娘還站著做什麼,不必拘禮,快快坐下。」薑珠見她還站著,又一臉慈愛的說道。

「謝夫人。」秦素素抿了抿唇,還是坐下。

丫鬟上了茶,芳香剔透。秦素素淺抿一口,便知這是上等的碧螺春了。

沉默半晌,秦素素卻又站了起來,她開口道:「此次前來,是想向夫人致歉的。夫人與大人-大婚,素素本該操持左右的,只是家中有事不得不歸……」

薑珠原本在悠閑的喝茶,聽到這話也不曾有什麼反應,只是淡笑道:「那這事可處理好了?」

「謝夫人關心,已經好了。」秦素素垂眸回道。

「哦。」薑珠點點頭,卻只是應了一個字。

秦素素便又道:「如無要事,素素就先退下了,夫人好好休息。」

薑珠也不留客,只是說道:「也好,素素姑娘舟車勞頓,也應該早些休息。」

「是。」秦素素淺淺施禮,退身離去。

身量纖細,背影曼妙,又是一番好風景。

薑珠放下茶杯,臉上笑容不褪,只是眼神有些深邃。

「小姐……」寶紋有些不安,上前喚道。

薑珠卻沒理她,只是閑閑的問向一旁的海棠,「這位素素姑娘是什麼人?」主不像主,仆不像仆,倒是有趣的很。

海棠此時神色有些拘謹,語氣也多了幾分恭謹,「回夫人,素素姑娘原是大人一名部下的妹妹。兄妹兩人是孤兒,原本一直相依為命著,後來那人死後,就把她託付給了大人,這次大人回京,她也就跟了過來……」

薑珠看著低著頭仔細作答的海棠,嘴角浮了浮,這丫頭倒真的是獨具慧心,「她今年多大了?」

「今年整好二十。」

「不曾婚配嗎?」

「據說曾經許過人家的,只是後來不知因為何事退了婚……」海棠頓了頓,又道,「後來大人也曾替她安排過婚事,但都被她推了,據說是此生不想再嫁了……」

「哦?」此生不想再嫁?就想守著宮翎?薑珠一笑,覺得這事真的是有意思的很。

不過這素素姑娘,她還真是討厭不起來。知分寸,懂進退,不驕縱,守本分,真的是讓人指不出半點錯來。

海棠看著新夫人若有所思的樣子,卻是低下了頭。她是特意被大人挑中撥到夫人身邊的,當時大人特意吩咐了一句「好生伺候著夫人」她一直記著,可是因為這幾天大人一直不來她便把這句話忽略了,現在想來,當真是後怕。

這幾天夫人情緒明顯低落她便以為她是個泛泛之輩,甚至在花圃之中她說出會向素素姑娘致歉這句話時她都心生出了半分輕視,可是就在剛才,她才知自己大錯特錯。

夫人如何是泛泛之輩,她看似避讓,實則是以退為進,靜觀其變。倘若素素姑娘是驕縱之人,聽聞芙蓉花被摘後大鬧,她大可有理由打壓她,而素素姑娘一旦示弱,那麼夫人的地位最起碼在表面上是不可撼動了。

而那珍貴的細腰瓶,上等的碧螺春,更是彰顯了她高明。芙蓉花再美麗,又能比得過它們幾分?無形之中,夫人就讓素素姑娘硬生生的低了她一個頭,而偏偏無一人能說出一個不是來。眼皮子淺的人要說的,只怕也是夫人忌憚素素姑娘,不單不敢摘了芙蓉花,還得好生照料著……

夫人不張揚,不蠻橫,可是她隻輕輕一個舉動,就控了全場。素素姑娘再蘭心蕙質,只怕也是自愧弗如啊!

而她從今以後,也自然要立於夫人一側。大人是信任她才安排到夫人身邊,而夫人剛才那幾句話,也是表明了一個信任的態度。

想著,她的目光堅定下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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