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鄭晚跟嚴均成並沒有分手。家長跟老師都盯得很緊,每一次考試也都是一次考驗。鄭晚也確實非常佩服他,他精力異常旺盛,可以一邊跟她談戀愛一邊學習,還能繼續穩坐第一名。
除此之外,老師安排的競賽他也會參加,並且拿到還不錯的名次。
有了身份的嚴均成,表面看著很淡定地處理了別人送給她的垃圾,但私底下兩人相處的時候,他絲毫沒掩飾他的妒意。
薛妮這樣跟鄭晚咬耳朵:“我覺得你同時跟好幾個人在談戀愛。”
鄭晚:“……這話說不得。”
她可以聽,但有的人是聽不了的。
他聽了會用冰冷的目光將薛妮凍得六月伏天穿羽絨服來去暖。
薛妮捂嘴偷笑,“醋壇子這會兒不是不在嗎?我就要說,就要說!你想想看,他文能穩坐第一,這是不是高冷學霸,武能打遍情敵,這是不是那種……嗯你懂的,他還把你照顧得特別好,什麽都給你安排好……”
鄭晚義正言辭地說:“我不懂!”
正在說話的時候,嚴均成提著兩杯奶茶從對面街道而來。
他穿著簡單的白衣黑褲,他個子高,跟著幾個行人穿過人行道,一眼就能看到他。
鄭晚也專注地凝視著他。
以前薛妮看著雜志上的題目,也會問她理想型是誰,喜歡什麽樣的男生,她回答不上來,雖然收到過很多的告白,但她也沒有過對誰怦然心動的感覺,直到她遇到他。
他神情淡漠,在跟她視線相觸時,唇角微微揚起,臉上多了些笑意。
薛妮拿到奶茶後說了謝謝果斷撤了。
她懷疑再呆下去,嚴均成會用眼神給她下逐客令。
薛妮走出一段路後,又回頭看了一眼
男生似乎怕女生累著,將吸管戳進去後才把奶茶遞給她。
兩人不知道說了些什麽,他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女生喝了幾口奶茶後將吸管挪到他嘴邊,似乎在撒嬌,讓他也嘗一口解解暑氣。
他無奈地低頭,印著吸管上的唇印,吸了兩口。
薛妮想起很久之前問鄭晚:“跟嚴均成戀愛是什麽感覺?”
鄭晚眼含笑意:“是那種無論什麽時候只要一回頭就能看到他的感覺吧。”
那是什麽感覺呢?
可能只有鄭晚才懂。
第97章
嚴均成真正意識到鄭思韻不再是什麽都不懂的孩子,是在她讀高二時。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當他開車前往學校時,他想起了跟鄭晚多年後的重逢,為了轉移情緒,停好車後他才撥通了鄭晚的號碼這一路上他都想跟她通話,但他很惜命,一般都不會在開車時接聽電話。
高中管理嚴格,門衛也很負責,不會輕易地放閑雜人等進去。
還好鄭思韻的班主任已經提前打過招呼,他只需要告訴對方他是高二一班鄭思韻的家長就好。
從校門口到教學樓,步行也需要一段時間。
鄭晚那邊很快接通電話:“到學校了?”
“嗯,正在往教學樓趕。”嚴均成停頓了幾秒,“你好像一點兒都不緊張。”
在外出差的鄭晚聞言低低地笑了一聲:“沒什麽好緊張的。”
鄭思韻疑似陷入早戀風波。
班主任已經盯了一段時間,掌握了初步證據,打電話給家長,讓他們抽空來一趟。
“之前思韻有跟你提過嗎?”嚴均成努力回憶,“那個叫什麽殊的?”
“江殊,江海的江,特殊的殊。”
“她提過?”
“提過。”鄭晚很淡定,“我看過他們班級的合照,是一個……”
話到此處她打住。
她差點忘記了,她的丈夫是一個無差別吃醋的醋壇。
不過她還是想說,那是一個非常俊朗的男孩子。
嚴均成停下腳步,不悅地說:“是一個什麽?”
“是一個男生。”鄭晚果斷回。
“謝謝你的提醒,我也沒有誤會這個人是女生。”有其他人從他身邊經過,他輕咳一聲,果然有些話還是不適合在電話裡說,至少不適合在公共場合說。
“思韻跟你說什麽?”
嚴均成不動聲色地轉移話題,當然,他沒問完的話,等她出差回來他再慢慢問也不遲。
“她沒說什麽,可能的確是有點好感。”鄭晚又說,“這也沒什麽。”
“孫老師不會無緣無故讓我們過來。”嚴均成說,“應該還是發生了什麽事。”
只是可惜高中管得太嚴格,都不讓學生帶手機,否則他還能跟思韻打個電話問問來龍去脈。
“你去了就知道了。”
鄭晚其實並沒有將這件事當成大事,一來,女兒到了這個年齡,即便有心儀的男生,她也可以理解,二來,以她對女兒的了解,如果真的發展到談戀愛的程度,女兒不會不說。
她也是從這個年齡過來的,如果家長對這種事如臨大敵,反而會給孩子帶來很大的心理壓力。
“現在你猜我猜都沒用。還不如等搞清楚事情是怎麽回事後再商量討論。”鄭晚
揶揄他,“嚴總不是最不喜歡為還沒發生的事情作假設並且浪費時間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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