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累了,就地倒下睡。等醒過來,回去找她。
老古話說得真好,夫妻間床頭打床尾和,這個女人也簡單,做累了也就消停了,一次不行就來二次,過後什麽都會忘記,樂呵呵地還幫他做飯。不過這飯很普通,也不這麽好吃,只能算能吃飽罷了。為了讓她開心,不打擊積極性,還是全都吃了。吃完不忘說一句,太多了,下次少燒點。
她居然還不高興,害得他捂著胃部裝樣子:“確實太多,吃撐了。”
“那你為什麽全吃了?”她還著急起來,趕緊打電話要胃藥。
留下他一手捂額歎息、一手還要捂著胃。
不過“她”把這個傻女人留下來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這個傻女人如果不是“她”幫忙,一定死在遊戲裡。也因為普通,什麽能力都沒有,才想到讓他留下來,如果沒有他的協助,隨便哪個江湖大盜都能搞定她。
好在這傻女人心眼不壞,除了有點小脾氣外,哄哄、甚至他扳起臉來,也就停歇了。
反正他原本以為自己不可能有感情,就這樣一輩子過完,現在多個女人也就這樣吧。
郭小姐見魏安依舊躺著沒反應,直接嚎了出來:“我肚子裡有了!”
什麽?魏安一個激靈,睜開了眼。
郭小姐見有效果,繼續哭:“我懷孕了。”
“知道懷孕了還哭,大約是懷上孩子引起的情緒波動吧。”魏安坐了起來,在床頭櫃上抽了兩張紙,擦淚安慰:“別哭了,孩子媽!”
一下把郭小姐逗樂了,癟著嘴抽抽噎噎:“你會離開我嗎?”
“當然不會。”……“你不是說你會跟著她走,哪怕下地獄。”
“拉著你一起走。”……“啊?和你一起下地獄!果然你還是更喜歡她,嗚嗚嗚……”
一個悠長的吻過後,魏安抬起頭,俯視著被壓在身下,臉頰和嘴唇緋紅的她,眸中帶著錯愕和迷離。
這個女人……多說不如多做。
“閉嘴……”聲音暗啞,唇又堵了上去。
……幾年後。
一個稚嫩的童聲:“爹滴,媽咪問,你愛不愛她?”
“孩子都有了,還在吃什麽乾醋。”英文完後中文:“告訴她,喜歡,連同我們兩個的孩子都愛。”
童聲是中文的:“媽咪,聽到沒有?不過你也真是的,孩子都有了,還問這些無聊的問題。”
有點惱怒地聲音:“是不是你爹說了什麽,你們爺倆合起夥來一起欺負我不懂英文?”
童聲:“媽咪,住在這裡那麽多年你都不懂英文,這能怪誰?”
女聲:“廢話,有你爹在,還要學什麽英文。你爹不在,還有翻譯。”
這個孩子一聲歎氣,用英文問:“爹滴,你當時是怎麽看中我媽咪的?看上去你也不缺錢呀。”
哭笑不得:“愛情是盲目的。”也幸好生的孩子都不隨她,個個都聰明伶俐,否則真會嘔死。
另一個更稚嫩的女童響起:“爹滴,媽咪說,她又有小貝比了。”
“啊?怎麽又有了,不是說不再生了。”
“怎麽的?不想要?”話語裡帶著威脅性。
“要要,老婆你辛苦了。”多生幾個也好,有事情做,少來煩他。
……
電話鈴聲響起:“您好,請問有什麽事?”
急切的聲音響起:“166嗎?能幫我嗎,如果不幫我,我兒子就會做一輩子牢……”
“對不起女士,你打錯電話了。”
“別,別掛……”對方壓低了聲音,用不大確定的聲音說:“希寧。”
短暫的沉默後:“只有直系親屬或者直系親屬同意的情況下,才能啟用。只有一次!請告訴我,你的名字,方便核對信息。”
三日後,在某公安機構門口,陳律師對著剛出來的委托人和她孫子說:“用了三百萬還花了不少力氣才同意和解,以後別那麽衝動。還有一點要提醒你們,166保險公司賠付的錢隻到父母配偶全部死亡為止。還有你,身為烈士的後代,就不能做點正經事,讀書讀不出,那象其他人一樣去當兵。部隊不要你,可以找一份工作,打算混吃等死一輩子嗎?”
“是是是……”其祖母一臉的感激,她也沒想到這張名片居然有用:“陳律師,這次多謝你了,能不能留個電話?”
“不用!”被寵壞的,廢掉了,沒救了。陳律師嘴角勾了勾:“你們請不起我,自求多福吧。”
此時一輛高檔商務車開來,陳律師上了車。車走了後,留下了這內心複雜的一家人。
一張166的名片被帶回了總部,它已完成使命,相關檔案在魏安的簽署下,一並存入檔案室。
……
錢老板坐在老板椅上,手指慢慢揉著頭疼欲裂的額頭。
由於兩國政治方面交惡,開始對在本國的其企業進行製裁。
他投資的二家工廠,已經通知必須在一個月內撤離或者以極低價格賣給這國的其他企業。
不光是物資設備的損失,還有一大批沒有完成的訂單……如果撐不下來,極有可能這輩子付出的努力全部付之東流。
有人敲門,錢老板強打起精神來:“進來。”無論是見客戶還是見下屬,都不能懨懨的,現在還沒到最後一步,哪怕倒閉了。
一個身穿職業西裝的人走了進來,而身後跟著慌張的助理:“錢總,這人……”
對方開門見山:“我是166財團郭小姐的律師, 她有事要找錢先生。”
錢老板一愣。
她因為意外而失憶,他特地跑去看望過。
到時,她已經和管家在一起了。而且好似換了一個人,下棋、茶道都不會了,卓越的英語能力也喪失了,甚至連身上的那股子靈氣一並都消失了。
看到管家對她很好,這個管家背景肯定不一般,就離開了,從此後再也沒去見她,兩人也再也沒有任何聯系。雖然深居簡出,丈夫也是高深莫測,但從不斷擴大的“166”和時不時傳出她的消息中,她有兒有女的,應該過得很好。
一份合同放在了面前:“郭小姐已經簽名,同意和錢先生合作,入股您的工廠。”
記得這份合同,都已經七八年了吧,她還留著。錢老板苦笑了起來:“這個時候入股?”不要說賺錢了,都快倒閉了,指不定還有未按時交貨所引發的巨額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