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貝貝的相貌稱不上傾城傾國,可是她最吸引人的是卓爾不群風姿,她的氣質中充滿了一種嫵媚嬌柔的味道,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對男人來說都充滿了暗示和誘惑,雖然張揚上次見過她一次,可這次見到桑貝貝的感覺又有不同,今晚桑貝貝穿著一身色彩鮮豔圖案張揚的旗袍,剪裁合體,恰恰勾勒出她完美的體形,桑貝貝停婷嫋嫋的走了進來,宛如從燈紅酒綠的上海灘走出的民國舞女,一雙水波蕩漾的丹鳳眼在室內環視了一下,幾乎每個人都認為桑貝貝在看著自己。
張大安人雖然見多識廣,也不得不承認,這個桑貝貝是個尤物,換成大隋朝那會兒肯定能夠豔壓群芳成為一代名妓。
桑貝貝來到周興國面前嬌滴滴道:“周老板!”
周興國笑著指了指張揚:“我兄弟,你見過吧?”
桑貝貝紅色的攖唇彎出一個極其嫵媚的狐度,柔聲道:“張先生,您好久不來了。”豐滿挺翹的臀部轉動了一下坐在張揚的身邊,極有彈性的恰到好處的貼在張揚的身側。
張揚多少有些詫異,過去了這麽久,而且每天都有這麽多的客人光顧這裡,桑貝貝怎麽會記得自己的姓氏?不過他很快就明白了,絕不是因為自己太過醒目,讓人一見不忘,而是因為桑貝貝十有九八在事先打聽過。
周興國端起酒杯道:“在,男人結婚之前,往往要搞個單身派對,這一夜是盡情的瘋狂,想幹什麽就幹什麽?想多放縱就多放縱,張揚,今天就是你的單身派對。”
徐建基和馮景量同時響應。
張揚笑道:“別介啊,我這人從來都是很傳統的,你們別把我教壞了。”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
桑貝貝幫他將酒杯斟滿,在眾人的提一下端起酒杯給張揚敬酒,張揚接過酒杯的時候有意無意的握住了桑貝貝的手腕,張大官人總覺著桑貝貝的身上有股特別的與質,這樣的女子本不應該墜入風塵,雖然只是肌膚的短暫接觸,張揚卻驚奇的發現桑貝貝機體的防范,雖然她表面上裝得嫵媚如常,可是她應該會武功,內力在瞬間提升,更讓張揚驚奇的是,桑貝貝竟然是處子之身。
張大官人才不會相信混跡在風月場合,能夠出淤泥而不染,在他眼中現在的王府會館和過去的青樓也沒多少區別,無非是接待的客戶群體不同,工作性質還不是一樣。更何況前來這裡的客人不是高官就是巨賈,都有著相當的身份地位,這種複雜的環境下,桑貝貝能夠保住完璧之身,居然還能夠成為王府會館的頭牌,這就不能不讓人感到奇怪了,這個女人絕不普通。
周興國和張揚喝了杯酒,低聲道:“今年留在京城過年吧?剛好我堂哥回來,我介紹你們認識。”他的堂哥是剛剛上任的平海代省長周興民張揚還沒有見過面,張揚笑了笑道:“不瞞你說,我這次來京城是帶嫣然給我乾爹乾媽拜個早年的,順便把我們的婚事說一聲,嫣然要東江過年,我估計得在江城東訌兩邊跑,年前就得回去。”
周興國道:“那就以後有機會再說。”
張揚雖然和周興國結拜,可是他們之間並沒有到無所顧忌暢所欲言的地步,周家的背景深厚,從這次平海的政治變動中就能夠看出,周家獲得了政治利益,高層之間的關系極其敏感,周興民現在擔任平海的代省長,他和宋懷明的未來關系究竟怎樣還很難說,張揚在可能的情況下還是盡量避免和周興民多做接觸,事實上他已經有了離開東江的念頭,不過現在他心裡迷惘的很,不知道應該去哪裡。
徐建基道:“平海最近的情況怎麽樣?”
張揚道:“形勢大好不是小好!”
一旁周興國和馮景量都笑了起來,現在平海的一把手就是張揚的準嶽父,他當然會這麽說。
周興國道:“喬鵬舉這次玩得挺大,很多京城子弟都被卷了進去,還算他走運,到最後撇清了責任。”
張揚道:“喬鵬舉回來了嗎?”
周興國搖了搖頭道:“沒見他人,聽說一直都在國外貓著呢,不過他募集的那些資金大都還了回去。”
徐建基道:“說起這件事,喬夢媛真是不錯,她把自己手上的產業全都轉讓變現,幫助喬鵬舉解決了資全上的困難,這樣的女孩子真是小多見。”言語間流露出對喬夢媛的欣賞,事實上通過這件事,京城太子圈的人都看到了喬夢媛的仗義,對這個慷慨的女孩子欽佩不已。
張揚向身邊的桑貝貝看了一眼道:“中國歷史上從來都不缺少女中豪傑,女人看起來柔弱,可背地裡都不簡單。”
馮景量笑道:“張揚,你這句話是閱盡人間春色之後的總結。”
幾個人大聲笑了起來,身邊的幾個女郎臉上都微微有些發紅,其實這樣的話題根本不會讓她們感到尷尬,可是她們懂得怎樣的神態才能打動男人的內心,才容易撩撥起男人心頭的,女人表現出害羞其實是飽含誘惑的武器。
周興國道:“別談這麽沉重的話題,來點音樂,這麽漂亮的女孩子,不能讓她們閑著。”
舒緩的音樂聲中,張揚和桑貝貝攜弄走下舞池,摟著桑貝貝的纖腰,就像摟著一片輕盈的羽毛,桑貝貝的舞跳得很好,你根本不用操心自己的舞步,她總是可以恰到好處的配合你。
張揚的舞技也是經過何歆顏這個專業級舞蹈演員的培訓,加上他本身優秀的運動天賦,張大官人好歹也算得上是一個半好舞伴。
桑貝貝輕聲道:“張先生的舞跳得真好。”
張揚笑道:“跳舞在於配合,是你配合得好。”
桑貝貝道:“張先生是平海人?”
張揚點了點頭。
桑貝貝笑道:“我老家也是平海的!”
“平海哪裡?”
“南錫靜海!”
張揚微笑道:“都說南錫出美女,現在看來果然如此,過去我在南錫工作過一段時間。”握住桑貝貝的手,他能夠清晰覺察到她的心率變化,桑貝貝看來很平靜,她輕聲道:“我在電視上見過你。”
張大官人內心一怔,桑貝貝這句話的意思很明顯,她在暗示張揚自己知道他的身份,張揚笑道:“有嗎?我不記得自己上過電視。”他牽著桑貝貝,讓她原地旋轉了一周,桑貝貝依然平靜看著他:“我不會認錯。”
張揚道:“為什麽會選擇這份工作?”
桑貝貝的目光顯得有些迷惑。
張揚繼續步步緊逼道:“以你這麽好的條件,應該沒必要選擇這種職業。”
桑貝貝淡然笑道:“張先生看不起我的職業?”
張揚道:“無所謂看得起看不起,只是有此不明白。”
桑貝貝微笑道:“生活可以改變一切!”
張揚道:“這話好像我在書上看過。”
桑貝貝道:“任何書都是人寫的。”
一曲舞罷,大家回到自己的座位旁坐下,周興國湊近張揚的耳邊低聲道:“老弟,喜歡的話,我安排她陪你。”
張大官人當然明白周興國這句話的意思,雖然他對桑貝貝有些好奇,但是張揚還沒有好色到這種地步,再說楚嫣然可能已經回去等著自己,張大官人多少還是有些自製能力的,他笑道:“多謝大哥美意,這丫頭不合我的胃口。”
周興國哈哈笑了起來,他低聲道:“還沒結婚,妻管嚴就犯了。”
張揚道:“我答應她要回去。”
周興國點了點頭道:“好,反正有的是機會。”他的目光瞄了桑貝貝一眼,低聲道:“尤物啊!”
張大官人認同周興國對桑貝貝的評價,可是現在張揚對這種事是比較警惕的, 嫣然就算能夠容忍他擁有其他的感情,但是絕不會容忍他和風塵女子來往,即使冠以逢場作戲的旗號,再說現場人多眼雜,雖然大家都是朋友,甚至是結拜弟兄,但是他們的結拜並非是真正擁有了非拜不可的感情基礎,而是處於某種目的,自己如果行為過於出格,難免以後不會成為別人用來對付他的理由,張揚的頭腦還算清醒。
他向周興國道:“大哥這麽喜歡,乾脆自己留下。”
周興國笑著搖了搖頭。
張揚忽然想起周興國雖然已經三十多歲,可是至今仍然沒有結婚,也沒有聽說他感情上的任何事,張揚笑道:“是不是因為大哥心有所屬了?”
周興國笑道:“我對感情看得很淡。”
張揚微笑道:“看得淡未必代表不需要,大哥,我都快結婚了,你也該抓緊個人大事了。”
周興國道:“我們這種人,婚姻往往由不得自己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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