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張雲龍找了不少偏方,花了不少錢,眼見這唯一一個兒子,越來越大。
不能像其他同齡人一樣結婚生子,盡人道,張雲龍覺得自己坐再大的官也沒用。
前前後後為了能讓兒子成為正常人,他花了不少錢,現在見到唐飛,覺得有了一線生機,祈求唐飛能施展醫術,救他兒子。
所謂久病成醫,張雲龍也對中醫略有了解,知道“望、聞、問、切”為診斷的四大,剛才唐飛看出張振有病,就是通過望診。
一半望診,通過看病人的面色舌苔等等,要知道在中醫理論中,人體內的病變是會反應在臉上舌苔上,古代先哲們,想到了這些辦法,來預測人體健康與否。
張雲龍見過無數所謂的中醫名醫,大部分望聞問切都用來,還說不出個所有然來,也就只有唐飛沒有接觸過張振,僅僅運用望診之法,就斷出張振不能盡人道的隱疾。
所以張雲龍才會這麽相信他,認為他可以治好張振的頑疾。
“唐先生,您覺得怎麽樣了?”^完\美小*\*說\網
張雲龍看唐飛閉著眼睛給張振診脈,詢問道,一想到可能治好兒子的病,他對唐飛的稱呼也尊敬了許多,不再小飛小飛的叫了。
“是啊,哥,到底怎麽樣了?你可以幫幫我哥啊。”
張甜的笑容就如她的名字一樣甜美,唐飛睜開眸子淡淡一笑。
“我已經有了把握,你們放心,以我看,他是任脈關元戲穴經脈堵塞,因為這個穴道可是藏精要道。
它這一堵塞影響陰陽交匯平衡,長此以往,就形成此頑疾。我只要幫他疏通,就沒有大礙了。”唐飛說著,讓張雲龍去找針灸來。
別說家裡還真有,張雲龍忙活著拿出了針灸遞給唐飛,唐飛讓張振脫了上衣,暗自注入真氣,穩穩刺入張雲龍的身體,張雲龍一臉緊張又期待的看著。
過了半個鍾頭,唐飛深深吸了口氣,說:“現在應該好了,你那玩意兒應該有反應了。”
張振感受了一下下身的動靜,發現某處堅硬如鐵,從未有過的男人雄風。
讓他喜出望外,立刻血色上湧,不顧身上扎著的銀針跳起來,想和張雲龍擁抱,張雲龍笑著連連推開,擔心刺傷了自己的兒子。
張振大小是個xxxx,從來都是條理清晰,邏輯嚴密,此時激動的連話都收不清楚,最後很合給了自己一巴掌說。
“謝謝,謝謝了,剛才我有怠慢的地方,唐先生千萬別見怪啊。”
看到自己兒子康復,張雲龍同樣激動的熱淚盈眶,男人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這麽多年為了這件事,耗費了多少錢財心血,不必多說。
張雲龍緊緊握著唐飛的手,說:“你是我們張家的恩人,你要是不嫌棄,我們結拜為兄弟怎麽樣?”
“啊?這個……”唐飛有些為難,年紀差距太大了吧。
“唐先生,你一定要答應,除此之外,我不知道該怎麽報答你,你對我們家的恩情重於泰山。
什麽都別說了,你就是我的義弟了,以後叫我張哥,快叫叔叔。”張雲龍命令張振道。
唐飛推辭也沒用,無語搖頭,勉為其難的答應下來。
張振愣了愣,感覺有些,但還是真誠果斷的叫唐飛叔叔,張甜甜兮兮的同樣這麽叫到。
突如其來的喜事,張雲龍立刻給老婆打電話,
說了這件事,聽到電話裡傳來的驚呼聲,唐飛也為他們感到高興。唐飛是愈發感覺到做醫生帶來的成就感和滿足感,他甚至有意願辭去帝豪娛樂傳媒總監的位置,去做一個醫生。
張振感動的稀裡嘩啦的,他這麽多年親眼看父親為自己這件事,南北奔走,從一頭青絲到兩鬢斑白,他經常看到父親滿眼殷羨的看別人家子孫同堂。
張振保證一定會盡快讓父親抱上孫子。
“哎,有件事我可得提醒你,你那方面剛好,別用的太頻繁。”唐飛的意思是讓張振節製一點,不要太放縱。
張振歉意一笑撓著頭,連連點頭保證,絕不會那樣。
晚飯在一片祥和熱鬧的氣氛中結束了,唐飛裡,和柳修月說起這件事。
柳修月十分無語,張雲龍多少人想攀都攀不上,自己這個流氓丈夫, 倒是輕而易舉的就和張家有了聯系。
柳修月見唐飛今天罕見的沒有去找女人,而是發展自己的人脈,還是這麽xxxx這麽粗的大腿,心情大喜,說話也溫柔了不少。
“可以啊,老公,對,畢竟是做的,和這些人打好關系,大有裨益,以後多走動走動,乖。”
柳修月摸了摸唐飛的頭,哄小孩子似的勸道。
唐飛自然知道柳修月的心思,反而故意說:“那個張振,一臉傲氣,很不爽,不去,我還是喜歡和女人打交道,男人太無聊了。”
柳修月聽到這裡,氣的直跺腳,恨不得甩他兩耳光,多少人做夢都想讓張家欠人情。
唯獨唐飛,一副無所謂的表情,把柳修月急的要死。
“女人女人,你就知道玩女人,沒出息。”
“我本來就沒什麽出息。”唐飛輕描淡寫的翹著二郎腿,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德行,晃蕩著腦袋。
“你……”柳修月拽著唐飛的耳朵擰了三百六十度。
“幹嘛你?瘋子。”
“哼!”
柳修月怒視唐飛氣哄哄的回臥室去了。
唐飛才不關心這些,他的任務只是來保護柳修月結婚重任的,至於什麽人脈之類的,他不想考慮這麽多。
第二天一大早,柳修月和莫溪再次將唐飛孤立起來,兩人去了,早早出了門。
唐飛起來做了點飯,隨便吃了兩口,照鏡子的時候,發現自己頭髮似乎有點長,決定出去修理修理。
以唐飛顯得的實力,是完全能控制頭髮的長度的,然而,剪頭髮也花不了幾個錢,也算是一種放松享受,誰會閑著無聊,控制這玩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