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能不橫生枝節就不要橫生枝節的好。
畢竟要是驚動了內部警戒系統和外圍那些兵,他哪怕有三頭六臂,也不可能從這裡完整的逃出去,更不可能穿越滇南國回到國內。
林益陽看了看兀自低著頭暈迷著的胡志青,冰刀猛地抵住他的脖側,壓低聲音問道:“想死的話我現在給你個痛快,想活的話配合我把外頭那些人打發走!”
胡志青一動不動。
也是,昏迷中的人怎麽動
林益陽手中的冰刀卻突地往裡用力一頂,胡志青的頸動脈側立刻出現了一個出血點,血珠一下子滴了下來。
“我知道你醒了有一會兒了,你裝昏迷是想趁我不備陰我吧”林益陽手中的冰刀在那個出血點上扭動,轉了半圈之後,又狠聲道:“我這刀再進一些就能割斷你的頸動脈了。”
“我,我配合。”原本一動不動正裝樣的胡志青立馬開口說話了,“可你給我下的麻醉藥藥量好像超了標了很多倍,我現在根本沒辦法走過去開門……要不……”
胡志青剛想說讓林益陽幫他活活血弄暖和點再自己走過去就被林益陽一下子從浴桶裡拔了來了。
林益陽快速地給胡志青套上了外衣外褲,就那樣提拎著他把他提到了門後,整個人站在他背後,一手用刀頂在他後腰眼上,一手撐著他後背讓他保護站立不倒。
胡志青打開了大門,五個全副武裝的巡邏人員齊唰唰拉動著槍栓,動作整齊劃一,殺氣騰騰,十分嚇人。
“你們幹什麽”胡志青一邊抖一邊問。
巡邏人員們見是胡志青本人來開門,全都怔了怔,為首的一名借是隊長模樣的人向前一步道:“怎麽這麽久才來開門不是出了什麽事了吧”
胡志青的眼珠子轉了一下,剛要給小隊長打眼色,腰眼上的刀尖就往裡頂了一下,痛得他噝了一聲,好色荒唐的人要是沒了腎,那活著還有啥意思
胡志青感覺到了林益陽滿滿的惡意,趕緊衝隊長搖頭道:“沒事,我睡著了,晚間也沒人來存放東西,所以我一般晚上都睡得早。”
隊長見胡志青臉色不太對,疑心頓生,“你這臉色……不太對啊……”
隊長飛快地向胡志青打了個手勢,是問他是不是被人脅迫了……
胡志青吞了口口水,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不敢拿自己的腎開玩笑。他堅決地搖了一下頭,不耐煩道:“我都是脫光了睡的,你們搖鈴吵醒了我,我衣服都沒穿好就跑來開門了,凍得我臉都發白了……你們要是沒啥事的話,趕緊走,我要關門了。”
隊長疑惑地向胡志青身後看。
胡志青心中一驚,趕緊伸手推了隊長一下,裝成惱羞成怒的樣子道:“你們應該知道我以前還是研究人員的時候,並不是個心慈手軟的人,我說話這麽不好使了麽讓你滾你還不趕緊滾,是想進去陪我睡麽”
隊長惡寒地打了個顫,趕緊退了一步,揮了揮手就跟其他四人轉身往拐角處走。
他們五個還沒走到拐角處時,又一隊巡邏小隊趕了過來,一見面就上了刀子。
五對五,打成一團。
新來那隊人明顯乾不過,林益陽覺得這戰鬥要不了幾分鍾就會以新來的那隊人全軍覆沒為結束。
林益陽原本不打算插手的,結果卻在一片混亂中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