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的人,很少有白裡透紅的肌膚;就是高官家庭的子女都不一定有她的好氣色。
李沉舟快步走在街道上,走出深山,到了g省才知道,現在已經是1972年春天了;也就是說,她在整理傳承時用了將近半年時間,再加上領悟時間法則、修煉的時間,也就是過去了一年多,將近一年半的時間。
傳承的東西太多太雜,又種類繁多,並非一種;用了這麽長的時間也是正常的,她只是有些擔心,這麽長時間沒回家,也不知道爺爺、老爹、哥哥和大伯父、大伯母他們該怎麽憂心了。
因此,她第一站到的就是g省;先去看望老爹,在去看望爺爺,等這邊的事情處理差不多了就回去c省和哥哥團聚。
到百貨大樓買了些四瓶酒、糖果也買了一些,爺爺住的地方有小孩子,這些糖果可以用來打發孩子們,至於酒,是給老爹和爺爺那邊的幾位伯父帶的。
至於幾位堂哥堂嫂那裡,給他們買一些的確良和棉布布料回去當禮物就行。
東西買齊了,李沉舟處了g省,招出大鵬往g省第一軍區而去;本該一兩個小時的車程,二十來分鍾就臨近軍區了。
“大鵬,降落。”
“是,主人。”大鵬乖乖點頭,俯衝而下。
到了地面,李沉舟跳下鳥被,“大鵬,你是回空間去,還是和我一起進去?”
“主人,我和你一起進去。”大鵬主動縮小身體,落在她的肩頭上;爪子抓著她肩頭的衣服布料。
李沉舟頷首,帶著大鵬走在泥土路上,朝第一軍區走去;兩年沒有回來,第一軍區的大門擴大,人力上增強到了四位。
“站住,這裡是軍區,閑雜人等請回。”兩名持槍的小戰士上前,攔住了她的去路。
李沉舟無奈的把手伸進兜裡,從空間裡拿出身份證明給他們看,“喏,這是我的身份證明;我來是找人的。”
其中一人接過去一看,又抬頭看了她一眼,恭敬的敬禮,“李上校好。”
旁邊那位一看這情況,立馬也跟著敬禮。
李沉舟收回證明,朝他們點點頭,“你們辛苦了,我現在能進去了嗎?”
“可以,李上校請。”兩人讓開道。
“謝謝。”李沉舟帶著大鵬進了軍區,軍區有些微拓展,從變寬的道路就能看得出來。
放李沉舟進去後,兩名警衛員奇怪的嘀嘀咕咕,“這麽年輕就是上校了,真是少見;看著比我們還小呢,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誰說不是呢。”酸溜溜的話說完,兩人卻相顧無言。
他們一步認識人家姑娘,二也不知道人家姑娘是做什麽的;也就是心裡酸,真正能擠兌的話卻找不到。
李沉舟熟門熟路的進了家屬區,引得不少家屬看直了眼。
“這姑娘是誰?怎麽就進來了?還沒人帶。”
“不知道啊!我來家屬區都兩年了,沒見過這姑娘。”
一群六哥婦女聚在一起討論,對著李沉舟的背影投去探究的目光。
李沉舟充耳不聞,來到李家院子;院門是鎖著的,於是從空間裡拿出鑰匙試了試,沒想到兩年了大門的鑰匙也沒換過。
門打開後,直接走了進去。
“那不是軍長家嘛?這姑娘怎麽進了軍長家了?”
“可能是軍長的親戚吧!人家有鑰匙,
別管了,明天說不定就知道是誰來了。”這時,旁邊走來一個中年婦女,雖然微胖卻還能看得出來是李英,“你們再說什麽?軍長家來什麽人了?”
這兩年來第一軍區發生了許多事,當年在第一軍的李建軍被收拾了;一擼到底,回了四九城。隨後李鳴瑾調上來一個心腹段國富做了第二師的師長,此人是從基層一步步爬上來的,有實打實的軍功。之前在第一軍一直不得意,因為他沒背景,人又不愛攀權奉承,因此一直在旅長的位置晃悠。
這次因著李鳴遠賞識,又多次對他伸出援手;段國富便投到了李鳴瑾的手下。
白愛黨當年是三軍的人,現在也已經投靠了李鳴瑾;這幾年兩家的關系處的不錯,李鳴瑾又什麽好東西也不是吝嗇人,都會分一些給心腹手下。家庭困難的,他也會適當給予一些幫助, 由此拉攏這些人。
這個方法最適當,最可用;在心腹們的心裡,李鳴瑾是個值得愛戴、敬重的人,他們自然是一心一意跟隨。
李英一聽說軍長家有人進去了,立馬上來問情況。
“是白師長的愛人啊!剛才我們看到一個大約十七八歲的姑娘進了軍長家,而且那姑娘手裡還有鑰匙呢。”一個膀大腰圓的婦女八股的說道。
邊兒一個穿著紅色碎花衣裳,面容清秀的小媳婦問道:“白嫂子,那姑娘是不是軍長的對象啊?我們來了這麽久了,還沒見過軍長的愛人呢;也一直沒聽說軍長有結婚,剛才進去那姑娘長得可白嫩了,水靈靈的,我們看著都心動。”
“瞎說啥呢?你們幾個真是閑的。”李英沒好氣的瞪了她們一眼,“走走走,都散了吧!我去看看軍長家誰來了。”
“我們一起唄?我們也想知道是軍長家的那位親戚來了。”旁邊幾個婦女滿滿八卦欲.望的湊了上來。
李英搖頭,“你們去做什麽?別嚇著人姑娘。”
“白嫂子,您這話我們就不愛聽了,我們就是想看看來的是誰,怎麽就能嚇著人家姑娘了?”
“就是,就是。”
李英拿她們沒辦法,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剛才已經懟過她們一次了;這會兒人家想去看看也是合理的,“你們跟去也行,但是不能亂說話。”
“我們是那種人嘛?”膀大腰圓的婦女一拍胸.脯保證,“我們一準不亂說話,白嫂子就把心放肚子裡吧!”
“那行,走吧!”
李英領著六個人來到李家院子,伸手敲了敲緊閉的院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