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秀空間裡的藥,效果非常的明顯,那些理療的工具,也讓何阿紅的恢復事半功倍,其實最主要的還是何阿紅進行康復治療的及時。
轉眼又是三個月過去了,何阿紅能說的話越來越多,右手也可以抬起來,不過,左手只能手指動。
“何阿紅,你這是一側的偏癱,還好是左側,右側恢復好,用右手還是方便。”木秀給何阿紅做著理療說著。
“足夠了,謝謝你。”恢復成現在這個模樣,已經足夠何阿紅感激木秀了。
“你想好,接下來該怎麽辦了嗎?”木秀詢問道。
“工廠和房產都是我的名字,我要把他們父子三人全部趕出公司,再找會計徹查他們的帳單。”何阿紅恨恨的說道。
“我相信你能處理的老公,可是你兩個兒子呢?你能狠下心來讓他們露宿街頭?”木秀有點兒不相信。
“他們都能狠心扔下我。”何阿紅臉上閃著痛楚,被老公背叛都沒有這兩個兒子對她不聞不問來的傷害大。
“你不怕以後沒人送終了?”
“活著的時候都沒人搭理,還指望死了他們來對我好?”何阿紅說完之後,又看向木秀,一字一頓的說道:“我把所有的錢都留給你,你來照顧我吧。”
“我?”木秀露出驚訝的神情。
“你給我養老送終,我把所有的一切都交給你。”何阿紅明確的表達了自己的意思。
“你就這樣相信我?”
“至少在我一無所有的時候,在我身邊照顧我的人是你,幫我恢復的人也是你,我相信你能說到做到。”
“恩,我家裡人多,照顧你很容易。”木秀點頭,上一世,何阿紅什麽都沒有給她,她都能把何阿紅養老送終,這一世何阿紅就算沒有任何財物,木秀也不會讓她流落街頭的。
“那就這樣說定了,你幫我聯系這個人,讓他來醫院見我。”何阿紅報了個地址。
“原來你還留有後手啊。”木秀感歎的說道。
“我以前有個老掌櫃,後來他歲數大了,就給我打理私產,如果我不在了的話,他就會把這些都交給我兒子,平時沒事也就一年見一次。”何阿紅的話語透露出了苦澀,她一心為了兩個孩子,孩子們卻對她這樣,讓她怎麽不寒心。
木秀下班後,根據何阿紅給的地址,走進了一家字畫店,沒想到,何阿紅還有這樣一家店鋪。
“姑娘,你找誰?”一道蒼老的聲音響起。
木秀順著聲音的方向望過去,只見一個約六十歲的老者,戴著一副眼鏡,雖然頭髮花白,但是精神卻是很是抖摟的走了過來。
“你好,我找鍾振鍾大爺。”木秀應聲回答道。
“我就是,你是?”鍾大爺扶了扶眼鏡,看著木秀,這個姑娘從來沒有見過。
“鍾大爺,是何阿紅讓我來找你的。”
“阿紅怎麽沒來?”鍾大爺立刻緊張的問道。
“她生病了,不方便過來,讓我來找你,她要見你。”木秀話音落下,就看到鍾大爺臉色一變。
“啊,怎麽病了?什麽病?嚴重嗎?去醫院了嗎?姑娘,你趕緊帶我去看看。”鍾大爺一連串的問題問完後,急得一拍手,抬腿就往外走。
此時鍾大爺露出的關切比何阿紅任何一個家人都要來的真實。
“鍾大爺,您別著急,何阿紅現在已經好了,明天晚上七點,你到首都市中醫院康復科的走廊上等我,她想見你。”木秀明天晚上是夜班,她怕白天鍾大爺遇到何阿紅的家人,雖說他們不經常來探望,但是萬一正好遇到了,那何阿紅最後的底牌都沒有了。
“是阿紅不方便吧,那我就明天晚上去。”鍾大爺活了一大把歲數了,馬上就明白過來。
“行,那明天晚上見,對了,何阿紅說想吃你做的排骨湯。”
“好,我這就去買排骨去。”鍾大爺露出一絲笑容,聽到何阿紅還能惦記吃的,他放心了不少。
木秀回到家中,木小樹已經做好了飯菜,木秀吃過之後,和大家閑聊了幾句,就回房間睡覺了,而木小樹則是在哄了兩個孩子睡了後,自己一臉笑容的開始準備挽起袖子準備鹹菜了。
木小樹閑不住,來首都後過了1個月清閑日子後,就開始想要找點兒事做了,最後木秀給她出了個主意,就在自家門口支個攤子,也賣起了鹹菜。
木秀教木小樹做鹹菜,木小樹很快就也上手了,做出來的味道不比孫幸福賣的差,就這樣,木小樹找到了新的事情做,她整個人很快就融入到了首都的生活中。
鹹菜生意經過口口相傳,漸漸的,生意也越來越好,木小樹每天數著進帳,都是心花怒放,這些錢再加上幸福小館的分紅,她有信心一個人把兩個孩子都帶大。
大家以往都只看到醫生整潔光鮮的一面,卻不知道,做醫生有多累多辛苦,每天從上班到下班, 都沒停下來過,一天二十四小時,從早忙到晚,早出晚歸都是常態。
木秀夜班是晚上六點準時去接班,等她床頭交接班結束之後,看了一眼時間,馬上七點,她急忙向走廊走去,遠遠就看到鍾大爺在那裡來回渡步。
“鍾大爺,你跟我來。”木秀走近之後,略帶喘息的說道。
“原來你是醫生啊。”鍾大爺看著穿著白大褂的木秀,驚訝的說道。
“恩,我是何阿紅的主管醫生。”木秀邊走邊回答道。
“醫生這麽年輕啊!”鍾大爺看著木秀看著還跟個小姑娘一樣,不由感歎的說道。
兩個人很快就到了何阿紅的病房裡,木秀率先走了進去,鍾大爺跟在身後。
“阿紅,你這是怎麽了。”等到鍾大爺一進門,看到瘦了一大圈,面容憔悴的何阿紅,他不由大吃一驚,快步奔到床前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