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件事說起了羅離和衛坤的事,“我也不知道和誰說這事,我想了很多,都想不通,現在衛坤和羅離是怎麽回事,我也沒有去打聽。”
最後又強調道,“我大哥因為羅離的事,心情很低落,如果只是一般,我也不會這麽擔心。”
朱衛東那邊沒有很快給出答覆,他又詳細的問了幾個問題,然後才說,“以我對衛坤的了解,他不可能閑的去送一個普通女朋友。”
季玲:.
“衛坤也不會明知道羅離和你大哥在處,就與羅離在一起。“
“你的意思是說羅離撒謊了?然後衛坤才追求她的?”
“這個可能性很大,不如這樣吧,我現在打電話問一下,你也不要一直自己胡思亂想。”朱衛東說。
季玲,“那你問問吧,我等你信。”
她掛了電話,因為朱衛東的話,煩惱的心情反而難得平靜下來。
沒超過一分鍾,電話再次打進來,季玲接起來。
“我剛問衛坤,他說他現在和羅離在處著,羅離對他說和你大哥分手,因為嶽父不同意。”朱衛東說,“你沒和問你,所以你家這邊的情況沒有說給衛坤。”
“不用說了。”季玲很清楚,心裡也有了決斷,“衛坤問你你也不要說,就說有一天我看到了,你才多問一句。”
之後,她把自己的想法也說給朱衛東,“羅離和我大哥這邊沒說死,她應該是抱著如果和衛坤不成,再和我大哥在一起的打算。現在確定她這麽做就好辦了。”
“好,那聽你的。”
季玲也不再談這事,“一路上很累吧?聽你聲音沒有什麽精神,那邊現在冷吧?厚衣服夠用嗎?我把你厚衣服都郵走了,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到,你先在那邊買幾件穿著吧。”
“我能照顧好自己,你不用擔心,就是想你和妞妞。”
季玲這些日子因為大哥的事,弄的心煩,加上康小華的事,終於聯系上朱衛東,再聽他這麽說,心裡就更委屈了。
“小玲,是不是遇到什麽事了?”朱衛東感知到妻子心情低落,“羅離的事,你別難受,衛坤的性格我了解,她又曾是你大哥女朋友,他不會認真的,只能是一時新鮮。大哥那邊你也多安慰他,將來有一天,羅離一定會後悔今天的選擇。”
季玲還是不說話。
“小玲,如果你心裡還難受,那我讓要武把衛坤叫家裡去,你當面和他把羅離做的事說了,這樣好不好?”
“不是這事。”季玲聲音有些哽咽,“就是想你了。”
這回換成朱衛東突然沉默了。
許久,他再開口,聲音也低沉了許多,“對不起,我不是個好丈夫,我在這邊想你們時,時常會想,如果沒有家人幫我照顧你,你一個人要多辛苦。做為丈夫沒有盡到照顧妻子的任務,我很失敗。其實我有很多數在想,要不要和上面申請不跟工程走,可以留在單位,這樣可以陪在你們身邊。”
“別,千萬別這樣,做你自己喜歡的,不要因為我們而放棄自己的夢想。”季玲聽婆婆說起過,朱衛東雖然性子沉默,但是卻有一顆為祖國奉獻自己的心。
她不能讓自己和孩子成為他的絆腳石。
“小玲,謝謝你,謝謝你的理解和支持。”朱衛東不能承諾什麽,但是只要有機會,他會竭盡一切去彌補妻子。
說到這,季玲心裡好受了些,“上周在院裡遇到康小華,他和我說了些話。”
朱衛東安靜的聽著。
“說問我看到他爸對他媽不好,我怎麽想?又說大院裡的人都知道這事。還說男人都得了喜歡媽那樣的女人。”這些話終於吐了出來,季玲心裡的一塊大石頭落了地,“我知道康小華隻敢和我說這些,他沒膽和要武他們說,不然早就被打的滿口牙掉光。”
“康小華處處針對我,應該就是這個原因吧。”朱衛東吐了口氣,“以後看到他躲著遠點,他是衝動,但也知道輕重,真要說他早就說了,正如你說的,他是覺得你好欺負,也不會說出去,才會說給你。抽時間等我回去,我找他。”
季玲笑了,“你找他談?還是打他啊?你會打架嗎?”
季玲想問你能認出他嗎?
轉念想這個時候,又半個月才聯系,也就沒了心思去開玩笑。
“先打他,再談,給你出氣。”朱衛東回答的很認真。
季玲說,“那就這麽約好了,我等你回來。”
然後又說,“等放寒假你不回來,我去看你。”
其實她想現在就跑過去,不過那邊沒有火車,去那邊要一直倒車,季玲生出個想法來。
她想把一切安排好,給朱衛東一個驚喜。
等電話掛了,季玲就去打朱要武,“我想學開車。”
朱要武笑了,“行啊,周末教你,保證你一會兒就能自己開。”
“那給我買個證。”季玲看他,“我知道現在好買。”
“好吧,我給你問問我朋友。”朱要武打量她,“心情好了?”
“我沒有心情不好啊。”
“這些天你騙得過爸媽,騙不過我。”朱要武擺手,“沒事就行,等周末帶你去郊外學車。”
季玲看著他的背影笑了,轉身回了屋。
朱衛東的電話來過之後,好消息似乎就接踵而來,先是季建華來了電話,知道季玲找他,電話打到了朱家老宅。
季玲聽到大哥精神不錯,又說在那邊都不會了,也為他高興,知道他已經買了票,周日晚上到家,季玲就說晚上去接他,沒有接羅離的事。
而朱衛東能通電話後,每天晚上都會給季玲來電話,同時提起了季玲的學長也去了那邊。
“顧寶山你認識吧?”
“嗯,在學校時有過來往。”
“他現在也在會計部,沒事時也會到我這邊坐坐,人看著很沉穩。”
季玲問,“你們這次是大項目,顧學長被調過去,看來是得到重任了。”
“能力不錯,又認乾,肯吃苦,這邊沒有什麽苦,多是鹹菜,很多人都受不了,只有他沒有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