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魯接著,轉頭看向衛貞貞,微笑著問道。
“舞仙子?貞貞,你什麽時候,多了這麽個外號的?”
蕭邪聽到宋魯,對衛貞貞的稱呼,有些好奇的,對衛貞貞問道。
衛貞貞聞言,也是一頭霧水,搖了搖頭道:“公子,貞貞也不知道,興許是他認錯人了吧?”
宋魯見狀,摸了摸銀須,笑著問道:“敢問姑娘前幾日,是不是一劍廢了,宇文化及的武功?”
衛貞貞聽到這話,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哈哈,那就沒錯了!那宇文化及,是宇文閥之中,僅次於閥主宇文傷的高手,卻被衛姑娘,一劍廢了武功。所以有好事之人,就給姑娘,取了一個舞仙子的稱號。”
宋魯看著,衛貞貞有些懵懂的神色,笑著解釋道。
……
前幾日宇文化及,在揚州城,被人廢掉武功的事情,可是造成了,一時轟動。
畢竟宇文化及,身為楊廣的禁衛總管,卻被人廢掉了武功,也算是一件大事了。
更關鍵的是,宇文化及被一個女子,一劍廢掉了武功。
在江湖之中,能夠做到這一點的,恐怕不會超過十人,所以對於這個女子的來歷,也引起了很多勢力的興趣。
宋魯身為宋閥的核心人物,又正好在揚州城附近,自然第一時間,派人前往揚州城,調查起了,這名女子的消息。
不過調查的消息,卻讓人感到不可置信。
根據他們的調查,這個廢掉宇文化及的女子,前幾日,竟然還只是,一名賣包子的普通女人。
江湖上的勢力,調查到這個消息後,根本沒有人相信。他們都認為,所謂的賣包子,只不過是衛貞貞,用來隱姓埋名的手段罷了!
而且根據他們,得到的消息,那包子鋪的老馮,雖然名義上,納了衛貞貞為妾,但是卻根本,沒有碰過衛貞貞。
正常情況下,以衛貞貞的容貌,老馮肯定不會,不放過衛貞貞。
可是如果衛貞貞,實際上是一名武林高手,那麽就說的通了。並不是老馮,不想碰衛貞貞,而是老馮,根本不敢碰衛貞貞。
所以最終,這些江湖勢力,根據調查的消息,得出的結論,就是:衛貞貞之前,賣包子的行為,只不過是為了,隱姓埋名罷了!
至於衛貞貞,為什麽要這麽做?具體的情況,他們就不清楚了。
由於衛貞貞,被蕭邪買了回去,所以那些江湖勢力,也順便調查了一下,有關蕭邪的消息。
不過根據他們的調查,蕭邪只不過,是一個揚州城之中,普通的公子哥,沒有什麽,太值得注意的地方。
對於蕭邪,用十兩黃金,買走衛貞貞的事情,那些人表示羨慕嫉妒恨。
用十兩黃金,買到衛貞貞,這個大高手,簡直就是走了狗屎運。
至於衛貞貞,為什麽心甘情願的,跟著蕭邪?那解釋起來,就更加簡單了。
要知道,大多數的武林高手,都有一些怪癖。
這個衛貞貞,也許就喜歡,體驗這樣的生活,也說不定。
如果蕭邪知道,那些江湖中人的想法,肯定會為這些人的腦洞,而感慨不已。
不過也不能怪,這些江湖中人,會得出這樣的結論。
畢竟打死他們,也想不到,衛貞貞竟然,會在一夜之間,從一個普通人,一躍成為了,堪比宗師的頂級高手。
……
雖然在對付宇文化及的時候,蕭邪也出手,殺掉了數十名騎兵,但是那數十名騎兵的性命,比起宇文化及被廢,實在是不值一提。
因此在這一戰之中,衛貞貞得到了,舞仙子的稱號,而蕭邪反而,沒有受到,太多的關注。
雖然蕭邪的名聲不顯,但是由於衛貞貞,是蕭邪的侍女。
所以看在,衛貞貞的面子上,宋魯也不敢,輕慢了蕭邪,這才有了,剛才的一幕。
如果蕭邪知道,宋魯是看在,衛貞貞的份上,才對自己這麽客氣。那麽會不會,哭笑不得呢?
“貞嫂,你好厲害啊!竟然有了外號,舞仙子,真好聽。”
徐子陵聽完,宋魯的解釋後,忍不住感歎道。
寇仲一把摟住,徐子陵的脖子,自信滿滿的說道:“小陵,你放心,以我們兩個的資質,加上娘教的武功。用不了多久,我們揚州雙龍的名號,也會響徹整個江湖的。”
“咕咕咕……”
寇仲話音剛落,肚子突然不適宜的,發出了一陣抗議聲。
“娘,我肚子餓了。”
寇仲的臉上,不禁閃過一絲尷尬,揉了揉肚子,不好意思的說道。
柳菁見狀,忍俊不禁,笑的花枝亂顫。
“兩個丟人的玩意!”
傅君婥見到寇仲和徐子陵,色眯眯的看著柳菁,臉色微微一冷,用力揪了揪,他們的耳朵。
宋師道見狀,連忙輕笑道:“傅姑娘,蕭公子,我們還是先入席,邊吃邊談吧!”
寇仲和徐子陵聞言,一點也不客氣,看到滿桌子的山珍海味,如同餓死鬼投胎,一陣胡吃海塞,哪裡還注意到,什麽江湖禮數啊?
所幸宋魯他們,更多的注意力,都放在蕭邪他們的身上。所以倒也沒有,在乎寇仲和徐子陵的失禮。
……
酒過三巡,宋師道對傅君婥的愛慕之情,就連寇仲他們,都看的出來,更何況宋魯呢?
不過宋魯,對於宋師道和傅君婥,兩人之間的事情,卻並不看好。
雖然宋魯,並不知道,傅君婥的真實身份,但是傅君婥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以及手中寶劍的樣式,都不像是出至中原。
而宋缺為了,保持漢人正統,是絕對不會允許,宋師道去娶,一個域外女子了。
“傅姑娘的佩劍,看上去並非中原之物,莫非姑娘,並非中原之人嗎?”
宋魯為了不讓,宋師道越陷越深,想了想,對傅君婥出聲問道。
宋師道聽到宋魯的話,渾身一震,連忙豎起了耳朵,他生怕傅君婥,說出自己就是域外之人。
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除非宋師道,叛出宋閥,否則他跟傅君婥之間,就再也沒有可能了。